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仟辰以及一众侍女侍卫向着偏殿而去,月怜一般出行不会带着这么多侍女,此次是为了掩护仟辰,人自然越多越
在偏殿等候了许久,艾弗伯爵才悠然前来,双手一弓缓缓道:“因公务纠缠,请恕微臣来迟”微微欠身,算是给月怜行礼
“免礼,伯爵大人公务繁忙,自然要以公事为况且现今战况危机,来打扰伯爵大人也是本宫的过错”伸手示意艾弗伯爵不必多礼,体现着优雅的宫廷礼
看着月怜和艾弗伯爵互相打着官腔,仟辰深切感受到了在贵族圈里生活的不易,终日以这看似优雅的假面目示人,实则无时无刻不在压抑中煎熬,“难怪月怜在看到我男扮女装时笑的那么开心,笑对月怜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一阵寒暄过后,月怜终于将话题拉到了正事上,“据我得到的消息,赛斯军团长和米勒城主已经带领部队出城了,不知伯爵大人可否知晓?”月怜眼神犀利的观察着艾弗伯爵的一举一动,似乎想从他的神色上看出点什
“公主殿下的情报好灵通啊,城主大人他们离开的消息我自然知在城主大人和军团长大人都离开后,埃勒城的一切事物均由我直接管控,军队的调度自然也包括其况且...”话说到一半,艾弗伯爵故弄玄虚的停下
“况且什么?”月怜对艾弗伯爵的故作神秘有些不
“况且率军出击的命令还是我传达的,嘿”艾弗伯爵狡猾的笑
“是你传达的?”虽然早已猜到是艾弗伯爵搞的鬼,但月怜还是故意轻掩丹唇作惊讶状,“那日侯爵大人不是说兽族此次有六十万大军吗?依托埃勒城坚固的城墙坚守不出方为上策,为何还要出城迎敌以己之短攻彼之长?”
“嘿嘿,此乃陛下密旨,微臣也只是奉旨行事,其中缘由微臣概不知”艾弗伯爵很滑溜地把球踢给了巴克帝国的皇帝那里,月怜也无可奈
“不行,快下令招他们回来,我得到可靠消息,莽荒帝国已同偌华森林的魔兽结盟,侯爵大人此次出城会军覆没的,埃勒城也将生灵涂炭”
“莽荒帝国和偌华森林的魔兽结盟了?那些只懂杀戮的野兽还会结盟吗?不知公主殿下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尽然连军机处都不知道,反而公主殿下率先得到”艾弗伯爵脸上闪过阵阵惊疑,“可就算如此又如何,陛下下达如此的旨意必有深意,公主殿下难道想抗旨不成?”
被艾弗伯爵三番五次搬出父皇来压自己,月怜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一股无名之火在胸中燃烧,怒道:“父皇远在京城不知这里的状况,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凡事应当以实际情况为基准,盲目遵循父皇旨意是不切实际”
“哼哼,米勒侯爵拥兵自重听诏不听宣,在帝都早已是家喻户晓的传麾下飞云骑士团更是兵强马壮,迟早会成为帝国隐患,公主殿下怎能知陛下此道旨意不是对米勒侯爵的一次打压倒是公主殿下屡次替米勒侯爵说话,难道跟他在私下达成了某种交易!”艾弗伯爵越说越嚣张,当众指责起月怜
“你!”怒火中烧,月怜双手锤在扶手上,直接从座椅上站了起
此时屋内默不作声,侍女和侍卫们眼睁睁看着艾弗伯爵和公主殿下的争吵,一个个都吓得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唯恐引火烧身,撞到正在气头上的伯爵大人和公主殿下的枪口
就在周围一片死寂的气氛中,人群里传来一道脆生生的童声打破了僵局:“伯爵大人怎能对公主殿下如此无礼!”
“嗯?是谁!谁在那里说话!”没想到还有下人敢对自己这般放肆,艾弗伯爵顿时恼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材矮小的侍女星眸圆睁,怒视着自
“哦?那个小妞,你出”艾弗伯爵
月怜身边的侍女和侍卫们都吓的噤若寒蝉,他们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在这时候去触艾弗伯爵的霉头,“她是哪个殿的侍女啊,如此胆大妄为,神灵保佑千万别触怒伯爵大人连累到我们”下人们纷纷祈祷
当侍女走出人群时,艾弗伯爵终于看清了侍女的相
这少女约莫十二三岁年纪,倔犟的小脸上透露着稚气,身材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身着侍女服却难掩那秀气体态,如果忽略头发跟旁边的公主殿下比起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方才被顶撞的怒火在见到侍女的一瞬间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色迷迷地上下扫视着,双眼仿佛化作一把剪刀,将侍女的衣服撕的粉
“小妞是哪个殿的侍女?以前怎么从来没见你可知所犯的是忤逆犯上之罪,轻则乱杖打死,重则株连三”艾弗伯爵一脸奸诈的恐吓着,妄图逼其就
这侍女正是男扮女装的仟
仟辰正要答话,月怜连忙把话接了过去,伸手直指艾弗伯爵,道:“她是我的贴身侍女,平时都在我的闺房伺候你自然看不倒是你伯爵大人,身为皇室臣下,竟敢对本公主如此无礼,这才是忤逆犯上”
“哼哼,一个被当做弃子的公主,还敢在本官面前大呼小给你点面子尊你一声公主殿下,不给面子你就是个屁,在你放弃埃勒城指挥权的时候,你已然是个没丝毫利用价值的废物”艾弗伯爵当众撕破脸皮,不可一世地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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