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对跨年晚会的表演是有实时讨论的,乐评人评价沐光乐队一年来成长了很多,他们不能称之为一个传统的摇滚乐队,但却是一个极其敢于创新的团队。
试问,哪个乐队,有出现过,主吉他手去弹钢琴,主贝斯手去主唱,主唱去伴唱的情况?
与此同时,网友们纷纷表示:其他人都能体验新生活,只有侯艺一直在苦哈哈的敲鼓。
也有人在发表着这首歌的听后感,想到了自己曾经当备胎的故事,总以为靠付出就能感动对方,结果到最后走出来才发现,做的那些只是在自我感动罢了。
还有评论在问:“有人注意到陈应特的眼神了吗?他的眼神里有泪花!”
“那当然了,提到洋葱他就想到那一天的糗事,有了生理反应了呗!”
“夺笋呐!”
他们团综播出,是没有播陈应特有段过往那一段的,但是洋葱水进眼睛这么有趣的部分,节目组当然不会剪掉,一度被当成了很多人的快乐源泉。
网友们讨论的飞起,沐光乐队的三位乐手下台了,李一牧没有,作为魔都电视台的力捧歌手,怎么可能让他就唱一首,还是只唱了个副歌就走啊,所以跟主持人闲聊了一会,抽了个奖之后,他就开始了solo舞台。
通过刚才李一牧和主持人闲聊,大家已经知道了,今天李一牧是不会唱那种甜甜的情歌了。
他给出的理由是:“情歌都留着婚礼唱呢,所以今天就任性一点,快歌慢歌跟甜甜的情歌都没什么关系!”
舞台上,李一牧缓缓的从后走向前,同时低着头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看表情像是电影里在祈祷的歪果仁一样。
接着伴奏开始,听起来像是欧洲的交响乐一样,小提琴的声音悠扬婉转,这种音乐总是能给人一种舒适感,音乐会上睡着的人有很多,就是因为那种声音太悦耳了。
同时在这声音中,李一牧的祷告语依然没停,这段的表现,就给人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但就在他们刚舒缓心情的时候,两声大提琴的颤音,立刻打乱了这种舒缓,把气氛变得不安了起来,祷告声开始加强,女高音的和声听起来越来越远,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渐渐的声音全部停下,一个短短的空白,但还没等大家环节,几个雷声一样渐强的鼓点又吓了人一跳,把情绪带了回来,几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再次让人惊慌起来,着一声男人渴了很久终于畅快的喝了一大口水后的叹词“哈”又觉得气氛没那么恐怖了。
音乐出现,这时候观众都长叹一口气,终于是一段连贯的音乐了,音乐还挺好听的嘛。
李一牧却很痛苦,因为一分钟时间,他除了祷告词,就是在尬站这,好尴尬呀,甚至心里暗暗想着,之后要是有演唱会的话,还是尽量不要唱这首歌了,一分钟的空白太让人难受了。
懂音乐的人,则已经叹服了,短短一个前奏就证明了他的强大,随便一个元素就能让气氛变得舒缓或重新紧张起来,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嘛?别的不说,现场观众已经全部被他影响到了。
终于一边音乐循环结束后,李一牧进入了演唱部分,伴奏还是有四声尖叫的,不过因为进入了演唱,大家已经不在意了: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你以为开始唱的时候,你就明白讲什么了吗?那只能说你以为你以为的是不对的,前面几段的verse,依然让你一头雾水,当你以为“还没来得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是李一牧又在唱反战的“黑暗歌曲”时。
下一段换了个flow的唱法,又让你懵了: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犯着不同的罪,我能决定谁对,谁又该要沉睡...】
这时候很多人也就放弃了听懂,说唱歌曲唱的那么快,同样时间段输出的歌词那么多,歌词多就意味着信息量大,一次就能听懂,那你大脑的信息处理能力得多强大?或者说这首歌写的得多简单易懂?
既然是首难懂的歌,那听flow的听感够爽就行,就像《夜的第七章》第一遍也没听懂,光看他们的舞台编排去了,后来才知道多牛X,每句话都是福尔摩斯里的话。
有了这样想法的听众,很快能发现一个规律,这首歌的伴奏算是四个乐句一个循环,而每当循环的时候,李一牧就会从大风格上换一个flow,可能节奏变快。
比如第三个循环中,每一句的前两个字节奏速度很快,听起来很带感: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换取被宽恕的承诺,老旧管风琴在角落,一句一句一句伴奏...】
这一句结束后,又开始了带着旋律的说唱,悦耳许多,最后一句“一起来祷告”把歌曲代入了副歌: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看不见罪的国度,请原谅我的自负,ahyayacheckitcheckitahya...】
这时候还在坚持分析在唱什么的人,突然明白了,哦,《以父之名》的父是神父的意思,所以前面才有祷告的嘛,正当他们洋洋得意,准备发表观点的时候。
【父亲牵着我的双手,轻轻走过,清晨那安安静静的石板路...】
这下他们又一头问号了,关父亲什么事?其实李一牧刚开始也不懂这首歌,还是配合MV才稍微看懂了一点,这个父可能不只是一个父的意思,他包含着:神父、教父、父亲三个“父”。
大概讲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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