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通道,李嘉看着小捕快的背影,露出一丝笑容。
“这小家伙叫张武,前一阵子老张身体不行,在家养病,所以叫他儿子来顶着,您看合适不?”
钱石一边牵着马,粗犷的脸上露出一副探寻的笑容,轻声询问道。
“这是应有之意,明天叫他来府上领份响钱吧!”这种父子相继的传统,难以短时间改变,只能听之任之了。
“那是,多谢衙内恩典,还不快谢谢衙内大恩?”牵马的钱捕头欢喜地连连点头,随即又踢了懵懂的小捕快一脚。
“多谢衙内恩赐——”小捕快好奇地看了看这位邕州最大的衙内一眼,连忙弯下腰,恭声谢道。
望着年轻的衙内前呼后拥的入了城,小捕快这才一脸羡慕地摇了摇头,眼中都冒着光。
几年前的某一天,年轻的衙内游街,见到城内捕快们欺行霸市,忍不住教训了一顿。
待又瞧见捕快难为,数十人管着数千口的城池,暗中又作了吩咐,每个捕快月中可以来都指挥使府邸领上五贯钱补贴家用,捕头则加倍。
如此一来,邕州城市集大安,买卖商家越发的昌盛起来,无知的民众都赞刺史之功,而稍微有见识的却明白,这是李府的手笔。
不过,一想到自己每个月多领上五贯钱,张武心里就一阵热乎,能给父亲多抓几贴风湿药了。
“这下,父亲可得少受些苦了!”想着父亲那痛呼声,张武心中对那个名声极好的李衙内,油然地升起一阵感激之情。
当名气与现实直接勾联,怎能不让人惊叹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