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离慕云家并不远,没一会,三人就来到了唐叔的家中。
刚一到唐叔家,就看到他家人都是焦急神色,唐婶在孩子躺着的床边忧心流泪,而孩子的爷爷和奶奶也是素手无策,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不时安慰一下自己的媳妇。
见到杨兆德前来,唐叔家人眼中为之一亮,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孩子的母亲赶紧从床边起身,不安的向杨兆德说道:“杨叔,你快来看看,孩子这是怎么呢。”
杨兆德微微点头,意识唐婶不要担心,之后就来到了孩子横躺的床边,坐在床沿上后,现实拨开了孩子的眼皮,仔细看了看。接着又将孩子手心脚心端详一番。
观察完后,杨兆德眉头一皱,从床沿边起身说道:“瞳孔无光,四肢无气,确实是半天。”
“杨哥,什么是半天啊,要不要紧?”孩子的爷爷和杨兆德是同辈人,平时也很聊得来,所以很直接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期待对方的回答。
杨兆德叹了口气回道:“半天是失魂之状,只有没满一岁的孩子才会有这样的现象,而且多半发生在晚上。”
“失魂。”唐爷爷还是不太明白。
“这么跟你说,这孩子因为太小,很容易受到惊吓,这人一受到惊吓啊,魂魄就可能离体。不过魂魄离体也要视惊吓程度而论,吓得越严重,魂魄就失去的越多。而这没满一岁的孩子,一般受到惊吓后,三魂就会少一魂,人的魂魄少了一道,气息就会混乱,血气就会低沉,所以才会身无血气显惨白状。而离开身体的这一魂因为本体还存活,又上不得天,又下不得地,一直就处于虚空之上停留,漂浮在半空之中,所以就叫做半天。”杨兆德将缘由仔细的解释了一遍,然后又说道:“你们家有没有养鸡?”
“有。”农村人都会有养殖家禽的习惯,所以杨兆德一问,唐叔就点头。
“你去抓一只没有踩雄(交配的意思)的公鸡,最好是已经打鸣的。”杨兆德又吩咐道。
唐叔已经跟杨兆德打过很多次交到,所以他明白杨叔要的东西一定有用,没有任何疑问的,就向外边院子的鸡笼跑去。
唐叔走后,一家人又陷入了沉默,而这时唐爷爷则继续自己的问题:“这半天不难治,对孩子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啊?”
“治到是不难,只要发现的早,或者没有受到太大的惊吓导致魂魄均离体死亡,就可以治的好。不过要是拖延太久,一旦到了白天,这人的魂魄停在半空没有归体,被阳光一晒而湮灭,那就算是治好了,孩子也只有两魂,不是痴呆就是傻子。”杨兆德刚一解释完,唐叔就抓着一只公鸡走进了房间。而唐爷爷的脸上,却显出了更重的担忧之色,试想谁家的孙儿假如会变成痴傻会不担心了。
“杨叔,接下来还要什么……”将公鸡抓来后,唐叔焦急的问道。
杨兆德看了看唐叔手里的公鸡,点了点头道:“拿给我就是,你们都站到一边,我来给孩子归魂……”
一家人听杨兆德说要给孩子施法,都是自觉的退到了一边默不作声,静静地等地着。
杨兆德接过公鸡,就朝那鲜花的鸡冠上用力一掐,手里的公鸡一阵挣扎,但还是无法阻止鸡冠上破裂而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将鸡冠掐破后,杨兆德就拿着流血的鸡冠朝孩子额头上抹去。他先是在孩子额头抹了些鸡冠之血,而后又是手心和脚心各自抹上血液。将孩子额头和四肢的手心脚心都抹上血液后,杨兆德将公鸡朝唐叔递过去说道:“这只公鸡这三天要单独关起来,不要让他跟其他的母鸡待一处。”
虽然唐叔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心里却还是默默的记住杨兆德所说之言,毕竟他很相信杨叔的能力,对其所言也自然是毕恭毕敬的去执行了。
公鸡交给唐叔后,杨兆德右手化作剑指,左手横放胸前,双手手臂十字交叉,剑指竖立嘴边,细声念道:“半天半天下地线,师尊降法请神仙,灵法引魂归其位,五阳祭血即醒来……”口诀念完,其右手剑指落下,在原本用鸡冠血液涂抹之处各自轻点一下,而后将孩子双脚抬起,用手掌在孩子脚心处用力一拍。
随着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响起,孩子身上瞬间发生了变化,原本惨白的身,随着杨兆德将其双脚放下的片刻,就慢慢的红润,而那红润之色,却是从原本用鸡冠之血涂抹处扩散开来。
当孩子肤色恢复红润后,却还是昏迷不醒,这时唐婶不免开始心中不安,便问道:“杨叔,孩子怎么还是没醒啊?”
杨兆德顿了顿,再次端详了孩子的双眼和手脚心,自顾的点了点头回道:“魂已经归位,血气也恢复了正常,你去拿点热水来,将孩子身上的鸡血擦掉,孩子自然就会醒了。”
“好,我这就去。”说完,唐婶就跑去厨房打热水。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慕云心里又开始犯嘀咕,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爷爷,干嘛要用热水啊,冷水不是也可以擦的掉吗?”
唐叔一家人听了慕云所问,心里也想知道答案,纷纷望向了杨兆德。
杨兆德无奈的摇了摇头回道:“冷水乃是阴寒之物,这孩子魂魄刚刚归体,阳气还不够充足,你又用阴寒之物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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