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府里闹得震天作响,周边早围上不少的朝中文臣饶有兴致地看着。
杜如晦拉着秦文远不住问道。
“这酒令可又是你小子杜撰出来,倒有些喜庆吉祥,你小子怎地不早早教会老夫等,好让老夫等也高兴高兴,学学少年轻狂。”
“杜大人啊!这不就是好玩临时想出的数字游戏吗,想必你老看了这会也然知晓,如是大人想要高兴,小子陪大人吼几嗓子如何?”
“甚好、甚好1
言毕、杜如晦拉着秦文远挨着自己入席,秦文远将酒壶的酒水倒满三杯,将规则与杜如晦讲清之后,一老一小便比起手指唱了起来。
这下可不得了了,稍许房玄龄与数位大臣也加入进来,你来我往的呼声和着手指伸出,喊声、笑声、催促喝酒的声音直兴奋得这些平日文绉绉的大臣个个俱是面红耳赤。
一时厅堂里一老一小两桌客人俱是撸起衣袖斗酒甚欢,那最是喜欢人来疯的程咬金如何忍得这种撩拨,硬要挤入杜如晦等文臣的酒桌与之斗酒,奈何别人均不愿与这老鬼划拳喝酒,直气得这老匹夫一旁四处捣乱,引得一干文臣骂声不断。
秦文远见状,旋即提议文臣与武将各自选出代表对阵,此提议甚得这些老鬼认同,文臣们均觉这方法可以让他们在酒桌上治治这些平时牛皮哄哄的大老粗,旋即便命人拼起几张方桌,两边文臣与武将各自选出代表对坐准备斗酒。
文臣那边自是以杜如晦和房玄龄为首,武将这里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当仁不让,众推举柴绍做了酒司令,旁边唤来秦府小厮负责倒酒、分酒。
随着柴绍发令斗酒开始,先与之对阵的是房玄龄与程咬金,要知这大唐房谋杜断可不是乱叫的,程咬金那里是房玄龄这等玲珑心机的对手,伸手便败下败下阵来,接着尉迟敬德同样如此,李靖、秦琼等上阵也是全线溃败,数名朝中武将看着自己的手指发愣,房玄龄却兴奋得老脸通红,掩不住心中高兴。
“哈哈哈哈1
几员武将各自喝下面前酒杯里的水酒,程咬金撸起衣袖圆瞪着双眼怒声叫道。
“再来、再来!老子不相信就斗不过你等这些酸儒。”
“你这老匹夫嘴里不干不净,先自罚酒再说划拳之事。”
杜如晦一旁说道,柴绍作为酒司令自是认可老杜所说,同样是对程咬金说道。
“你个老儿,斗酒讲的是个公平,怎地如此说话,快快喝下罚酒再说。”
程咬金无奈端起酒盅喝下水酒,呼着酒气说道。
“行了吧!来、来、来,继续,俺就不信斗不过你等。”
“一个小娘皮呀送与杜二哥啊!天黑摸上床呀四更才动手啊,五分钟不到呀便七上八下来了……”
这程咬金自己编些言词直把个杜如晦气得胡子吹起,一旁的看客和参与斗酒的诸人俱是被这老鬼搞笑的话语引得大笑不止。
这杜如晦也不示弱,轮到他与程咬金对阵之时,也是编些口诀大声唱道。
“好个程老粗呀,四、六不着调啊!骂人三板斧呀,见着小娘二眼鼓啊!悬着第三脚呀硬是舞(五)不动碍…”
一番言辞下来,杜如晦见程咬金再欲伸手说话,大声叫道。
“程老鬼你已是输了还比个什么手指,一旁等着喝酒便是。”
论起这划拳斗酒,一帮武将那里是朝廷这些满腹心机的大臣对手,没多久的工夫,一个个便被酒水灌得已是东倒西歪耍起赖来,一时间酒桌之上文武大臣便哄闹起来,程咬金与尉迟敬德满嘴喷着酒气,扯红着双眼厅堂里大闹大跳,直惹得众宾客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秦文远甚感无奈,这些老家伙兴奋起来可比那些小儿更难侍弄,急往女眷聚会之处请来崔氏和黑、白夫人与李靖夫人红拂女相助,夫人进得厅堂见得自家夫君发酒疯,各自气不打一处上前扭住自家夫君的耳朵便大声呵斥起来。
几位将军被夫人责骂俱是手指秦文远,均言是这小子让他们如此出丑。
听得自家男人都是如此所说,她眼神不怀好意地望向秦文远,直把这小子吓得心肝儿乱颤,他可是知道这母老虎的厉害,整起人来绝对会让你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多少只眼。
程处默、尉迟宝林等早被吓得一溜烟不知跑去那里躲藏,秦文远此时也是心里暗骂这几个老鬼将事推在自己身上,见势不对一边嬉笑着、一边双脚往屋外移动。
便在黑夫人一声大喝“给老娘站住之时”之时,秦文远也是飞身窜上房梁躲藏,那滑稽的动作引得这些夫人们娇笑不已。
秦府宴客终是在众宾客喝得七歪八倒里被各府下人扶着离开而结束,秦文远教会大家斗酒猜手指的方法自此在长安城被翻成各种版本传开,从那后朝中的文臣但与武将有所争执,无不邀约三四好友与之猜拳喝酒斗个输赢,便是那李世民也喜欢上这种闹热的方法。
青霞圣女那日见到智仁大师回到女眷房中,硬是不露声色让处于秦府深处房里的众女宾不知前院发生的打斗,待得酒宴过后方从自己夫君那里知道秦府发生的事情,不过对这种有惊无险而又没有亲历的场面,女宾们是丝毫不会放在心上去多想的,大家心里此时俱想的是在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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