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给爷爷惹祸,看他不抽你。”
肖砺就笑了,“不有你呢嘛,到时候你护着点我,他舍不得对你动手,也就饶过我了。”
她也笑了,带着点小得意地说:“行吧。对付老肖,还得我来。”
事后她问肖砺:“没告诉爷爷吧?”
肖砺摇头。但也警告她:“没有下次。”
她别过脸去,小声地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肖砺听见了,他搂住了她。
俞火闭上了眼睛,低低地叫他的名字:“阿砺。”像在寻求温暖和依靠。
肖砺轻拍她的背,坚定如山地说:“我在。”
三个月后,徐骄阳来到治未病中心,挂了老主任的号。因为邢政的离世,过度悲伤之下,她的脾胃功能严重紊乱,持续的失眠更是折磨的她憔悴不堪。老主任给她开了方子,明明是对症的,可两个疗程过去,却丝毫不见好转。俞火实在看不下去,给她扎了两针,让她在诊室里睡了个好觉。再后来,徐骄阳只认她,并成了善和的老顾客。
思绪被敲门声打断。平时她这里除了赤小豆,不会有别人来,俞火以为那家伙又来监视她,也没问是谁,直接把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却是邢唐。
俞火这一口气提了半天:“你还有完没完了?难道是我家猫扰民了吗?”
她发火是意料之中,邢唐以恳求地语气说:“能麻烦你帮我处理下伤口吗?”
俞火的目光下意识投向他左臂,才发现白色衬衫上竟有血迹,她眼神一沉:“不会从那天出事就没处理吧?”
邢唐说:“简单包了下,但刀口好像又挣开了。”
“你多大的人了,缝了针自己都不知道小心的吗?”想到自己刚刚还在楼下甩开的手,俞火脸色沉下来,“进来。”
邢唐也不回嘴,赶紧跟着她进屋。
和他那边的户型一样,她住的也是通透的三室两厅,而除了保留了主卧,她把另外两个房间打通了,几十米的空间,摆放着书桌,书架,药架,甚至是捡药的小斗都有。打开药箱,小针刀、毫针、三棱针、梅花针,一应俱,器具比一般的中医堂还齐备。
邢唐看着那一架子的医学书,为她惊人的阅读量折服。
俞火注意到他一直盯着书架:“也不是所有都看过。但作为一个学医的人,医书怎么可以不?”说得像是那些书只是摆摆样子。
可那些书没有一本是新的,部都有被翻阅过的痕迹,有的甚至被看的很旧了。邢唐随手抽出一本翻开,内页里还有批注,那字虽小,却和药方上的字迹相同。难怪她小小年纪就医术了得,除了天赋,更是后天的努力。邢唐看向她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欣赏。
俞火没注意到他的注视,打开行医箱时说:“衣服脱了。”
邢唐理所当然地把衬衫脱下来。
俞火一回头,目光所及是他健康的麦色肌肤和紧实性感的腹肌,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可她是大夫啊,平时对患者都是这么说话的。对象换成他,怎么就觉得哪哪不对呢。
俞火目光一闪,随即垂下了眼眸,没好气地说:“谁让你都脱了?”
邢唐注视她微红的脸,唇角上扬,“没事,不冷。”
谁担心你冷啊?俞火被他的偷坏概念气的差点没把行医箱扔地上。然而,所以的不良情绪在拆开纱布,看到他伤口状态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眉心聚起,“怎么弄成这样?”
邢唐还想隐瞒被村民打了一拳的事,只说:“不小心碰了一下。”
“不小心碰的?”俞火抬头扫他一眼,讽刺道:“劲挺大,跟拿石头砸了似的。”
邢唐倒是忘了,她是大夫,一眼就能看出伤口是如何造成的,他默声。
大款这时已经在邢唐脚边徘徊半天了,喵喵叫了几声后不见有人理它,晃了晃圆润的小身体,一窜就跳到了邢唐腿上了。邢唐看样子似乎也是喜欢小动物的,边用右手抚摸大款边问:“它叫什么名字?”
俞火正低头给他清创,闻言唇角一勾:“大款邢。”
邢唐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俞火忍笑改口:“……大款。”
邢唐要笑不笑的:“你怎么不叫它土豪呢。”
像是嫌他妨碍了她似的,俞火手肘轻轻动了下,示意他转过头去,才说:“我还想直接叫它有钱人呢,怕太高调。”
大款……倒像是她会起的名字。邢唐轻笑。
俞火仔细看了看他的刀口:“拆迁的事闹得那么大,都不知道安排安保的吗?你这个总裁当的也是憋屈,连个保镖都请不起!”
“原本有人跟着,偏偏出事的时候走开了。”
“不会是村民派去整你的吧?”她嘴上说得不中听,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
只觉被她手碰过的肌肤像是在烧,邢唐喉结动了动:“是名特警。”
特警?赫饶也是警察。所以,是她派的人吧。
俞火点头:“特警好,有安感。”
和他说话时,她的语气向来不好,但提到警察,她的语气似乎隐隐有些不对。会是因为赫饶吗?邢唐心中咯噔一下。如果她是因赫饶而一再回避他,这事就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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