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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白玉楼受了伤以后,徐老板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门了。

他一辈子没有子嗣,对自己命根子的重视自然是无以复加。

那天大意之下,被那个贱人踢伤,他吓得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生怕留下什么病根。

白玉楼的吴妈妈也吓坏了,当天就请了郎中上门来给他医治。

不过好在那贱人力气不大,踢的位置也偏了些,没有正中要害,伤势并不是太严重。

阆中给他抓了几副药,连喝了几天后,他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

伤好了,心思就活泛了。

安生了几天,他又耐不住寂寞,出来溜达。

但没逛多久,他却发现,有好多人都在谈论白玉楼。

白玉楼怎么了?听吴妈妈说,那贱人当天晚上上吊死了,是这个事儿吗?

他一时间有些心虚,毕竟那贱人的死,他也脱不了关系,要是有人追究起来,也是个麻烦。

在茶楼饮茶的时候,他又听到了隔壁桌的人在谈论。

忐忑之下,他回头望去,正好发现那两个人眼熟,是镇上的两个店主。

于是乎,他便主动坐了过去,想询问一下情况。

“两位老板,打扰了。”

他拱手打着招呼。

“徐老板,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两位店主笑呵呵的见礼,请他坐下。

徐老板装作好奇的样子问:“还请两位勿怪,刚才我无意听到你们在聊白玉楼,刚才来的路上,我也听不少人在说,白玉楼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在聊?”

“徐老板你还不知道啊?”

两个店主的神情有些精彩,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前两天阴天打雷,白玉楼被劈死人啦!”

“什么?”

徐老板有些惊讶:“谁被劈死了?”

“一下劈死了四个呢!一个是白玉楼的吴妈妈,其他三个都是白玉楼里的龟公。”

嘴上说着死人,两个店主的脸上却并没有惊恐之色,反而挂着你懂我也懂的坏笑。

“吴妈妈?”

这回徐老板是真的有些吃惊了。

前两天吴妈妈还派人去他府上探望,询问病情如何,请他抽空去白玉楼,给他赔罪来着。

怎么转眼不见,就死了?还是被雷劈死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两个店主还在兴奋的描述着:“听说他们是一起被劈死的,在白玉楼后门的一个柴房里。”

“是啊!听说死得很惨,肉都被劈焦了,就剩了些骨头。”

“你说他们怎么会一起被劈死在柴房里?”

“那还用想?三男一女,躲在柴房里,能干些什么事儿?嘿嘿!”

“怪不得老天爷都看不过眼呢!该啊!”

他们说得仔细,像是亲眼看到一般,说到兴奋处还嘿嘿笑着,很是猥琐。

徐老板脸上神色则变换不定,心情忐忑不安。

喝完了茶,两个店主起身告辞。

徐老板挤出笑容,起身送了送,随后又坐了回去。

呆呆愣神,他忍不住缩起了脖子,心中有些害怕了起来。

就算是出了人命官司,报了官,他也不会这么害怕,顶多花点钱,事儿也能摆平。

但这可是天打雷劈啊!有钱有什么用?

那吴妈妈和几个龟公的死,该不会和那个叫含春的小姐有关吧?

难道真是因为他们害死了人,被天打雷劈了?

那他呢?他那天算不算逼良为娼?

应该不算吧?我也没得逞啊?

而且我还受了伤,是受害者来着,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错!如果和我有关系,天打雷劈的时候,为什么没劈到我的头上?

说明老天爷还是有分寸的嘛!

想到这里,徐老板的心情重又明媚了起来。

“这里的桂花茶还是挺好喝的,记得提醒我,等表妹风寒好了,带她来尝尝。”

队长带着两个手下进了茶楼,坐在了徐老板隔壁的位置上。

“队长,今天白玉楼那个人是谁啊?好嚣张啊!”

一个大个子手下帮队长倒了杯茶,随口问了句。

听到白玉楼三个字,徐老板的耳朵又支棱了起来。

“人家有嚣张的本钱,你有什么办法?”

队长喝了口茶:“那是叶兴达,白玉楼真正的老板,他叔叔是叶举,粤军里的总参谋长,真正的大人物,咱们招惹不起的。”

手下啧啧赞叹:“怪不得白玉楼生意这么好,原来背后有大人物罩着呀!”

“当然啦!不然为什么从来没人敢在白玉楼闹事?”

队长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摇头说:“可惜,这么好的生意,就要贱卖出去了,也不知道谁能捡到这便宜。”

“真要卖呀?”

手下惊奇问:“我以为那个叶老板开玩笑呢!他舍得吗?”

“你懂什么?”

队长斜眼瞅着他:“再挣钱的生意,也只是生意罢了,人家叶家最值钱的,是叶举叶老爷总参谋长的身份,这才是来钱的金字招牌。”

手下不解问:“但谁会嫌钱多烫手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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