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旺旺见两人撕打起来,连忙上前劝架。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怕别人看笑话是不是?”
“你别管。”景二娘越说越来劲,刚被拉开又冲了上去。
景德脸上不少抓痕,鲜血淋漓的,可见她的功力不是一两天了。
水鸟号上演对花枪的同时,杨小龙他们也没闲着,鮸鱼被拉上来后,这家伙实在是不老实,刚把它推进活鱼舱,就在里面翻来覆去的,把其它鱼闹的日神不安。
景甜见状有些担心:“龙哥,他这样会不会把其他鱼给折腾死。”
“应该不会,还有几个小时咱们就回去了。”
“嗯。”
转眼一个小时过去了,除了景甜抛了一条鮸鱼以外,也没再钓到什么大货,只有几条鲳鱼和海鲫。
杨小龙期间用蓝环章鱼在水底探了一圈,水鸟号那边的战况还真是不错,第一条刺网就中了一群黑鲷,个头还都不小。
其它网也各有收获,其中一条刺网竟然中了好几条颜色特别鲜艳的青衣鱼。
看了看时间,估摸着他们马上该拉网了。
既然你做的出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杨小龙操控着蓝环,围着网来了个优美又花哨的转身,先是在第一条刺网的主线处,把松动的主线用牙齿咬住拖行,直接缠绕在珊瑚礁上。
刺网之所以能保持不乱而有弹力,完就是依靠主线的作用,主线只要被挂底,刺网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一条、两条、三条……”
蓝环卖力的在水底工作,一条条刺网失去了主线,好似断了线的风筝,再加上鱼的横冲直撞,没过一会儿都变成了一团乱麻。
大鱼们见网开始松动,一个个不要命的拼命的冲撞,大些的鱼三两下就把网给撞了洞逃之夭夭,小鱼虽然慢点,但也跑的八九不离十。
所有的网跟蟹笼部给安排了一遍后,蓝环才犹意未尽的转身回来。
水鸟号上,经过一番较量,最终的结果是打了个平手,景二娘的脸上一边一个五指山,屁股腚上还有几个显眼的脚印。
说归说闹归闹,这次出海把所有的家当都带了出来,还准备捞把大的,回头多休息一段时间。
为了能忙快些,连儿子都带来了。
眼见太阳慢慢地落了,景旺旺催促道:“两位,网还拉不拉了?”
“拉。”
“不拉。”
俩人各执一方,景二娘说拉,景德还在置气,不肯拉。
“到底拉不拉,时间快来不及了。”
他还等着回去组局开黑呢,昨天刚在网上认识两个妹子,为了能约,光是礼物就刷了两千多,最后加微信还给了五百块钱。
景二娘知道今天不占理,虽然心里置气,但不能跟钱过不去。
“儿子,走!”
“嗯。”
娘俩出了驾驶室,往甲板上走去,景德则闷头一个劲的嘬烟,一口接一口,面前的烟蒂堆了一堆。
景二娘弯腰把小红旗拽上来,跟儿子比划了个手势。
“咔咔咔。”
景旺旺会意,把绞车的档杆一拉,绞轮开始转动。
刺网的一头刚出水,就见不远处泛着浪花。
“妈,大货。”景旺旺眼尖,第一时间发现了。
景二娘一听上货了,一改蓬头垢面的模样,把凌乱的头发往后面一拋,急忙的跑到船铉边上。
“还真是,我就说过来没错吧,这回看你爸那个窝囊废还有什么好说的。”
景德听甲板上大呼小叫的,也匆匆跑出来,儿子还在外面呢,他可就这一根独苗,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
“旺旺,没事吧?”
“爸,快过来,上大货了。”景旺旺兴奋的手舞足蹈。
“旺旺,慢点开车。”景德一把抄起了抄网。
他又不是瞎子,刚才没太注意,这会儿往水里瞥了一眼,作为十几年的老渔民,跟杨小龙的半吊子不同,一眼就认出了是条老虎斑,而且不比刚才的鮸鱼小。
“嗯。”
绞车转动,刺网也在缓缓的被拉上来,可老虎斑依然停留在原地打圈。
景德起初误以为鱼比较大,是刺网张力的原因,当她见老娘们手里的刺网时,心里“咯噔”一下。
“败家娘们,拉网不拉主线你拽个什么劲。”
“什么主线,你眼瞎啊,这不是………吗!?”景二娘以为他故意找茬,可话说一半停了下来,还真是没拉主线,网上来不少,可主线一点没动。
“哗啦。”
就在他们愣神时,只听见一声水花声,原本挣扎的老虎斑纵身一跃,留下一道残影。
一家三口傻眼了。
景旺旺失神的把手放在档杆上,“什么情况?”
景二娘一脸苦涩的神情,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生姜还是老的辣,景德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接过她手中的刺网,拼命的往上拉。
“还愣着干什么,一起拉。”
“哦哦。”
景二娘应了声后,俩人快速的拖拽,速度比绞车还快。
“嘎吱。”
几分钟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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