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拳头。
“小潘哥哥,这些伙计每人赏20钱可否,毕竟这铺子有你一半的份额!”小甑宓探过头来,悄悄问。
“可以,生意上的小事你做主,每月汇总告诉我个数字就可以了。”
......
接下来的一周,宓凡轩的门口总是天未亮就排起了长队,待开门营业一个时辰后长队又消散。
私底下,二锅头的价格已经炒到了150钱一瓶,凡士林的价格炒到了180钱一罐,分别比宓凡轩的标准价高了5成和8成。
于是,中国最早的黄牛和中间商诞生了。好多住附近的人开始拿个板凳彻夜守在店铺外排队,准备第二天抢购几个瓶罐。抢一个转手一卖就至少可以赚50钱,可供一个三口之家吃一个月。
洛阳也刮起了一阵时髦风,不过是怪风。
许多男子腰间挂着“二锅头”酒瓶,步履嚣张,遇到熟人就挺起腰显摆酒瓶,问“今天你喝了二锅头吗?”。许多女性则涂抹厚厚的一层凡士林出门见好友,攀比谁更香,谁的涂抹厚。
张家公子追了翠红楼的头牌燕儿姑娘三个月都没拉过一次手,没想到托关系买了十瓶凡士林送过去,成了姑娘的入幕之宾。
众人羡慕不已,陷入狂热。
现在洛阳但凡有点身份的人没喝道二锅头、买过凡士林都不好意思出门。
潘胜见店里的生意已经稳定,就回军营去了,顺带用马车拖走了这几天的分成的300多贯钱。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这几天,暂时负责司法的当朝司空曹操很是头大和不解。居然有人大白天抢别人的空酒瓶,有许多女子只是因为比不出谁涂抹的香膏厚就打架,盛名在外的一些儒生居然也会偷喝别人的酒,一种叫二锅头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