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观战的诸侯惊呆了,想不到关前这三人这么厉害!尤其潘胜,居然先后刺伤了吕布的胳膊、小腹,将吕布打趴下了。只是他刚才怎么不上前结果了吕布?和这厮嘀咕什么。
唯有袁氏三兄弟与刘关张三人兄弟表情异常,有嫉妒,有不屑,有愤怒...
很快,宋宪、侯成二人护着吕布退回虎牢关,而剩下的六位健将则上前要继续斗将。
六健将很有默契地分成三拨朝潘胜三人杀将过来。
张辽、臧霸冲向潘凤,郝萌、曹性冲向张郃,成廉、魏续冲向潘胜。
潘胜扔掉了铁枪,握着剑鞘,紧紧盯着靠过来的二健将。
对战吕布那样力大无穷的高手,长枪比较合适。所谓‘一尺长一寸强’,长的枪身可以卸掉吕布抨击而来的大部分力量,也可以依托支点造出杠杆做出四两拨前几的效果。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重太耗气力,不适合长时间对战。刚才一番对战,气力已经消耗三成,继续用长兵器确实不占优势。
对战成廉、魏续这样二流战将短兵更有优势,灵活多变,更加容易施展技巧。
且潘胜的枪尖插在吕布身上了,铁枪成了铁棍,攻击力锐减,也只得用剑了。
“铿!铿!铿...”,又是一通兵器碰撞声响起。
三个回合不到,臧霸背中一斧,重伤落马。
突然,成廉拿着两把冬瓜大小的铁锤横扫过来,逼向潘胜,两个大锤虎虎生风,怕是有百斤之力,被锤到要害必死无疑。
潘胜俯身策马冲杀过去,握住剑柄使劲向前一甩,剑鞘飞出,露出清亮剑刃。
成廉发现有根剑鞘飞来挡住了视线,立马用左手的锤子去掀,谁知刚刚掀走剑鞘,一阵寒光袭来,晃得睁不开眼。
“啊”的一声,成廉丢掉锤子,双手捂着脖子,倒于马下。
脖子渗血,有点捂不住了!浑身颤抖!
“怎么这么快?”他很是不解,都没有看清对方的剑就被割喉了,两滴苦泪从眼角滑落,一滴满是不甘,一滴满是不解。
几朵细小的雪花飘下,落在了他的脸上,迅速融化。
人生何尝不是一朵雪花,在最美的时候消失最为潇洒!
董相国真的值得效力吗?值得吗?也许这样死了就不再纠结痛苦了。
他释怀了,轻轻地松开了双手,任凭脖子鲜血喷洒,抬手想接住一朵雪花,却没有接住,一朵朵雪花从指间缝隙溜过...
准备上前夹击偷袭潘胜的魏续见状,自知不是对手,立刻勒马后撤几步,准备逃跑。
就在这时,关门大开,袁绍领联军杀了出来,吕布的兵马见状也一窝蜂杀上前来,场面顿时混乱。
混乱中剩下的四个敌军健将逃走,董军败退。
当联军掩杀到虎牢关前时,呼啸声中万千羽箭流星般射下,顿时前面几排数百士兵中箭挣扎倒下。后面的士兵满是惊恐,本能互相推搡后退,瞬间挡住了继续前冲的人,联军一窝蜂地挤在了距离城门百米处的狭长地带。
只能眼睁睁看着万余董军撤入虎牢关。
“杀!”
一炷香后稍加整顿后的山东联军再次开始猛攻。
“给我杀!杀一个敌军赏钱五金!怯战者死!”虎牢关城头,华盖之下,肥胖的董卓站在凳子上挥着宝剑大叫,须发张扬,面目狰狞。
“杀!放箭!”
“啊!”
厮杀惨叫声不觉于耳朵,空气中弥漫着血肉味,一缕缕黑烟扶摇直上。
......
三天后,虎牢关依然在董卓手中。
凭着地理优势,十八万董军硬是把关东联军挡在关前。
城头女墙破败,青石被鲜血染成黑红色。
城外坟头林立,枯木都被砍光都没做够阵亡将士的棺椁。
双方疲惫不堪,濒临崩溃!
......
这日深夜,虎牢关衙门后堂之中。
董卓背靠屏风跪坐,脖子上一个带血牙印,面色阴沉,眸子中怒火闪烁。
李儒静静站在一旁,一脸狡黠。
一把带血的宝剑被扔在不远处的柱子边,柱子后面横着几个婢女的尸体。有的被麻布反绑双手,有的嘴中塞着丝巾,有的双腿被扭转了180度,有的脖子断了耷拉着,但每个都脸颊淤红肿胀,衣不蔽体,满身抓痕。
“文优,本相看这虎牢关是守不住了,你有什么计策?”董卓摸着脖子,满脸期待地看着李儒。
“相国,温侯受重伤大败难以再战,山东贼兵连续攻城致我大军死伤无数,我将士疲惫,无心再战。不如我们带领兵马回洛阳,带着皇帝小子迁都长安!”李儒摸着下巴,走了几步,缓缓说道。
“什么?要放弃繁华洛阳!”董卓猛地站起,脸色更沉。
“相国!我的好相国大人哟,我们只是换个地方成就大业而已!近日,街上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西头一个汉乃是应高祖兴旺发达于西都长安,传了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是应光武帝兴旺发达于东都洛阳,也传了十二帝。天运合会,相国迁都回长安,不仅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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