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村长的话罗信向来是无视的,闲暇时仍旧会跟周边的人插科打诨,用一些奇怪的话语逗乐众人;但在正儿八经干活的时候,罗信却展现出了一份独有的认真和严谨,特别是在对作坊的生产管理上。
在作坊里,罗信说的一切都是真理,这里面所有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想法来做。
为了提高生产效率,罗信采用了流水线的生产模式,每一个步骤都有一两个人负责,最后的产品则由罗信亲自检测。
这样一来,也就不存在偷懒和消极怠工的问题,大家在作坊外休息、吃饭的时候会聊得很开心,而一旦进入作坊都是安安静静地管自己干活。
眼下罗信和王大宝就在对两把逍遥椅进行最后的组装,按照现在的速度,傍晚之前树漆就能干,到时候他和王大宝就能到卢国公府上门送货了。
到了中午时分,李妘娘和柳婶就会过来送饭。
一天三顿,这是罗信的标准。
在罗信看来,一天两顿对肠胃的损害极大,尽管他现在手头不是很宽裕,但是对待自己的“工人”他还是相当慷慨的。
古时候的人都很朴素,大家的思维都很简单,人只要住家有屋、衣能遮体、食能果腹就行了。
也正因为罗信的慷慨,工匠们干活也特别卖力和用心。
“妘娘,来,坐这儿。”
罗信就坐在一张比较小的八仙桌前,这是他独有的位置,桌面上都摆放着一些设计图和稿纸,他拍了拍身边的凳子,特意给李妘娘空出了一个位置。
李妘娘依言坐在罗信的身边,刚坐下罗信就撕了一块烙饼递到李妘娘殷红色的薄唇前。
不远处就王贵他们几个都习以为常地背着罗信,但李妘娘还是显得娇羞难耐。
好在对于自家夫君的“霸道”,李妘娘也已经开始适应。
于是她轻启丹唇,将罗信送到嘴边的烙饼含入,并小口小口地吃着。
罗信知道李妘娘中午肯定没吃,就算自己叮嘱再多遍,她肯定还是如此。
按照李妘娘的思维,只要自家男人吃饱穿暖,她就算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饥肠辘辘都没有关系。
而罗信也找到了“对付”李妘娘的方法,那就用“霸道总裁”的风范。
话说,搂着怀中小鸟依人般的美人儿,也的确是一份千金不换的享受呢。
柳婶也是罗信花钱雇的帮手,早上见过李妘娘那娇弱的身躯一大清早就挑水的画面之后,罗信天刚亮就叫来了柳婶。
柳婶的年龄在三十七左右,膝下无子、寡居多年。在李妘娘搬来小王村之前,她是远近闻名的俏寡妇,虽然已经不再青春年少,却是风韵犹存,是实打实的少男杀手;经常会有懒汉、二流子故意经过她家门前,说些让人羞臊的话。
不过,柳婶可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小娘子,寡居多年的她没有让人偷腥成功,主要是因为她够彪悍。谁要是敢隔墙调戏她,不出一句话的功夫,柳婶就会提着菜刀从屋里冲出来。
前几天罗信就看到柳婶提着砍柴的柴刀,追着隔壁村的二流子,绕着村子整整跑了三圈,最后那小子还吃了柳婶丢过去的柴刀,磕破了头、也吓破了胆,今后怕是再不可能来小王村了。
罗信穿越过来之前,柳婶就一直很照顾李妘娘,如果没有她,李妘娘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孩子根本不可能熬得过来。
有柳婶在边上帮李妘娘,罗信心里也踏实一些。
罗信和李妘娘正吃着,柳婶这时候走了过来,对着罗信说:“东家,昨天我和妘娘从河边洗衣服回来,恰好遇到一个云游的道长,那位道长说妘娘的哑病并非先、先……”
“先天?”
罗信下意识地开口。
“对对,就是先天。”
柳婶这么一说,使得罗信豁然起身,脸上首次流露出无比惊骇震撼、乃至欣喜若狂的表情,连忙对着柳婶问:“婶子,那位道长还说什么了?”
刚才的话被罗信打断,使得柳婶一下子有些想不起来。
而罗信则是急得团团转、抓耳挠腮,那样的姿态看在李妘娘眼里,心中不仅甜蜜,还有一份沉沉的欣喜。
柳婶一边回忆一边说:“道长还说,这病是因为后天的什么原因造成的,他没有办法医治,但是道长提到了一个医师,他好像能治。”
“哪个医师,叫什么名字,他住在哪里?”罗信是越来越紧张,对于他而言,再没有比李妘娘能开口说话更让他感到开心的事情了。
让李妘娘开口说话,这并非是为了罗信自己,他则是从李妘娘本身去考虑。
李妘娘本就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女子,再加上她不能说话,就无法跟别人交流,甚至连身为丈夫的罗信也无法跟她进行更多沟通。因此罗信才会教她文字,打算通过文字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
但写字这么可能比得上开口说话,可以说,罗信做梦都在想着有一天早上醒来,李妘娘温声软语地喊他一声“夫君”。
还有,多说话也能够缓解一个人内心的负面情绪,罗信希望李妘娘那姣美的脸上能够自然地绽放开美丽的笑靥。
“道长说那位医师姓孙,但他叫什么名字,道长并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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