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和赵浮、潘胜领三千军马来到寨外,与西凉军对峙。
西凉军前,一高个黑汉策马而立,虎体狼腰,豹头猿臂,左手拿着一个带血人头,右手握一把两米多长的古铜色大刀。
正是华雄!
“尔乃何人?可敢与我华雄一战!”
“宵小不配知老夫名号!”
大吼一声,潘凤拿着那把一百多斤的定山斧飞驰而去,一改刚才病恹恹的样子,如猛虎下山,飞鹰捕食。
赵浮和潘胜在大军前面压阵,呐喊助威。
第一次近距离观摩砍人,潘胜竟有些许激动!
“哇撒!潘兄怎么不似刚才那样有气无力了,到底怎么回事?”赵浮疑惑起来。
看着一旁镇定微笑的潘胜,赵浮好像有点明白了,又不是很明白。
舔了舔刀头微热的鲜血,华雄策马冲向中央,挥舞着那根估摸五十来斤的大刀直取潘凤。
在潘胜看来,华雄武器只有义父的一半重,就已经输了一半。
毕竟前世也是学过物理的,知道重量越大,惯性越大,速度越快。
这华雄充其量是个一流下品武将。潘凤则是一流上品,袁绍帐下的颜良、文丑联手都打不过他,而颜良、文丑可皆是一流中品,甚至是上品。潘胜自是没有任何担心。
眼前两人瞬间交错,一阵兵器碰撞的铿锵响起,你一斧我一刀缠在一起。
战马嘶鸣,呐喊声响彻原野。
双方士兵肾上腺素飙升,陷入狂热。
记忆中,自己也时常和义父潘凤过招,可每次三十招不到就败下阵来,潘胜猜想自己的武力值应该是二流,二流上品。
看着二人激烈的战斗,潘胜才知道义父平时是给自己喂招训练,并未尽力,他要是像现在这样凶猛,恐怕自己撑不过十招。如此一来,自己的武力值该是二流中品,恐怕连赵浮都打不过。
三个回合过后,潘凤与华雄背向分开,拉开三十多米。
喘口气,两人调转马头急速迎上,再次纠缠到一起。
见一斧头凌空砍下,华雄立马横举大刀挡下!
潘凤咬牙加力,身体前倾,重心向前,狠狠向下按斧柄!
华雄咬牙发抖,眼珠满是血丝,几愈开裂,努力上顶。
“给我起!”华雄龇牙咧嘴。
两匹战马前腿颤抖,鼻喷白雾,气喘吁吁!
“恰啊!”憋口气,一把将举斧掀开,华雄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疑惑:“这厮咋如此凶悍,那人不是说他中蛊难以发力吗?”
就在华雄这半秒钟分神之际,潘凤脚踏马背一跃而起,将定山斧360度旋转,斜切而下。
好一招横扫千军,快准狠,疾如风,快如闪电!
“啊!”
华雄本能感觉危险,立刻回防,竖立大刀于身前,意图挡住横切而来的斧刃。
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反应及时,华雄就看到一具无头壮汉的尸体正立于战马之上,猩红的血从无头脖子上方喷涌出来,汁到自己脸上,溅入嘴中。
有点腥臭,有点粘稠,还有点熟悉!
那无头壮汉的身着皮甲,腰挎弯刀,一水的草原风格。
那流泪的马儿怎么像自己的“追风”!
华雄惊了,那无正是自己吗?自己这是怎么啦?
怎么啦?
哎!原来被斩首的感觉是这样的。
“原野上,少年骑马载者他的“阿娅”飞驰,踏花归去,天真浪漫...十年未归,阿娅还在村头等自己吗?”回首少年美好,只恨生长于乱世,一行不甘心的苦泪从头颅滴落。
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一个头颅在空中旋转,狠狠砸到潘胜的马边,
一地殷红!
有点腥臭!
真血腥,一阵干呕,潘胜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摇摇晃晃。
还好赵浮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他,不然就得掉下马和这个丑陋的头来个负距离接触。真那样估计得噩梦半年。
“小子,小心,出息!”
“叔父见笑了!惭愧!惭愧!”
原来一秒之前,潘凤见华雄竖刀意图挡定山斧,瞬间运气于双腿,轻点马头借力,360度前翻,绕到华雄身后,扑腾而下,横劈巨斧,寒光一闪,华雄的人头飞了出去。
速度太快,肉眼难以看清!
飞得太突然,脑袋都不知道自己飞出去了,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还长在脖子上。
战鼓锤得更响了,呐喊声响彻天际。
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大阵仗,要不是仗着这具躯体见过大场面有点免疫力,潘胜肯定得昏死过去。
正当诸侯惊恐不知所措之时,一颗人口飞入帐内。
门边卫兵袁小丁上前一看,惊了!
嘿!这不是华雄那厮吗?这才半柱香的时间就被砍啦?怎么回事?潘凤那个病号砍的?不是吧!
袁小丁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是华雄的人头”。
众诸侯皆惊起,朝人头走过去。
“咚!咚!咚!”铠甲碰撞声响起。
帐帘被掀起,三位将校鱼贯而入,正是潘凤、潘胜、赵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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