了不过是商业竞争,还没闹到要不共戴天的地步……
“既然您知道不是,还让酒鬼去找那个康少?”
“给他找些麻烦也是好的,不然,别人还真以为我姓吴的是个没脾气的木头人。”
吴友胜笑了笑,随手往嘴里塞了颗槟榔。
任平立即领会:
嘉乔行这次的行事,太霸道!
完全是一副用势强压,把友胜行直接打死的节奏!
商场上难免相互竞争,但像今天这种摆在明面上、丝毫不留余地的手段,还是极为少见。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这次事后,友胜行若是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会让人小看。
至于出手轻重……
吴醉这小子外粗内细,不会太出格,姓康的做贼心虚,也不敢声张。
吴友胜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默许儿子去敲打对方。
“不说这个了,还是说你,今天这事儿非同一般,可不能装傻糊弄过去。你自己想想,有什么仇人?”
任平摇摇头。
“那债主呢?你老子任氏木业那摊子事?”
“应该也不是。”
吴友胜盯着任平脸色细看,见他一副隐含怒火的模样,不由眉尖微耸:
“这么说,你心里已经有疑影儿了?”
任平不置可否:
“吴叔,您认识的人多,门路广,我想请您帮我打听点事儿。”
“说。”
“南陵家装业,尚龙装饰,眼下是谁在做主?”
吴友胜眼神微眯,关于尚龙装饰和任氏木业的敌对关系,他在商场上也听过一些,不过知道得不多。
听任平这么一提起,顿时猜到了什么。
“好,我在家装业也有些人脉,过几天给你消息。”
“谢谢吴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