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这下成了瘸子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我乃冀州刺史韩馥!何人前来救驾!”韩馥高声呼喊,老泪纵横。
“冀州潘文凡来也!”
一白净少年将军率数百兵马飞奔而来,正是潘胜。
韩馥努力站起朝他挥手,热泪盈眶,鼻子酸酸的。
“亲兵上前!盾牌护卫主公前行!”
“第一屯断后拦溃兵!”
“第二屯、第三屯两侧护卫防敌军游骑!”
“第三屯前方开路,冲开溃兵!”
四条命令从潘胜口中甩出,没有半点犹豫。
“诺!”众将士齐喝。
很快,一个奇怪的军阵出现,在混乱中格外扎眼。
以潘胜、韩馥为中心,一百长枪兵三角形排列立后侧,两百短刀、弓弩兵矩形排列分立两侧,一百大刀兵前方开路。
军阵缓缓移动,无人敢挡。
看似缓慢,实则比单兵瞎跑快得多,半柱香的时间已经前行四五百米,七成溃兵落在后面。
突然,百十米开外,一队铁骑如狂飙般卷地而来,虽才百骑多许,却有千骑气势!
不少溃兵听到恐怖马蹄声,本能回头,瞬间呆住,兵刃滑落,双腿颤抖,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小便失禁。
这股铁骑所过之处血色如雨、惨叫响彻、头颅滚滚,像收麦子一样将周围活物割掉。
须臾间,潘胜后方千余溃兵被收割,黑血融化白雪颜色变淡,缓缓渗入数尺下的泥中。
越来越近了,
这股骑兵靠近了!
当先一戴面具的将军持长枪纵横,后面一面迎风舒卷的黑色战旗紧随,旗面一白色“高”字,旗后百余带血马刀寒光闪烁。清一色的黑色战马,清一色的黑色皮甲,在白色的原野像一阵黑风压来。一看就是敌军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