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敖律的解释,那妃子这才松了口气,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对女帝不太恭敬,对着凤执尴尬的笑了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对待。
东兴女帝,她们只听说过的存在,看起来也跟她们没什么区别嘛,还以为长得很吓人呢。
这温柔漂亮的样子,让她们都有些不太敢相信。
凤执:温柔漂亮?说的是谁?朕的威严何在?
闲话先放一边,敖律先半正事,直接单膝跪地:“叩谢女帝相救,今日之恩没齿难忘,他日但凡女帝有令,我敖律万死不辞!”
后面也跟着哗啦啦的跪一地:“叩谢女帝相救之恩。”
可拉到吧,但凡他厉害点儿,别让她出手相救就是了。
不过好歹敖律这些妃子还在这里,凤执还是给他留点儿面子。
“即是立了盟约,朕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出事,别的不多说,你先去安顿你的人,朕还有事,没空理你。”
这还叫留面子?真是嫌弃得毫不掩饰。
敖律抓了抓头:“好的,那我先去忙,等会儿再来。”
要说这敖律也是尊贵的南诏王,开疆拓土,带领南诏走出弹丸之地成了现在的一方大国,敖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非常霸气的存在,怎么在女帝面前恭敬得像个臣子似的?这着实让一众南诏妃嫔等人大跌眼镜。
虽然他们知道南诏一直受东兴帮助,但她们的想象中南诏王和东兴女帝应该也是平起平坐的,可现在,明显低了一头啊。
出了门,敖律的皇后都还觉得不太相信:“陛下,那真的是女帝?”
皇后吕氏是敖律的发妻,父亲是旧南诏的将军,敖律还没遇到凤执之前就已经嫁给敖律,后来吕将军一路支持敖律,为他披荆斩棘,可惜征战西弦的时候死在了战场上。
是以这吕皇后虽然没有强大的娘家,但一直被敖律敬重,成为南诏王之后也没有让别的女人换掉她。
敖律:“岂能有假?你们都仔细着,任何人都不能得罪女帝陛下,但凡一人让女帝生气,朕第一个饶不了他。”
若非敖律在那女帝面前看着像个臣子,他们都要怀疑敖律跟那女帝有什么了。
正想着呢,一队人马迎面而来,重兵铠甲,浩浩荡荡,为首的男子以身蟒袍,挺拔威严,容貌俊朗如斯,看着不过二三十的样子,但却有一头银白的头发。
冷峻的容颜,目露威严,摄人无比。
一众妃子看到正疑惑呢,敖律先打招呼了:“王爷,多年不见。”
对方颔首:“南诏陛下,别来无恙!”
当初敖律攻打西弦的时候,靳晏辞算得上是他的军师,二人也是有些交情,多年未见,南诏王还挺感慨的。
“刚刚就一直想问了,你这头发怎么了?”
靳晏辞:“药物所致,并无大碍。”
“哦,那就好!”
靳晏辞拱手:“靳某还有急事,先行告辞。”
态度相当冷淡,错身而过,对敖律这些妃嫔视若无睹,冷峻桀骜,仿佛万年冰山,一股子冷风吹过去,却乱了一池春心。
吕皇后疑惑:“这位是?”
“东兴的摄政王,女帝的皇夫,是个英雄人物,可惜遇到了女帝陛下,英雄折腰,啧啧......”
吕皇后:??
怎么听着还挺开心的?现在是开心的时候?没看到南诏的龙椅都被那女帝坐了去,居然还有闲心打趣人家夫妻两人。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家陛下是这么个心大的?
靳晏辞去找凤执:“陛下,找到了他们的一个巢穴,不过人已经撤了,只剩些东西。”
凤执眯眼:“跑得倒是挺快。”
靳晏辞走过去,倾身耳语:“暗处有人。”
他们的目标是女帝,女帝还在这里,他们怎么舍得走?相反,这里应该是个天罗地网,就等女帝自投罗网。
凤执眯了眯眼,突然抬手勾住靳晏辞的脖子,在他脸颊一吻。
靳晏辞:“......”
难得陛下主动,而且还是在外面,真是挺突然的,轻咳一声:“那个......住处已经给陛下安排好了,要不要先过去洗漱一番?”
凤执起身:“走吧。”
若无其事,一本正经,好像刚刚那个亲人的不是她一样。
等凤执洗漱完,宴席也准备好了,敖律亲自准备的,不说凤执跟他关系还不错,就说门口那大军和火炮,他也不敢怠慢了。
你说她明明是个女帝,打起仗来大杀四方,让人毫无还手之力,这简直太颠覆了。
想想她手下那些个虎将,哪个带兵不是威慑一方战无不胜?难以想象她是怎么震慑住那些人的。
说是宴席,其实参与的就几个人,凤执靳晏辞玉子归,敖律夫妇以及他的心腹丞相。
几人同坐一张大桌,喝酒吃饭,叙叙旧,至于南诏接下来该如何,这烂摊子,暂时先不谈,一顿饭可说不清楚。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现在南诏的江山几乎都在女帝手中,敖律几乎没有发言权。
若是女帝不还江山,他也没有办法。
但凡今日换个人,他也不会甘心认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