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飘确实在男女主面前犹如惊弓之鸟,她心虚地没有反驳系统的话。
一个人在家,林飘飘还是有点害怕的,就不停没话找话地和系统说话,系统最终发现这个任务者压根就不是诚心咨询任务,也不是真的想和自己唠嗑,她就是心里害怕想找、个人壮胆而已!
系统气得哟,它堂堂一个高高在上的任务发布者,竟然被如此轻视对待,在林飘飘有一次无聊地抛出智障问题前,系统直接屏蔽了林飘飘。
喊了好久也不见系统搭理自己,林飘飘又是一个人面对空空荡荡的屋子了。
跑去洗漱完,林飘飘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感觉自己身遭有几十个鬼,窗外有一个死变态,头顶有偷窥设置……她心惊胆战洗完就冲刺进了自己的房间,拿被子一下子把自己包紧了。
林飘飘记念着何放说晚上会给自己打电话,于是在被子里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来,盯着放在枕边的手机。
等人的时间总是会无限延长的,林飘飘赶紧每一秒都那么漫长,心里有些郁闷:不是说一回去就会给我打电话的吗?
何放走着夜路,想着回到那栋孤清冷寂的房子,心里愈发舍不得刚刚充斥着人间烟火的林飘飘家,他在家也是一个人做饭,去林飘飘家也是做饭,可是感觉却完不同。
就好像有了一个家人一样,不,更准确的说,就好像养了一只宠物,做饭给她吃,盯着她写作业,给她讲题,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家,所以向来走路不紧不慢的何放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想着一到家就给她打电话安抚一下。
何放走近小区,他住在后面那个单元楼的二楼,他走到楼下,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松弛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二楼的窗户,是亮着的。
林飘飘左等右等也不见何放打电话,她自己早睡又睡不着,正在床上烙煎饼呢,忽然听得手机响起。
林飘飘整颗心都快要崩了出来,欢欢喜喜抓过手机。
“老爹”两个来电人名称,一下子让林飘飘瞬间如霜打了的茄子,郁闷干嚎,愤恨挠床。
“喂,爸,玩得开心吧?”但是老爹电话还是不能不接。
“不错不错,就是人多了点,但是景色实在是好啊,你不来可惜了,你在家还好吧,门倒栓没有?有没有陌生人敲门?可谁都不能开啊,陌生人说啥都别听,等爸妈回来了再说……”
林飘飘虚弱无奈地答应着,又担心老爸打电话过来太久,要是何放这时候打电话进来,可就要被占线了。
于是急忙对爸爸说:“爸,你们明天还要继续玩呢,时候也不早了,都八点了。”
林飘飘爸爸还打算叮嘱点吃喝方面的事情,林飘飘已经:“爸,玩得开心,我肯定活着等你们回来,一切放心,再见。”
林飘飘挂完电话又等了十多分钟,何放还是没有打电话进来,她郁闷地撅了撅嘴,只好起身抱来吉他,想着该如何准备下一个M站视频。
“你怎么来了。”何放家里,何放面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语气冰冷,“不怕被人发现么。”
“你爷爷生病了……”
“关我什么事。”
“你恨我没有关系,但是你是我们这一代唯一的……”中年男子还没有说完,何放就冷笑一声:“继承香火?不好意思,我对你们家的东西没有一点兴趣。”
中年男人也没被何放这个态度激怒,表情没有太大起伏,“我已经跟你班主任请了假,机票也买好了,你爷爷就这几天了,你就当是同情一个老人家。”
何放气得手上青筋暴露,指尖狠狠攥紧皮肉里,“我一点都不同情你们,我不会去的!”
当初是谁做主把他们母子两个赶出首都的,又是谁狠狠威胁母亲,派人监视了他们一两年……这些事情,何放都不敢相信曾经发生过。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沙发背后站着的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练家子的男子浑身肌肉都随时处于爆发准备中,何放看着他们,却也是知道,这男人一般不会来找自己,一找自己,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我要先打一个电话。”何放缓缓松开了手,目光恢复了冰冷漠然。
中年男人见何放松了口,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林飘飘一练起琴来,顿时也就忘了何放不打电话来的郁闷事了,把自己还不熟练的指弹技法狂练好几十遍后,林飘飘搓了搓弹得都有些发热的酸痛手指。
手机忽然“滴滴滴”响起来,林飘飘一看号码,是个陌生来电,她心里一喜,急忙接通。
“喂?”林飘飘的声音不自主带上了欢欢喜喜的期待,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嗯,是我。”手机那边,一个有些音色变化的声音传来,但是语气却让林飘飘一口气就确认了身份,她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是谁呀?”林飘飘捂住嘴,吱吱吱跟小老鼠似的贼笑起来,明知故问地假装懵懂。
“你心里想的那个人。”何放在电话那头闷闷地说。
林飘飘却没有听出来何放语气中的一点疲惫,一听何放又在占自己便宜,顿时炸毛:“我想谁了?我才没有想你嘞,我想的是……是一个猪头!还是烤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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