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深作为这家牙湖马场的幕后大股东,他的专车一出现在内场,亲自来迎接是经理级别的,姓胡。
“谢总,您好久没来了。”胡经理亲自将后座的车门打开,做出请的手势。
见谢阑深携带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下来,笑容不减,也不敢多打探。
姜奈边走边看着四周视野宽阔的环境,她以为谢阑深会直接带她去马厩,却一路走到了面积很大的建筑物去,旁边就是赛道,挨的极近。
走进去后,一楼的大厅是休息区域,人不多,他们乘坐电梯直接上了顶楼。
顶楼的区域空间宽阔整洁,面朝赛道的墙壁都换成了一面面落地透明玻璃,站在这的视野,是可以清晰观看赛马情况的,而这里,只对指定的圈内名流开放,不是马场的普通会员想上来就来的。
从电梯走出来,坐在大厅圆形米白色沙发那边的几个英俊贵气的男人视线一下子就捕捉过来了,明显都是相熟的,看到谢阑深很自然就打起招呼。
“我们谢总来了……这位是?”
问这话的,是经营房地产和酒店经营的贺睢沉。
姜奈在新闻上看见过有关于他的一篇家族报道,印象挺深的。
贺睢沉扶了扶金丝边眼镜,视线略停在姜奈身上几秒,笑容有种讳莫如深的意思:“弟妹?”
这声弟妹,谢阑深没有否认,长指轻轻扶着姜奈的肩,温声与她介绍在场的各位。
可以说除了申城的顾明野没有来,这几个都是他名流圈内的至交好友了。
“这位程家长子,程殊。”
姜奈的眸光顺着望过去,见到朝她礼貌颔首的男人,五官端正,嘴角是上扬的,带着含蓄的绅士风度。
能让谢阑深放在最后介绍的,定是有他的深意。
很快落座后,姜奈就知道了这个程殊,是钟汀若的前夫。
其中关系,是翩翩来迟的林家大小姐,也就是林圆亭说出来的。
许是在场除了她自己,就姜奈一个女生,会比较亲切,如同玩笑道:“程殊近半年不见,都差点把我迷得找不着北了,看来与钟汀若离婚后的生活过得挺潇洒。”
姜奈拿起杯子的指尖微顿,下意识地看过去。
见程殊脾气温和,被调侃了也没生怒,反而是淡淡的笑:“我与汀若做不成一家人,也用不着做冤家。”
林圆亭红唇柔软勾起,冷不了的又丢了一句话出来:“你这是给足了我们谢公子这个媒人面子呢,离了婚,也不忘记对前妻留几分情面。”
钟汀若和程殊的媒人是谢阑深?
姜奈乌黑的眼眸写满了不解,悄然地看向身旁泡茶的俊美男人。
谢阑深气定神闲极了,半点没有被林圆亭的话影响到什么。
林圆亭很明显是讨厌钟汀若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原因无他,谁让程殊是她的发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当初她就极看不惯钟汀若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这套做派,奈何程殊就吃这套,把人家捧在手心疼了好几年,结果林圆亭却私下听说,钟汀若在婚内时,连碰都极少让程殊碰的。
这次两人会离婚,是因为程殊突然提起家中奶奶已经年迈90高龄了,想生个孩子让老人家不留遗憾。
钟汀若就跟被冒犯到了,闹了半年离婚,无论程殊怎么妥协,哪怕愿意终生不要孩子,也挽救不了这场婚姻,这让林圆亭是气不打一处来,如今赶上这场聚会,没少阴阳怪气的讽刺。
在场的男人都是绅士风度极佳的,不会跟林圆亭言语上过不去,多半是顺着她为上策。
就这样夹枪带棍的聊了一会程殊的事,话题又回到了姜奈身上。
“姜小姐是第一次来牙湖马场吗?”
姜奈本来是安静吃瓜,猝不及防地发现自己被点名。
好在反应快,微笑着点点头:“嗯。”
旁边,贺睢沉骨节轻敲膝盖,闲聊般笑道:“我们谢公子有一匹宝马,看来今天能借着姜小姐的光,大饱眼福了。”
“是啊,平时那马,阑深可宝贝的紧呢。”
附和调侃的,是坐在角落里的檀青柏,话极少,拿着把扇子在玩。
“在宝贝,也没有眼前这位宝贝。”
贺睢沉调侃着,直接把胡经理给叫了过来。
让他去把众人养在马厩里的马都放出来,姜奈起先以为,是给她看看而已。
直到谢阑深手端着茶杯,轻碰桌面,似笑非笑道:“加个筹码,否则回回赢,也无趣的很。”
贺睢沉一点就透,把目光放在姜奈身上:“那让姜小姐从里面选一匹,猜猜比赛名次。”
姜奈不知道哪匹马是谢阑深的,让她选,有点为难。
而贺睢沉这边已经叫胡经理去拿笔墨纸砚了,先带头,在白纸上写下一行字,扔在了茶几的玻璃瓶里:“就当是给弟妹的见面礼。”
“这主意不错。”檀青柏是第二个跟风的。
这些出身豪门又是一把做生意的好手,平时都是出手阔绰的,给出的见面礼自然不用说了。
平时贺睢沉等人很少玩这样猜比赛名次的游戏,规则都是现想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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