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瞧着微微摇头,看来阿科回去估计要忙了。
李信服侍阿克群坐下,也对阿克科道:“你怎么不在下面看一看雕文?”
他道:“那些雕花和文可都是有才的兽人们留下的,很值得一看。”
“咦,我看下面的公告,似乎谁都可以在墙上雕诗雕字的,要是你不会雕,楼里有不少这方面专业的工匠,你只需要自个题字作画便好。”
“是谁都可以,但你的文不好,画不好,好意思往上雕吗?”
李信道:“敢往上雕的都是对自己很有自信的兽人,没有哪一副画,哪一个字是凡品,院里很多兽人之所以会到这里来吃饭喝酒就是为了看墙上的字和画的,机会难得,你怎能不去看?”
阿克群点了点头。
他瞧着也喜欢,上头有不少文字,差不多都是各种部落和种族兽人留下的,很值得去学习,毕竟这些可都是各族的私藏。
“那你怎么不去?”
“我已经把墙上的文都抄录下来了,画也都看过了,你去看吧,我在此服侍阿爷。”
伙计上来点菜,阿克科便道:“回头我抄你的就行,画就先不看了,我画得不好,临看看阿爷画的就好。”
阿克群:……
李信:……
李信很怀疑的看着阿克群,不明白阿爷怎么会带他。
阿爷摇了摇头,点了点边的位置让他坐下,并不强迫着他下去。
每个兽的爱好不同,他也不强求。
阿柳一副画一副画的看过去,而德鲁白就站在原地看着墙上的雕文,手还跟着比划了好几下。
耿成林与朋友们进门时,一抬头就看到了正站在墙下的阿柳,对她,他可是印象深刻呀。
小雌性呀,还是个有学识的雌性呀。
他和朋友们挥手,示意他们先上楼,然后和高士一起走上去。
阿柳正在琢磨画的意思,决定回去以后要把墙上这些雕文和画默出来,学习学习各族的文字是怎么写的,正入神,一个生意就在她背后轻咳了一声。
阿柳连头都没回,就平移了一下,给后的想看的兽人让个位置,然后就继续盯着墙上看。
时间宝贵她要多看些。
耿成林见状,忍不住轻咳一声道:“阿克小娘玛,好巧呀。”
阿柳回头,认出耿成林,露出笑容道:“是耿公崽呀,是巧的。”
一旁的德鲁白和阿克雷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也回神了,德鲁白扭头看过来,走到阿柳边,阿克雷一脸警惕的也靠过来,上下打量着耿成林问,“瞧着很面生,这两位是……”
阿柳就给他们互相介绍,然后看向耿成林身边的高士但笑不语,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高士便笑着介绍道:“在下高士。”
阿柳和德鲁白冲他俩行礼,耿成林和高士便回礼,耿成林看着德鲁白笑,“这位便是阿克小娘玛的阿哥们吗?果然是英俊非凡。”
德鲁白从来不会与陌生的兽人谦逊,因此只客气的笑了笑,阿柳代他回答,“我们比不得耿公崽厉害。”
俩兽互相吹嘘了一下,然后耿成林便给他们介绍起墙上的雕花和文来。
比如这副画是谁画的,这个文是谁写的,耿成林都知道,不说阿柳,就是德鲁白都听得津津有味,陌生的消息绵绵不断的传入,俩兽将这些都记在了心里,决定回去后就打听打听这些部落的兽人。
听着耿成林说很厉害啊,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跟他们做朋友呀,要是能当个笔友就更好了。
正说得闹,阿克科从二楼探头下来,冲他们叫道:“上来吃饭啦,再不来我就吃完了。”
酒楼里高谈阔论的不少,阿克科的声音并不显得大,但他喊的内容很突出呀,这边交谈的是“君子有酒,酌言酬之。”;那边谈的是“圣兽之道,为而不争”。
于是酒楼上下静了一下,二楼的扭头看向阿克科,一楼的兽也抬头看向阿克科。
阿克科眨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与他们对上,眨了眨眼,不明白他们怎么突然都安静下来看着他。
他刚才有哪里说错了,或者没说敬语的吗?
李信捂着脸,恨不得找个缝儿把自己塞进去。
太丢脸了,跟着阿克科出来吃饭。
阿克群却面色如常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眯了眯眼,细细品味,丝毫不为刚才阿克科那一嗓子无礼所影响,还抽空示意阿克科老实坐好,坐有坐姿站有站姿,这样跪在凳子上像什么样儿?
楼下的耿成林和高士也收回了目光,然后看向阿柳他俩。
他们是......
阿柳和德鲁白冲耿成林和高士行礼道:“我们先上去用食了,告辞。”
耿成林笑着点头,却也跟着他们上去,他笑道:“我们正好也要上楼。”
一边走,他一边好奇的问,“刚才那个教你们的是你们的阿弟吗??”
阿柳见他连阿克科都打听清楚了,显然是把他们的来历都查到了。
难免心里有些不得劲,毕竟谁喜欢到处乱调查的,有所意图的兽人?
阿柳很是敷衍的点了点头道:“是呀。”
同时阿柳也很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