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知晓秋浦县县令等人所犯之事儿,身为大理寺官差的木忆荣与瑞草,自然是要到县城内,逮捕所有相关罪犯。
而参与到犯罪当中的长寿,自然也是难逃其咎,得认罪伏法!
只是,涉嫌此案之人太多,秋浦县整个县城的县民几乎皆参与其中,木忆荣二人想要逮捕犯首秋浦县县令,肯定会受到阻挠。
但若是先前往池州城搬救兵,恐怕走漏风声,令秋浦县令段麟瑞等犯首潜逃。
听到木忆荣二人要前往秋浦县,长寿好心提醒,秋浦县眼下已经被逼上绝路,铁了心要一不做二不休,绝不会放过木忆荣与瑞草二人。
若是二人此时入秋浦县城,等着他们的定是早已经布好的天罗地网,到时可就成了瓮中之鳖,别想再活着出城。
“所以,你要如何选择?”
脑子转得快的长寿马上道他要弃暗投明,秋浦县令段麟瑞都不顾他的生死,炸毁矿洞出口,他又怎么会帮着段麟瑞继续为非作歹,助纣为虐。
只是他能力有限,腿又受了伤,恐怕与木忆荣二人一同入城也帮不上忙,还会添乱。
木忆荣原本就没有强求长寿与其一同入城的想法,让长寿先暂时待在城外,等他们抓捕了秋浦县令段麟瑞之后,再对他进行处理。
表现出一副老实模样的长寿让木忆荣放心,道他妻女都还在秋浦县内,他一定不会抛家舍业的逃跑。
不再言语的木忆荣,牵起瑞草的手,轻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瑞草点头,二人立刻飞奔下山,直奔秋浦县城。
城门大开的秋浦县,像是一个张着大嘴的怪兽,在木忆荣与瑞草二人跨进城门口之后,厚重的城门立刻发出野兽嚎叫一般的声响,被一下子关上了。
此时,天色已明,城门口站着一群人,为首者二人,乃是秋浦县令段麟瑞,与那戴着面具的青面鬼。
木忆荣与瑞草二人大步向前,在距离十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遥看秋浦县令段麟瑞,表情严肃,高声宣道:“秋浦县令段麟瑞鼓动乡民,私自开采铜矿,私铸钱币,你可之罪?”
仍旧穿着那身朴素官袍的段麟瑞,笑问木忆荣是不是昨夜与长寿饮醉,至今未醒?
怒喝一声的木忆荣,指着站在段麟瑞身边的青面鬼,道事已至此,何必再装傻!
呵呵笑了一声的段麟瑞,道木忆荣二人既然已经知晓详情,为何还有胆量折返秋浦县,是不怕死吗?
“你也要有那本事。”
这话是冷着脸的瑞草说的,她双眼死死盯着青面鬼,双手反握匕首,拉开架势。
“两位大人,本县令所做之事儿,在二位眼中,乃是罪无可赦。但实际上,本县令所做之事儿,却是为燕周百姓谋福,其中详情细节,此时还不能告知二位。但若是二位肯投诚,便可知晓本县所做之事儿的意义。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口若悬河的秋浦县令段麟瑞话说到一半,就被不耐烦的瑞草抛出的石子儿击中了左脸颊,顿时痛得他“哎呦”叫了一声。
混着血水吐出一颗牙齿的段麟瑞,指着木忆荣与瑞草刚要破口大骂,飞身而起的青面鬼便一脚踩在碍事儿的段麟瑞肩头,像是一只展翅雄鹰,一双黑色利爪抓向木忆荣与瑞草二人。
与此同时,秋浦县的那几名衙役,也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提着短刀,扑向木忆荣与瑞草二人。
同样飞身而起的瑞草,手中匕首与青面鬼的一双黑色利爪在空中对撞在一起,眨眼间,你来我往,在空中对击了数下,激起一片的火花儿。
瑞草是妖,就算体内能量有限,对上一般的人类,虽不一定占有绝对的优势,但基本上不会感到太大的压力。除非对方人多势众,不停的朝她放冷箭。
但眼前这个青面鬼,明显是个人假扮,但其力量,却超出一般人类太多,竟与瑞草不相上下。
瑞草也曾被百花仙子逼着学习过铁爪这门武器,练过一套“鹰抓功”,眼前这个假青面鬼,使用招式的就是鹰抓功。
鹰抓功讲究手掌的抓合力量,当初学习时,瑞草不知道抓碎了自己山头多少块儿石头,百花仙子才道她的鹰抓功小有所成。
而今看着青面鬼的鹰抓功,明显在她之上,是下过一番苦功。
一时分心的瑞草,左手背不幸被黑铁爪抓伤,她看了一眼手背上的血痕,又看向青面鬼,心头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些事情。
“上京城欢香楼的戴春香,可是你杀的?”
围攻木忆荣的秋浦县几名衙役,就跟亡命之徒一般,出手狠辣,十分难对付。木忆荣正聚精会神与几人交战之际,忽闻瑞草提起戴春香,眉梢儿微微一动。
当初,瑞草被柳轻烟拐带着前往欢香楼,恰巧那里发生了命案,前御史中丞戴笠的女儿戴春香被杀害。
当时,戴春香的屋子内,墙壁与家具上都布满深深的抓痕,看上去,就像是有发狂的猛兽,在屋内嗜血杀人一般。
那时,上京城正在闹妖怪杀人案件,戴春香的死相,也与妖怪杀人相似,一时间,众人皆道妖怪杀人再次犯案。
但经过瑞草的一番观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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