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有)?意)?思)?书)?院)
怎么办?
跑?
……为什么要跑啊。
孙朗傲然一笑,挺起了胸膛,大步迎了上去。
我辈堂堂男儿,行的正,坐的直,没有触犯王法,没有干过坏事,慌个卵子!
……好吧,这说法好二而且太傻了。
那换个画风。
我辈堂堂穿越者,当迎难而上,找茬者踩之,装逼者糊脸之,娇蛮者调教之,长得靓胸又大家世好者攻略之,慌个卵子!
这个画风才对嘛!
发现了孙朗,也大步而来的张银落浑然不知对面的游侠已经陶冶了一次自己身为穿越者的美好情操,她指着对方,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语气有些抓狂:“你为什么捆得这么严实啊!我们解了好久都没有解开!用刀剑和锯子都弄不开!害得我专门回家了一趟去拿了惊鸿剑……”
孙朗顿时用看傻逼的眼神盯着她:“……你就为了这事跑到这里来堵我?”
“不是!”女捕头大声道,“就在我回家拿剑时,那个女飞贼被人劫走了!”
孙朗点头道:“原来如此,客官里面请,由于我们深知六扇门捕快的废柴程度,所以最近也开办了一项业务,专门帮忙找人,你们弄丢了嫌犯,心里肯定很着急吧,吃不下饭喝不进水,连揉道都没有了往日的兴趣,没有关系,我们游侠来帮你,进去填个表格,我们帮你去贴寻人启事去……”
“好的,多谢你了……才怪啊!”张银落前进了了两步,指着孙朗喊道,“我们认定你有重大的作案嫌疑!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诶?”孙朗摆出一副很傻很天真的单纯模样,“我为什么要劫走那个女飞贼呢?我抓到了她,然后交给你们,换取赏格,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把她再抢走?话说我为什么要把一个女贼抢走呢?我的动机是什么呢?我把她掳走干什么啊?”
“当、当然是干一些不要脸的事情!”张银落的脸有些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昨晚就想干那种事情吧!用了奇怪的方法,把那个秦雨变得、变得非常奇怪,然后把她捆成了很不要脸的模样,还在脱衣服,你是想要干一些不要脸的事情吧!结果被我们当场撞破,你假意移交,事后不忿,于是尾随我们,直到我离开之后,就露出了丑恶的嘴脸,把那女贼掳走,把她……把她给……”
“小同志,你的断案思路很有问题啊……虽然你胸大你先说是交谈的礼仪,但是你如果胡说八道的话,我照样告你胸大无脑啊。”孙朗语重心长道,“让你这种人当上六扇门捕头,简直是国家之不幸,百姓之悲哀,当时我如果想要啪啪她,为什么会在街上办事?我想要掳走她,为什么要等到你走之后再动手?而且让我们回到最根本的问题上,你凭什么觉得我对那个女人有非分之想?你这是彻头彻尾地污蔑,颠倒黑白的指责,明明是那个女人缠着我,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你你你你你你你……”张银落跳脚道,“那秦雨变得那么奇怪,一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脑袋被胸部给夹了吗?就因为我抓了那个女贼,她变得非常奇怪了,就是我对她做了什么?”孙朗不屑道,“按照你这个说法,难道说你晚上玩我做的角先生时不小心把自己给捅破了,还要赖我说我坏了你的清白?”
帝国——或者说这个世界,女性的思想解放程度不是一般的高,尚武的风气也造就了民风的开放,以至于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角先生是什么东西。
所谓角先生,妇女之友也,是给虚守空房的寂寞少妇与懵懂无知的思春少女以心灵震撼和身体抚慰的道具,淫荡的人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张银落的声势不小,虽然没有直接上门,但也吸引了很多游侠注意,好事的人就倚在门前,听着免费的二人相声,听到孙朗提及角先生之后,无不露出了男人都懂的龌龊笑容,心说这次的新人素质很不错啊,居然拐弯抹角占这六扇门鹰犬的便宜。
只不过看这小姑娘年纪轻轻,说话冲动,指不定是什么从大门派里出来的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估计是听不懂的……
然而他们错了。
张银落听了之后,就像被踩到尾巴一样,一蹦三尺高:“无耻!登徒子!淫贼!色魔!”
她居然听懂了!
游侠们心中惊叹。
孙朗也被惊了一下:“……你不会真用过吧。”
“……啊啊啊啊啊啊!”女孩儿终于注意到这大庭广众,也察觉到了几名围观的游侠的戏谑眼神,登时觉得被人当头砍了一刀,脑袋里一条弦应声而断,她大喝一声,双手成爪,一记擒拿手向孙朗抓去,“束手就擒!”
昨晚这小姑娘就听懂了他的黄段子,看不出来啊,表面这么清纯,内心还是挺老实的……眼前风声扑面,孙朗耸了耸肩,脚步变幻,如闲庭散步般避开了对方的攻势,围观者中有擒拿功夫了得的,瞧了片刻之后悄然吐了吐舌头,那名女捕头的擒拿手招式精妙、变化凌厉,显然已经有了火候,但饶是如此,居然也抓不到对方的一片衣服,那名游侠似乎对这套擒拿手相当熟悉的样子,每一次闪避都料敌先机,躲得轻松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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