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卿狡黠一笑,任由柳常茹向她扑过来。
就在柳常茹扑向她之时,她却悄悄闪身,趁其不备伸出了右脚。
柳常茹才碰到叶卿卿衣裙的束带,就被她侧身躲过,对着柳常茹的后背顺势一掌。
只见柳常茹脸着地,重重地摔倒在雪地里。
叶卿卿自小习武,她出手极快,若行云流水,旁观者看到的是柳常茹上前殴打,却因雪天路滑,自个摔了一跤。
“叶卿卿,你暗算我!”柳常茹狼狈的爬起身来,鬓边艳丽的绒花掉落在地,发髻散乱,虽说脚下是松软的雪地,但叶卿卿暗暗出手的这一掌用了十分的力道,原本柳常茹长相普通,此番脸上又挂了彩,更加难看了。
她前额磕破了皮,红肿了一大片,她抬手一摸,好家伙,流血了。
柳常茹怒瞪双眼,气急败坏,原本难看的脸,此刻简直可以用面目狰狞来形容。
“常茹小姐,你流血了。”李嫣怯生生地拿出一方丝帕,递到柳常茹的手中。
柳常茹粗暴地夺过李嫣递来的丝帕,“少在这里假惺惺的献殷勤,我待会再找你算账!”
李嫣低垂着头,红了眼圈,每一次柳常茹心情不好,遭殃的都是她。
在叶卿卿摔倒之时,萧澈和赵澄明几乎同时冲了出去,还未碰到叶卿卿,就被她巧妙地躲开,她装作在和柳常茹拉扯之时,借了柳常茹的力道,顺势滚落在地。
萧澈去搀叶卿卿,她刻意避开。
只见她峨眉紧蹙,闷哼一声,扶着自己的右臂,艰难地起身,表情十分痛苦。
“卿卿,可是哪里受了伤?”赵澄明和萧澈异口同声,脸上如出一辙地露出担忧的神色。
叶卿卿挽起袖口,那袖口之下的雪肤美肌,已是红了一大片。
只见她满面委屈,紧蹙眉头,眼中噙着泪,点了点头,眼泪似珠串,静静地垂落。“好疼!”
赵澄明和萧澈的心如同眼前美人那拧成一团的眉眼,揪心的疼。
柳常茹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分明受伤的是她,这两个男人都瞎了吗?!
“叶卿卿,你太过分了!分明是你暗算我,是你推我,还打了我一掌。”
叶卿卿委屈得直抹泪,看向赵澄明,柔声问道:“世子也是这样认为吗?”
赵澄明摇了摇头,仍是心疼不已,“我们都看到了,是柳常茹挑衅在先,却失足滑倒,与县主无关。”
叶卿卿乖巧地点了点头,“多谢世子垂怜!”
叶卿卿说完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皱起眉心。
只有叶卿卿自己知道,她手臂上的伤只是看起来可怕却不严重,她生得肤白若雪,因肌肤过于白嫰,只要轻轻触碰就会红。
“县主定是很疼罢?”
叶卿卿摇了摇头,眼中蓄满了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似在极力的忍耐着。
哪个男人会喜欢整日里喊打喊杀的女汉子?这是叶卿卿在懿王府中一次又一次地碰壁之后,悟出的真理。
就是这样娇滴滴的,故作坚强的柔弱美人,男子才会对其心生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
一旁的柳常茹快要气得晕过去了,从前叶卿卿行事简单粗暴,柳常茹哪能料到今日她会来这招,她争也争不过,动手也没能讨到半分便宜,还摔得头破血流,她连忙取下挂在腰间的长鞭,“叶卿卿,有本事你和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叶卿卿故作艰难地抬了抬手臂,眼泪汪汪地看着赵世子,因自己的计谋得逞,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却装作万分委屈。
再说她本就是女子,本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她一面流泪,一面瞥了萧澈一眼。
瞒得过赵世子,可瞒不过萧澈,萧澈心思深沉,智计无双,她又怎能逃得过他的一双火眼金睛,只希望他能念在他们相爱一场,不要拆穿她。
起先萧澈也差点被叶卿卿骗了,但他转念一想,叶卿卿自小习武,柳常茹哪能轻易在她手上讨到便宜,便知她定是故意为之。
他勾了勾嘴角,只待静静地看着眼前狡猾的小女子会如何做。
柳常茹扬起手中的长鞭,“接招罢!”
长鞭扬下,还没碰到叶卿卿,却被叶卿卿轻巧地躲过,躲在赵澄明的身后,“世子,柳常茹要杀我!”
这一声娇滴滴的轻呼,赵澄明的心都要融化了。
他将叶卿卿紧紧护在身后,“柳小姐,你当众殴打县主,传出去怕是会有损大将军府的名声!”
叶卿卿委屈地点了点头,在赵澄明身后对柳常茹做了个鬼脸。
气得柳常茹欲再次扑上去,却被萧澈拦住,“你闹够了没有!”
“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叶卿卿,是她暗算我。”
柳常茹满脸委屈,急红了眼,可惜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她说的话。
叶卿卿神色黯然,前世她嫁入懿王府,也曾多次被萧澈的那些贵妾们陷害,正欲出手教训陷害她之人时,他也是这般疾言厉色,一丝情面都不留。
“殿下,分明是叶卿卿的错!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帮着她,宁愿受她蛊惑!”
那时她也若柳常茹这般,受了委屈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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