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内。
“你这孩子,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这么大的雨,淋湿了生病可怎么办!”中年男人眉眼间透露出一股怜爱之色,半蹲下来爱惜的拿出手绢小心擦干了阿脸上的雨水。
回头看向在一旁不敢抬头的梵烟,就知晓了事情的大概,顿时有些好气又好笑,假装生气道:“梵烟,你爹我在你眼中就是个这样可怕的人么?”
梵烟有些不安,眼神躲躲闪闪的,低头看向学堂的雕花木门,小声的说了声:“难道不是么?上次你就瞪了栖梧一眼,连他都吓得不敢说话了。”
“你这丫头!”中年男人作势在梵烟的头上轻轻打了一下,但也是靠近了过去,半蹲着理了理梵烟被风吹乱的发丝。接着将阿晓牵到梵烟面前,起身说道:
“阿晓,我现在向你正式介绍下,我是这座学堂里的先生,你可以叫我赵先生。至于这个捣蛋鬼么,是我的女儿梵烟。”
阿晓躬身向赵先生施了一礼。
赵先生笑呵呵的站那受了这一礼,说道:“那这一礼可就算是拜师礼了,今后你可就要来这里一齐上课,日子是自周一到周五,两天休息,今天是周六,你下周一就可以过来了,仔细的时辰到时候我让江兄弟告诉你,在学堂里面的事情,有什么不懂的事情梵烟则会告诉你。”
阿晓有些不知所措,很是疑惑自己何时就可以来学堂上课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还是躬下身子,打算再行一礼。
赵先生见阿晓这番样子,伸出双手托住他的身板,笑道:“你不必这番样子,前几日你爷爷和江兄弟就已经来找过我,说你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商量着这几天就带你过来,就是没有想到今天就你一个人这么早过来。论说你小时候我也是抱过的,说实话,阿晓你这一副世家小公子的模样,不来上学真是可惜了。”
阿晓听赵先生这样一夸,脸上又是红了几分。
“哈哈哈…臭小偷你又脸红了!”梵烟从赵先生后面伸出个小头,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赵先生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眉眼如刀,双目看向梵烟,两道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刺在梵烟的脸上,重重地“哼”了一声。
梵烟平日里最为害怕这个严厉的父亲,如今听到父亲的一声冷哼,当即知道说错了话,于是很是不情愿地低下头去走道阿晓面前,有些委屈地道了声“对不起。”
“没有关系的赵先生,我不在意,她只是和我开玩笑啦!”阿晓看着这样委屈的梵烟,也是不想要其为难,便向赵先生求了求情。
赵先生也只是小小惩罚梵烟一下,他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怎么敢让她受一点委屈呢?当即找个借口说自己要去楼上收拾下房间,要梵烟领着阿晓在学堂里面到处转转。
梵烟见赵先生上楼了以后对着赵先生的背影做了个击打的姿势,两只手抵住眼角,翻开白眼,对着赵先生的背影扮鬼脸小声的“略略略”了几下。
赵先生忽然转过身来,吓得梵烟立即停手,乖巧地站在原地不敢说话,赵先生也不知道是看没看到,只是对阿晓补充道:“忘了说一件事了,阿晓你知道自己到底多大了么?当年抱你的也不知道你有多大了,也没有问你的年纪,我好做个笔录。”
阿晓挠着头,想了想,似乎老道士也不知道他的具体年纪,但老道士说过自己应该是八岁了,于是便说道:“爷爷说我八岁了。”
赵先生心中记下来阿晓的年纪,又问道:“那你的诞辰知晓吗?”
阿晓摇了摇头。
赵先生一皱眉,学生的诞辰是笔录里面一个重要的栏目,可阿晓这种情况论谁也不知道他的诞辰,眉头紧皱了一会,他想到了一个法子,看着阿晓说道:“那阿晓,我用你今日入学的日子作为你的诞辰,填在诞辰那栏上,你觉得怎么样?”
阿晓想了一会,觉得还是要问问爷爷才能下决定,于是拜谢道:“多谢赵先生,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要先回家问问爷爷才行。”
赵先生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自己是想要迫切填好阿晓的笔录太过着急了,居然问出了如此冒失的问题,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是我冒失了,那我先去忙了,梵烟你带着阿晓到这到处转转。”
等到确认赵先生真的上楼了以后,梵烟才转过头来看着阿晓,笑道:“你知道你现在要叫我什么吗?”
阿晓摇了摇头。
“叫我师姐!懂吗?我比你先入学,你又是新来的,叫我一声师姐,我绝对罩着你。”梵烟拍着阿晓的肩膀,大大咧咧道。
阿晓有些疑惑:“苏颉也比我先来上学,难道我也要叫他师兄吗?对了,你认识苏颉吗?”
“不用!你们是同级的,叫什么师兄!还有,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谁不认识?”
“哦,那你是和我同级吗?”
“是啊!”
“那我为什么要叫你师姐?难不成你年岁比我大?”阿晓不解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大,但也许我比你大呢?”
“你知道什么?古语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你来上学,不知道的事情我来教你,当你师父都绰绰有余了,让你叫一声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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