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短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而且还隐约感觉到一阵阵电流式的不知是冷、是热、还是麻麻的感觉在身体内流动着。有时从头顶到鼻、到嘴、到胸骨中间、到肚脐、到粪门、到尾椎、沿脊柱回到头顶。这样流转几圈后,又会从肚脐从侧面到液窝沿手臂流到手指或沿腿流到脚指上。在流经的每个地方虽然感觉不同,或酸、或麻、或疼……总之不能形容的一种感觉,但流过之后却有着说不出的舒服感。
“大夫,我能问他几个问题吗?”那个高瘦的警察边问边看了看表,显然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只不知是有什么急事要办,还是让他来值班心中些不情愿,想早早回去交差罢了。
“这个……”那个瘦瘦的白大褂显得有些为难,把目光望向了刚才进来那些人中的年岁较大的那个白大褂。
那个白大褂显然地位不同,其他的人都围在他两边而立。他是个身材有些矮胖,头发有些花白,五六十岁样子的人。其他并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病人的神智还没完清醒,还需要作近一步的检查。”那个矮胖的大夫说。
高瘦的警察说道:“这个,我们要先问清一些事情,因为与他同时送来的那个人已经死亡。我们要先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
“我不管他是不是你们的犯人,但在这里,他是我的病人,我说了算。”那个矮胖的大夫很霸气得打断了警察的话。
“可是……”那个高瘦的警察还想再说什么时,那个黑壮警察忙拦下来说道:
“那曾教授您先给他检查病情吧,一会我们再问话。”说着便把高瘦的警察拉出了门外。
“你们也都出去吧。”曾教授向其他医护人员说道。
“哦,小路啊,你顺便拿套衣服进来。”师小路听到吩咐后乖乖的去了。
那两名警察依旧站在门口,生怕那个男人跑了般。
这时,高瘦的警察说道:“古观象台可是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它元代时叫“司天台”。明初攻克京城时毁于战火,残存的天文仪器被运往南京保存。明正统七年,也就是1442年时重建此台,古观象台是由元代大都城的东南角楼改建而成的高台砖砌建筑。改名“观星台”,并复制了一套仪器,明代台上置有大型铜铸天文仪器浑天仪、简仪、浑象仪(天球仪)等,台下是紫微殿、漏壶房、晷影堂等建筑,内置圭表、漏壶等仪器。所以,如果真的是盗窃,那就可是大案啊!而且还有一个人死了,也没有任何身份信息,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呵呵,小高不愧是高材生,知识撑握的相当透彻啊。这个当然可疑了。要不也不用咱俩在这盯了一宿啊?”那黑壮警察神秘有笑了笑。
“那还不抓紧问清案情?”高瘦警察不解的问道。
“急什么?你可知那个曾教授可是个非常不简单的人啊,他在学术界的地位可是泰斗级的人物,而且和军委也有关系。我并不是怕什么关系,而是他是我最尊敬的、最正直的老师。再说了,你不也说了吗,真品在南京保存着,上面的都是现代仿品。”
见那两个警察出去了,而那个胖大夫又在认真的翻看着床前的本子。
凌云枫的心依然没有平静。他张开右手,手心里躺着的,那个仍有余温的,是一个蓝色的菱形物件。亮晶晶的,半透明状,看上去质地坚硬,有些像水晶,也可能是宝石,但怎么也不可能是玻璃。而且它的棱角并不尖利,摸上去有种温润的感觉,好像一块美玉。拿近眼前观看,那个“蓝水晶”内部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动着,循环不息。再仔细看,好像是北斗七星,不对,这里面是九颗星。哪有北斗九星的?……
看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凌云枫只好做罢。这时他又想起,那个白衣女子的话,什么只有我能……这倒底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只是一句台词吗?
凌云枫正自已乱想,那个矮胖的白大褂上下打量着凌云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脸上泛着如获至宝般的笑容。
“小伙子,感觉怎么样?”那个矮胖的白大褂慈祥的看着凌云枫。
“嗯,还行吧。就是没什么力气。”凌云枫知道自己母亲的难产与大夫没什么关系,但也对他们没什么好感,可现在自己在人家手里,又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待自己,所以说话还是很客气的。
“听她们说,你送来的时候,衣服都烧光了,没有找到你的证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啊?”
“凌云枫。”
“呵呵,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幸运呀?”
由于刚看到警察心里有些忐忑,暗想自己见义勇为不成,差点被当成盗贼这也叫幸运?凌云枫心里还是很愤愤不平的。
却说道:“大夫,您是说我住到这家医院幸运?还是差点挂掉幸运啊?”
“啊?”那个矮胖的白大褂就是一愣,显然不明白凌云枫为什么会这样问。随后又笑了起来,那双不大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缓缓的道:“当然是被雷击中的幸运了。”
“什么??……”凌云枫差点鼻子没给气歪了。愤愤的小声嘀咕着:“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仇呀,干吗这么咒我呀?”
那个矮胖的白大褂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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