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像你这样的渣滓,留下来只会是祸害!”罗信的眼眸之中已然闪烁起了凶光,“我杀了你,虽然违背了信诺,但为了不让你再害人,即便死了之后下地狱会被那鬼差割舌头又如何?”
此时陈四的嘴角已经不断地溢出唾沫,他两眼翻白,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痉挛。
罗信也是怒意冲天,他然不顾自己是在这寺庙里,为了将心中的愤怒和仇恨释放出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妘娘乃是我的至亲!我罗信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你无论如何对付我都行,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她下手!在这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欺辱她!我可以为她杀人!为她下地狱十八层!别说是你,纵然是那诸天神佛,也不能!”
在罗信说这话的瞬间,那一尊佛像的眼眸再度睁开,眼眸之中疾然闪过一道极为凌厉的金光,只不过金光一闪即逝,罗信背对着佛像,并没有看见。
而且此时罗信身都充斥着凌冽杀意,他越勒越紧,即便陈四不再挣扎,他还是多勒了半分钟;直到罗信自己都有些脱力了,这才气喘吁吁地松了手。
接着,罗信走到陈四面前,发现陈四的脖子已经被他勒破皮,流出了不少鲜血,边上的位置也变成了淤紫色。
罗信做事向来讲究稳妥,为了确认陈四是否真的死翘翘,罗信掐住陈四的脉搏,在确定陈四没有心跳之后,他这才冷冷一哼,转身从佛像旁边取过麻袋,将陈四的尸体连同木屑一同装入麻袋里。
处理好一切之后,罗信走到佛像前,对着佛像拜了拜:“虽然不知道您是那尊大神,不过我见您跟齐天大圣很像,就称呼您为猴哥吧。今天晚上打扰您休息了,实在抱歉,明天我会再过来打扫,给您供上香火。”
说完,罗信将装陈四尸体的麻袋拖出正殿,随后将正殿大门缓缓合上。
待罗信拖着麻袋离开之后,正殿中的那尊佛像微微眨了眨眼睛,金色的光芒忽明忽暗……
在刨坑准备埋尸的时候,罗信突然想到了一点。
那个五夫人罗信是见过的,一脸的尖酸刻薄。这样的女人,不可能愿意一直被陈四掌控。特别是如今她是五夫人,而陈四仅仅只是一个管事,她肯定会想方设法得到那个卖身契。
陈四不可能将那卖身契放在罗恒的府宅里,再结合陈四的性格,罗信认为这陈四极有可能会将卖身契随身携带。
因此在埋尸之前,罗信索性开始“摸尸”。
之前罗信在杀陈四的时候,心里头是满腔的怒火,因此对于杀人他并没有丝毫的负面情绪,甚至还因为杀了这样的渣滓而感到一丝丝兴奋。
杀人并非冲动,更不是兴趣,而是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和担当。
不到万不得已,罗信不会杀人,但正如他之前在寺庙对陈四所说的话一样,一旦有人威胁到了他妻子或家人,他会毫不犹豫、甚至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唐人的衣服很宽敞,罗信索性就将陈四扒了个精光,之后真的在陈四的贴身衣物里找到了一份用羊皮包裹起来的卖身契。
在大唐,奴隶允许自由买卖,而且奴隶没有任何的权利,等同于畜生。家主一旦买了奴隶,可以凭借卖身契肆意对其玩虐、宰杀。
所以这张卖身契就等同于一把悬挂在五夫人头顶上的刀,只要一天不得到它,她就无法安眠。
也可以说,这是罗信对付五夫人的一张王牌。
折腾了大半夜,罗信在天微微发亮的时候,才晃晃悠悠地回家。
这个时间点,大部分人都还在睡梦中,当然也不乏那些勤劳能干的女人。
这不,罗信发现前边有一个身影在晃动。
天色暗淡,看得不是很仔细,只能大概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像是一个女人,肩膀上扛着一根扁担,两边则是挂着两个水桶。
待走近的时候,罗信看清了对方的背影。
这背影显得纤细而瘦弱,仿佛来一阵稍稍强烈一点的风就能将她吹倒。但这样娇弱的身躯却是挑着两个木桶,在小道上跄踉前行。
水桶里的水并没有满,甚至只有一半左右,但即便如此,她看上去仍旧显得十分吃力,步伐也显得十分沉重,在遇到坑洼地面的时候,还会趔趄侧倾。
果然,由于视线不是很好,她有一脚踏歪了,使得身体突然朝着左边倾倒。
关键时候,一只同样显得有些纤瘦,却充满了气力的手臂将她失去重心的娇躯扶住,同时另外一只手则是抓住扁担,并将其担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昏暗中,女人缓缓侧头,面色讶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但她很快又垂下头,她不敢与男人对视,她怕在男人的眼眸之中看到失望,或者是厌弃。
同时,她也觉得自己很没用,连挑水这么简单的活都做不好。
罗信仿佛看穿了小娇妻的内心,非但没有丝毫的责骂,反而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吻住她光洁的额头,嗅闻着怀中佳人特有的处子幽香,轻声呢喃:“你呀,真是个傻丫头,这种粗活你怎么能干呢?”
李妘娘抿着殷红的唇儿,尽管心中仍旧有些忐忑,但听到自家夫君用这样柔情似水的口吻说话,她就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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