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施傅吃过午饭后,等待着老师过来叫他们铺床睡午觉,等了半天,没见王老师过来。施傅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太重了,下次还是不要这么说了,毕竟感觉有点伤人家自尊了呢。
又过了一会,宋老师来到了教室里,组织大家铺床睡觉,眼睛不时的瞟着施傅。施傅感觉到了老师在看他,铺完床以后默默的向着宋老师走了过去。
宋老师看到施傅想自己走过来,心里有点慌,这是要干啥啊。
施傅走到宋老师面前,抬头看着宋老师,然后开口问道:“宋老师,王老师怎么了?”
宋老师一听松了口气,原来不是问自己啊,那就好,便开口说到:“王老师刚才上完课突然哭着跑回办公室,说是你问了她一个问题,她自己转不过弯来,现在还在办公室里琢磨呢,所以我就先过来组织你们睡觉”。
施傅听到以后沉思了一下,看起来自己说的是有点重,还是过去道个歉吧,别回头给人家说出个好歹来,自己不好交代,想罢便对宋老师说:“宋老师,我想去看看王老师,可以吗?很快就回来”。
宋老师想了一下,解铃还须系铃人,让他过去看看也好,所以说道:“那你去吧,快去快回”
施傅走出了教室,来到教师办公室,里面只有王老师一个人坐在工位上,嘴里嘟囔着“他要拆了我们家柜子,我肯定生气啊,但是这个柜子能救他们家,那我应该可以理解,所以我应该帮助他,那既然要帮助,就得拆柜子,可是我舍不得拆柜子啊,我还是会生气,这个柜子又能救他们家…………”
施傅心想“这就是个伪命题,你咋还就纠结上了呢,这绕的我都听不懂了”然后他轻轻的敲了敲门,对王老师说道:“王老师,刚才对不起,我不应该对您说那样的话,是我错了,我给您道歉”
王老师整绕着呢,突然听到敲门,又听到施傅的话,站了起来,走到门前,对施傅说:“老师不怪你,你说的对,老师还是没有思考到位,你回去睡觉吧,让老师自己想想,想清楚了就好了。”
施傅心说,我再给你一辈子你也想不明白啊,自己绕自己那还能有想明白的时候,所以继续说道:“其实老师,您可以换一个思路嘛,如果我真的到您家里把柜子拆了,那其实就违法了,就算您不追究,警察也是会抓我的,所以您的想法其实是不成立的哦。”
王老师听完,陷入了深思,施傅说完了,也没再管,就回教室睡觉去了,自己的养精蓄锐,不能把经历浪费到这些事上啊,晚上还有恶战呢。
午觉睡醒,下午的课王老师还是没有来上,而是换成了宋老师上了一节音乐课,教孩子们唱了一首儿歌。转眼,到了放学的时间,施傅收拾好自己的书包,走出教室,一回头,发现杨涛和金珍菇就在背后跟着自己,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回到家里,突然发现今天母亲不在,就问父亲:“爸,我妈上哪了?”
施强回道:“今天捡破烂的时候,我和你妈碰上了一个小偷偷钱,让你爸我给送派出所了,失主为了谢谢我们,说给我找份工作,可你爸我没文化,就让你妈去了,这会可能快回来了。”
话音刚落,周凤就回来了,对着爷俩说:“工作安排上了,让我去咱们街道记个账,每个月200多块钱呢”
施强说:“那可太好了,以后我出去捡破烂就能轻省点了,不用愁了”
周凤对着施傅说:“所以,为了庆祝你妈我找到工作,今天咱们吃点好的,给你做疙瘩汤喝”
说完便去做饭了,施傅看着父母的背影,他有些心酸,无论自己前世是谁,有多大本事,这一世,是这对夫妻的儿子,父母为了他不辞辛苦,捡破烂供自己吃喝、上学,虽然没文化,但却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做人,可惜自己只有十七年的命,就这样走了,对不起他们,所以,自己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至少得给父母养老送终。
吃过晚饭,施傅回到自己屋里,拿出了被他藏起来的‘无常令’,然后按着令牌旁边的小按钮说到:“喂、喂,能听见吗,有鬼吗?”
这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毕竟是联系地府用的东西,要是问有人吗才错了呢。
过了半响,从无常令里面飘出了白无常的声音:“是诸葛兄嘛,有什么要报告的事情吗?”
施傅一听是白无常,感觉有点不太好蒙呢,便说:“以后请叫我施傅。”
白无常那边迟疑了片刻,说道:“我为什么要教你师傅啊,什么时候你就成我师傅啦”
施傅道:“我这一世姓‘施’,单名一个‘傅’字,所以叫我施傅”
白无常有点无奈:“能换个称呼吗,叫施小哥行不?要不然总觉得你在占我便宜呢。”
施傅无所谓道:“行,叫什么都行,我问你点事,我从地府走的时候,鬼帝就没给我点装备什么的嘛”
白无常道:“哎,府君大人给了你一副眼镜,你是带着走的啊,怎么还问我呢?”
施傅挑了挑眉,想到“原来自己有装备,可是这白无常不太好忽悠,看来得换个人问了。”想罢便说道:“我就是考考你,行了,你通过了,黑无常呢,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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