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地继续考核。

“外门虽然人员混杂但也依然有条不紊。”常若渊道，这是他的第一感觉，外门考核除了众多弟子外，更多的是过来凑热闹的其他人。

司空云道：“常师弟外出走动得少，在宗门内这些都是常见的。”

对于一个大宗门来说，若是在大场面没有保持好秩序也就无法维持日常的运转，只是常若渊平时没见过这些场景，缺少了这一方面的常识。

观众席下等待考核的弟子们虽然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看到主考官的态度多少还是能脑补出各种前因后果。在普通弟子眼力，白道远长老就是能接触的最高的级别，现在出现让“偶像”都不得不恭敬的人物，让弟子们如何不惊讶。

“那两人是谁？怎么让白长老都这么恭敬？”

“没看到那服饰吗？那可是真传弟子啊。”

“那位好像是司空师兄，我之前看过他的画像。”

“没错，就是司空师兄，我堂哥就认识他，以前还看到过他！”

“御剑飞行，好酷的法术。”

常若渊和司空云的出席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不少有眼力的弟子都认出这是宗门的真传弟子，眼力闪着金光。

外门弟子平时最多就见过内门弟子，更高一级的也是内门长老。虽然真传弟子的身份明面上不如内门长老，但和大家的年龄更近，更容易引起偶像崇拜，而且真传弟子之后基本都是进入主峰的长老堂，成为宗门的主力。

所有弟子的最终目标都是真传，就算明知自己不可能也还是有一颗真传梦。以前最多是看画像或者长老口述，现在总算是见到了活的真传弟子，怎能不让人激动。

看到下方突然活跃起来的人群，常若渊眉头微微一皱，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露脸，有些不适应。常年闭关，见过最多人的场合也只是真传弟子的交流会，而当时也只是论道，人数也不多。

“想不到师兄在外门还有如此人气。”常若渊道，台下的议论大多都集中在司空云身上。

“可能是我当年太过张扬了。”司空云面对这么多人的议论也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当年司空云是众多外门精英中最出彩的人员之一，风头无限，在弟子中更是有着不少人气。一名被贬为杂役的弟子靠自己的努力突破了多年就没有动过的境界，短时间内重新得到外门弟子的身份，更是在当年成为外门前十进入内门，在内门待了几年又被长老看好收为弟子成为了真传。

在外门弟子眼中，司空云身上有太多的传奇色彩。比起入门就是万众瞩目的天才们，司空云更是被一众出身平庸又不甘当下的弟子崇拜。

吩咐一旁管理杂物的弟子取来一把折扇，常若渊做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用折扇把自己的表情盖住悄声说到：“这么多人的场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前都是真传之间的交流，现在多了这么多师弟还真有些受不了。”

司空云闻言一愣，随后笑了出来。这样的外门考核他以前参加过很多次，虽然中间有一段空白期，但多少也习惯了，倒是没想到这位深居简出的师弟的感受。

“这样也好，说明师弟更有出山历练的必要，世界这么大多去看看也好。”司空云道，觉得自己有必要提点一下修士不能老是闭关，总是要出去看看这个世界。

常若渊点头，用折扇挡住一半的脸静坐下来继续看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