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想要窃听的裴景文刚靠近厨房,就被柳夏月听到了脚步声,他无处可逃,就在柳夏月即将开门,抓个正着的时候。宋子晋从旁协助,将裴景文拉到了另一间屋子。
“七殿下!”裴景文惊讶的看着宋子晋,却被对方捂住了嘴。
柳夏月确信自己听见了人声,但翻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影,便转身回屋去了。
宋子晋用嫌弃的眼神看着裴景文,挑眉道:“有点出息,听墙根这种事,不该是男人做的。尤其是听女人的墙根,更下做!”
裴景文被数落了一顿,只能低头认错:“属下知罪。”
宋子晋冷冷道:“这次就饶了你,去吧,别再让我看见你做这种事。”
裴景文虽然心中还是很在意宋静容的事,但有宋子晋这个门神在,他也无处下手,只能作罢。
回到屋里的柳夏月道:“可能是我听错了,没有人,继续说吧!”
宋静容赶紧追问叶梦纯:“要如何做,才能让裴家失去利用价值?”她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成为自己好姐妹的仇人。她知道自己很自私,她不在乎,姐妹与男人她就是都想要。
叶梦纯最近打听到了一些事,她道:“裴景兴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都知道,平日里作威作福,属下对他颇有微词。自从夏月把他打成残废后,不少人将他过往所作的恶事盘托出,在军中已经有了对裴家不满的声音。我在想,若是裴景瑞也犯错......”
柳夏月瞬间明白了意思:“若是裴景瑞也德行有失,那么军中反对裴家治军的声音就更多了。裴家失去军心,就算皇帝想用裴家对付柳家,也无能为力,因为军中根本没人听他们的。”
叶梦纯点点头,她想表达的就是这样一个意思。
宋静容有点担忧:“这治标不治本啊,裴家倒了,父皇可定会再培植新的势力,还是会对付柳家的。”
叶梦纯垂下眼帘,勾起一抹淡笑:“我们要的不就是拖延时间吗?他培植新势力的时候,我们也就有了扳倒他的时间。”
柳夏月睁大了眼睛看着宋静容,她有点在意对方的情绪:“静容?”
宋静容虽然无奈,但为了夏月也只能点头道:“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呢!放手一搏吧,老规矩裴家人交给我处理,我向你们保证,绝对会让那个裴景瑞身败名裂的。”
柳夏月激动的揽过宋静容的肩膀,在她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宋静容推开热情过头的柳夏月,傲娇道:“也不是为了你,我也不想裴景文卷进这场争斗之中。我的脑子里一半是自救,一半是男人,没有你们啦!”
两人异口同声:“要男人不要姐妹的狗东西!”
宋静容摇了摇食指,指着书里的话,义正言辞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的人设就是单纯好骗恋爱脑,若是日后我犯了什么低级错误,请不要怪罪我。毕竟我只是一个为了爱情,不顾生死的天真少女。”
叶梦纯嫌弃的看着她道:“好想现在就宰了她!”
柳夏月点点头,表示认同:“我明白你的心情!”
宋静容捧着自己的脸,贱贱道:“你们两个没有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是不会懂爱情的美好的。”
叶梦纯挑眉道:“你是如何在被殴打致死了无数遍后,总结出爱情的美好的?”
这句话直击心脏,宋静容败下阵来,倒在一边开始自我怀疑。
柳夏月无奈的摇摇头:“啥也不是!”
安排好了宋静容之后的事,柳夏月开始担忧起自己,她问道:“我好担心爷爷,我还需要在太子身边吗?”
叶梦纯点头:“不仅要待在他身边,还要力守护好他。我读过那个十皇子宋承宁的故事,他简直就是狗皇帝的复制品。所做之事,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做了太子之后,不仅是我们受难,就连百姓也过的水深火热。”
柳夏月气的拍碎一只瓷碗:“这个人渣!虽然我很讨厌宋玉轩,但至少他是个为朝政殚精竭虑,为百姓谋福的好太子。”
这点叶梦纯是同意的,虽然二人有血海深仇,但对于宋玉轩的能力,她一直认可。
宋静容听到这里脸色骤变,滚了过来:“你不会连太子是谁都想左右吧?”
叶梦纯扬起一抹笑,点头道:“这是自然,让宋承宁参与进来,就等于多了一个不可控因素。若是他的心机本事与狗皇帝一样,那我们岂不是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宋静容道:“这个事我提前说好,我不参与。我特别怕皇后,我从小是看着她的恶行长大的。后宫中的冤魂一半出自她手,你们俩个谋划吧,我不想与她照面。”
叶梦纯拍了拍宋静容的肩膀,叹气:“静容,你似乎没明白咱们的处境。”
宋静容道:“什么处境?”
叶梦纯拍了一把脑门,有些泄气:“我们三人是配角,就是那种为了铺垫主角之路的配角,没有一个读者会去想要了解一个只提了几笔的工具人,我们的命不值钱。你前怕狼后怕虎,最后能换得什么结局?只能跟之前一样,等女主登场,我们就要下线。然后再重新来一遍,不断地重来,重来,再重来。只要有人拿起这本书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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