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机会攻击,为什么停手?瞧不起我吗?”
因为反射神经不够,看得见躲不开。因为你脑袋后面有尖石头,万一撞在上面死了怎么办。
戴西西喘着粗气,说不出话。
“休息好了没?我们继续。”
他双手叉腰。
还、还要继续啊?
戴西西在心中流泪,手脚打颤缓缓爬起来,迎接新一□□打。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婉拒了他们一起吃饭的邀请,卷了一只巨型近海鱼当做今天的上贡,歪歪扭扭跄踉到河边蒙头把自己淹死复活,鼓起精神继续挖水渠,引水到田地里。
就这样历经将近半个月的艰苦奋斗后,她总算迎来了小小的丰收。
一个是豆剪子,在她精(随)心(便)照料下成熟一大片,用大半天的时间部采摘下来,剥出的种子一部分留作新种,一部分清水煮来吃,尝着嘴里淡淡的清甜的豆子香,她不禁留下感动的泪水。
剩下的豆杆和叶子扒拉出来喂鸡喂兔,兔子倒还正常,吃的东西和拉的粑粑一样多,粑粑作为肥料处理,但小鸡……小鸡真的好奇怪……
她蹲在篱笆旁边沉思。
为什么这群小鸡,不仅长得特别、特别、特别快,身上的毛还变成粉红色呢?
粉红色?正常的鸡会是粉红色的吗?她以前倒是在书里见过,说北海有粉红、黑蓝和青绿的动物,但那个是长脚鹤,因为过于高大温顺被作为坐骑饲养。
她顺了顺小鸡们短短的腿,心想这怎么也不可能是长脚鹤,难道是什么东海特产鸡?
除了生产生活方面的小小曙光,另一个是她的身体素质,对比刚到东海时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能围着森林面不改色跑上两圈,在艾斯的手下能过上三招、路飞的手下过上五招!鼓掌!
第二天清早,她起床把前一天泡在水里的豆子捞出沥干,扔了块小刀片在超迷你水龙卷里把豆子质壁分离(不是)搅拌打汁,半小时后得到一碗看起来类似于生豆浆的东西,烧火煮熟,用洗干净的布料过滤豆渣,得到豆味浓厚的豆浆一碗。
喝着暖暖的豆浆,她由衷觉得这才是普通的、正常人该过的早晨……
稍等了一会,没发现自己喝了豆浆后有什么不良反应,把种出的三分之二的豆子都做成豆浆,操纵卷起豆浆龙卷,从半空一路飞过,按人头分给非确定物终点站的大家,又把剩下的豆浆带到风车村。
“哎?路飞他们不在吗?”
抵达后戴西西四处望了望相较平时更显安静的房子。
达旦:“跑到海边去疯闹了……你做什么?!”
戴西西手一伸,豆浆龙卷向前一凑。
“豆浆,请。”
“我不要,你拿走,别过来!”达旦拒绝三连,瞪着她像见了鬼。
好的,这种反应她已经很熟悉了,张口就道:“感谢大家这些天对我的照顾,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用种了半个多月的豆剪子做的,味道还不错,也没有毒……”
“谁跟你说毒的问题了?”达旦不可思议的把她拎起来晃了晃,粗声粗气道,“你这家伙就不懂什么叫害怕吗?先前警告你别随便来套近乎,我们可是……”
“穷凶极恶的山贼,”她接口,想了想,“但我觉得大家人都挺不错的,帮助了我很多……您们对别人做的事,我没有亲眼见过,也没有资格去评价……”
她有点苦恼该怎么说。
以前看书,书中说凡是妇女、孩子、仆役、没有力量的、贫困的和没有知识的人的过错,都是丈夫、父亲、豪强者、有钱的和有学问的人的过失。
人为了生存而去做坏事是应该被谴责的吗?如果一个人因为生来环境所限,没有接受任何教育,也不懂道德,为了生存而随心所欲做事,他们粗鲁、不聪明、凶恶是应该被贬低和无视的吗?
但这问题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便直率的看向达旦。
“这只是我的道谢,您不愿意接受吗?”
“闭嘴吧你这家伙……道谢未免也太多了!”
达旦把她放到地上,摆出凶巴巴的模样。
“放下东西你赶紧给我走走走,别在面前碍眼了!”
达旦的手下们在后面笑眯眯对她挥手,嘿咻嘿咻扛着大桶过来接豆浆。
她借了两个小桶翻山越岭到海边,远远看见近海两个小小身影骑在什么大型海洋生物背上上蹿下跳。
艾斯也就算了,路飞没问题吗……
她刚把漂流的豆浆装进桶,就听见不远处大呼小叫的声音。
“……路飞你别乱……”
“呜哇啊啊啊啊——艾斯——”
戴西西头一扭,就见路飞“腾”地被高高甩上半空,下面二十米就是广阔大海。
卧槽!
她险些摔了捅,立刻扑到悬崖边,集中精神操控视野范围内的大海,一股水柱轰然而起正正接住下坠的路飞,再一挥手,将那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巨鱼“咚”的一声扔到身后。
扑腾的巨鱼甩了她一身海腥味的水,像下雨一样啪嗒啪嗒,她实在是忍不住这气味,往旁边挪了挪。
水流一卷把路飞带到面前,艾斯从巨鱼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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