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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冷静自持的人。可在人后,竟也有如此萎靡不振的时候。俞火在想,他今晚到底了经历了什么,才会在半夜跑到她这里寻找慰藉和温暖?而他的脸,俞火目光一滞。那微微的肿,分明是被打了。能让他忍下这一巴掌的人,除了女人,只能是他那位……父亲。

所以,他是回家了?就这样走了神,连邢唐什么时候醒了都没发现。直到手被握住,顺着他的牵引整个掌心贴到他脸上;直到他用另一只手把她搂过去;直到她猝不及防撞到他的胸膛,结结实实扑进他怀里……俞火才发现他正眯眼看她,面孔上的神色迷人而又性感。

不给她逃避的机会,邢唐把她搂近,很缓,很慢地靠近她的唇。他的胸膛紧实有力,带着男性特有的力量和安感,还有俞火抵挡不了的吸引力。她明知道他要干什么,她也知道该避开,而她一偏头就能做到。可那一刻,她整个人一动不能动,直到他的唇压下来……

夜色寂静,星月无声。俞火脑子里在这一刻一片空白。她不愿意再去想为什么,也没什么可想。他的唇冰凉,饱满,性感,符合他成熟冷酷的气质,属于他的气息钻进她口里,清淡干净。他不是吸烟的吗?怎么他口齿之间竟没有一丝烟草味道?

应该推开他的,再赏他一个耳光,可当他用灵巧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战栗感从舌尖传来,直撞进她心里,令她身酥软下来,而那双柔软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脸。

邢唐动作一滞,随即吻得更深,双手更是一动,直接把她抱坐到他腿上,掌心扣在她背上,把她压向自己,力道大的,仿佛要把两人的身体揉在一起。

这太危险。可鼻端他熟悉的气息,唇上他霸道的重吮,都让俞火不想停下来,哪怕他带给她的是既害怕又渴望的陌生感。

俞火的呼吸很快就乱了,也分明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了,可那搂在她腰上,背上的手除了用了些力道,隔着薄薄的衣服紧贴着她,没有半分逾越。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俞火的理智已近走失,他的唇终于离开她寸许,又似不舍般反复啄了几下,才霸道又专·制地说:“别再和我提阿砺,也别说你无意和商人深交。俞火,我一步都不退。”

俞火注视那双沉湛的眼,哑声:“除此之外,我有一百个理由等着你。”

邢唐掌心贴在她后脑上,让她的头枕到他肩上:“好,等我把那些不是理由的理由都推翻,你再答应我。”

俞火认命似地闭上了眼睛。

许久,他问:“明天还给我拆线吗?”

俞火不答。

“我去医院处理,你好好休息。”他是要给她时间好好想想。

他走的时候,俞才火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她问:“腿上伤了?还是腰不舒服?”

依她的脾气,他要借由腰伤接近她,轻而易举。可一再的受伤,让邢唐身为男人的尊严受损,尤其他以为,睡一觉,缓一缓不会有什么事。于是,他咬着牙穿好鞋,看似无异地站起来,一派轻松地说:“没事啊。”

俞火不信,见他反常地要走,她抓住他的手,“我看看。”

邢唐反手一握,她就被他扯进怀里,他的唇几乎贴着她,“不舍得我走就直说。我非常乐意留下来。”

他这样一来,俞火还怎么好意思再留他,她一把推开他,关上门时说:“你想得美!”

“知道我想就好。”邢唐扶着门站了片刻,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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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业万万没想到,赫饶会亲自带人到江湾别墅。

当她一身警服地站在郑雪君面前,那么平静又清晰地说:“郑雪君女士,有一起强制拆除案需要你协助调查。”

不仅是邢业,或许连郑雪君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虚弱地坐在窗前的榻上,身上裹着昂贵的披肩,盯着赫饶半晌,像没听见似地,轻轻地问:“阿政呢,阿政什么时候回来?”

饶是赫饶坚硬如铁,见她这样念着那个直到死才与自己相认的弟弟,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自觉握成了拳。

邢业终是说:“赫警官,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赫饶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小伙子,闻言见赫饶没动,他们对视一眼,退到门外。

邢业看一眼郑雪君,斟酌了许久才艰难开口:“赫饶,你妈妈她……”

赫饶直接打断了他:“我妈妈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她脸色泛白,神色却坚定:“邢总,您是失去了一个儿子,可您还有一个儿子。您的那个儿子曾险些为一颗炸弹送命;您的那个儿子在半个多月前回乡给母亲扫墓时被人袭击,胳膊上的刀伤至今未愈;您的那个儿子,为了您,为了阿政,一再地放弃追究的权利。”她的视线落在郑雪君脸上,语气铿锵有力:“可我是警察。”

不等邢业再说什么,她直接上前一步,公事公办地说:“跟我们走一趟吧,郑女士。”

然而,看似神思恍惚的郑雪君却在走到邢政政生前的卧室时,情绪再次失控,她抱着那些不允许任何人动的邢政的遗物,又哭又笑,又笑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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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时时,俞火被老主任叫去了办公室。

老主任慢条斯理地说:“小俞啊,和我去会个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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