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流着眼泪的甄剑,许原内心突然燃起一股无名之火,整个人都再次暴躁了几分。
许原赤红着双眸,将甄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随后对着他咆哮着:
“你凭什么哭,你这就哭了,你打我兄弟的时候怎么不哭,你有什么资格哭。”
许原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了甄剑的一只手掌,从他的大拇指开始,许原硬生生的将甄剑的每一根手指都扳断。
在个过程中,甄剑不断地哀嚎着,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身体也在不断地抽搐着,他好想要现在立马就晕过去,好想赶紧结束这场可怕的比赛。
可惜许原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许原是一个性格极度两极分化的人,别人只要对他好,他就能掏心掏肺的去对别人好。
但谁要是惹到他了,他必将十倍百倍的将别人对他的伤害还回去,绝不心慈手软。
就算现在甄剑看起来再如何凄惨,许原也不会停下对他的报复,他只会让他变得更凄惨,比如,许原又将他另一只手的五根手指生生扳断了。
甄剑此刻感觉许原就是一个恶魔,不,比恶魔还可怕,他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等待着许原的宰割。
甄剑想要说话发泄出内心的恐惧,在这样下去,我会疯的,不,或许我已经疯了吧,或许我疯了会更好吧,疯了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可以不用怕许原了。
就在许原准备动手将甄剑的手掌扳断的时候,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住手,三号擂台上面的那位同学,你给我住手,听见了没有。”
许原没有搭理这道声音,自顾自的将甄剑的两只手掌扳断之后,才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位长着鹰钩鼻,眼神阴鸷的中年男子,在许原的印象中,他好像是灵山中学的副校长,叫汪钱,不过据说是靠关系当上去的。
要当灵山中学的副校长必须要是超凡者,而传言都说汪钱只是一个探索者,以前许原从没见过汪钱出手,也不知这个传闻是真是假。
不过现在他知道了,看着汪钱一脸“愤怒”的从学生群中走过来,而不是直接飞过来,他就清楚了,超凡者可是能够御空的。
汪钱现在心里很是不爽,本来一次愉快的交易,却被这个叫许原的硬生生的给搅黄了。
“许原是吧,你听不到我说的话吗,都说了让你住手,你耳朵聋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有多恶劣,当着校同学的面,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来折磨自己的同学,你还是个人吗?”
汪钱一来就是一顿说教,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在这些“单纯”的学生面前,他只要用这种道德礼仪之类的东西来压一压他们,他们就得乖乖听话,任自己摆布了。
不过可惜的是,许原是个“假”学生,对于汪钱的话,许原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尊敬的副校长大人,您说完了吗,说完了那我就继续开始我的擂台战了。”
许原说着一脚将甄剑踢了出去,在他的有意控制之下,正好将甄剑踢到了擂台边缘,而他踢的方向又恰好是汪钱所在的方位。
随后许原一步一步,慢慢地向着甄剑走去,整个过程看都没再看汪钱一眼。
看到许原如此“嚣张”的行为,无视他就算了,还敢继续动手,这不等于打他的脸。
想到这里,汪钱身形一动,瞬间站在了甄剑的和许原两人之间,拦住了许原前进的步伐。
“许原同学,为了甄剑同学的生命安,我宣布这场擂台战结束,同时,也希望你能和我去一趟教务处。”
汪钱看着眼前的许原,面无表情的说道。
许原看了汪钱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意味,不急不缓的道:
“副校长大人,这不合规矩吧,甄剑可还没输呢,擂台战怎么能够结束,您放心,甄剑的命硬的很,不会这么轻易死去的,请您务必要相信我。”
许原说着,再次迈动脚步,绕过汪钱继续向着甄剑走去。
“许原,你给我站住,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管今天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为了甄剑同学的生命着想,你必须给我停下。”
汪钱始终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副校长大人,您口口声声说为了甄剑的生命着想,那您为什么不先把甄剑送去治疗,反而在这跟我胡扯,您难道就不怕甄剑万一突然猝死了?”
“还有,他甄剑的命就是命,我兄弟李电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我兄弟在被他折磨的时候你在哪,怎么没见你跳出来说为我兄弟的命着想,现在却跑过来跟我说这些,您不觉得很可笑吗?”
许原一脸讥笑的反驳着,脚步却没有没有停下片刻,说完这些的时候,许原已经走到了甄剑的身前,缓缓地蹲了下去,看着满脸惊恐之色的甄剑,许原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悄悄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汪钱听到许原的话,眼中的冷色一闪而过,强忍着心中的怒意说道:“是我的错,谢谢许原同学提醒我,现在,我必须要带甄剑同学去治疗伤势了,你听好了,我说的是‘必须’。”
听到汪钱的话,许原蹲着没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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