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今天的云格外的多,格外的厚,原本美丽的星尘光彩都被遮
掩得严严实实,就连一丝光亮都没有能够逃出。
在这漆黑一片的夜里,彭特城主堡的火光为守卫们带来了一丝的安感
,无论是手中火炬发出的光,还是墙上烛台发出的光,只要能让他们远离
黑暗,那就足够了。当然有人喜欢留在光明中,也有人还徘徊在黑暗里,
彭特城的革命军就是这么一群人。
按照帝门的计划主堡之外已经有三路伪装成路人的革命军准备就绪,随
时都能执行下一步的计划。原本他们应该是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无人注
意的阴影中,等待与帝门接头,或是为帝门断后,然后帝门就会带着被解
救出来的导师前往东城,与东城的革命军小队接头,并从一处通往城外的
秘密通道离开彭特城,最终他们会坐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前往安地点。
这个计划听着简单,真正执行起来却没那么简单,这种环环相扣的计划
一旦有一处出现了问题,那面对的结果可能不仅仅是前功尽弃那么简单的
了,军覆没,是的,这将是彭特城的革命军最不愿看见的结果,却也是
彭特城的革命军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彭特城的所有革命军都在今天打起了十足的精神,
不仅是为了策应帝门的行动,更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情况。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最近一段时间卫戍兵团的防卫似乎有些松懈了,不但
巡逻的人数减少了,而且巡逻的人员也都变得懈怠了,就连岗哨似乎都没有
以前那么精神了。除了几起小摩擦之外,一时之间风平浪静,卫戍兵团仿
佛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和利爪,不再对革命军有出手的**了。这个现象对
于革命军而言自然是个好消息,然而安静的捕猎者并不意味着他会与猎物
共享和平,这仅仅是为了悄悄地靠近猎物,然后在暗中筹划着,准备着,
等待着最恰当的时机并最终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今晚的空气似乎格外的凝实,凝实到每个人都难以顺畅地呼吸,今晚的
夜风似乎格外的寒冷,寒冷到每个人都觉得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冷冷的夜风从大街小巷掠过,吹乱了人们的发丝,吹起了人们的衣角,
西城角落里的革命军听着凄冷的风发出“呜呜”的哀嚎声不免打了个寒颤
,身穿深色衣物的他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目光灼灼地盯着大街上巡逻的士
卒。这条街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好些个蓄势待发的革命军,他们有的躲在角
落,有的藏在屋顶,还有的则假惺惺地在街上干着保洁的工作。
这个点的人们早已经睡熟了,因此整个街道都异常的安静,偶尔传来的
一两声家犬夜嚎都足以让藏在阴影中的革命军心跳加速。
不过很快吵闹的犬嚎停止了,角落里革命军的耳边再次回荡起“呜呜”
的声响,然而夹杂在这声响之中的似乎还有一种“嗡嗡”的轻吟。这“嗡
嗡”的轻吟之声好似是风吹过锋利剑刃的轻鸣,然而革命军的剑依旧在鞘
中啊,那么这声音又是从何而来呢?
革命军觉得有些奇怪正想低头查看自己的佩剑时,意外情况发生了,冰
冷的利刃划过了他的喉管,滚烫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革命军瞪大着眼睛
不可思议地捂着自己的喉咙,此刻的他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然而
心中对死亡的恐惧却让他心神大乱,最后时刻他终于强压下心中的负面情
绪拼尽力将怀中的一把匕首掷出。
掷出的匕首没有如他预期一般飞到街上,但是其撞在墙壁上发出的响声
却足以让四周的其他革命军警惕起来。
然而捕猎者已经先一步行动了起来,尽管革命军反应了过来,但也为时
已晚,这条街上的革命军不是被一剑刺死,就是因割喉而亡,逃过一劫的
寥寥无几。
不过仅管逃走的革命军很少,但是行动的卫戍兵团怎能放任其离开,暗
中动手的卫戍兵团带着准备好的调令立刻出现在了巡逻队的面前,拥有调
令的他们指挥着巡逻队在大街上大肆搜捕,很快就抓住了不少的漏网之鱼
。
除了西城的革命军惨遭暗算之外,东城的革命军也没能幸免于难,卫戍
兵团这次是蓄谋已久,他们的目标不再是与革命军小打小闹,而是要一网
打尽。是的,一网打尽,就连彭特城的城郊也不放过,彭特城外为帝门准
备退路的革命军统统被卫戍兵团射杀,而那些个接头的小队也都在第一时
间就被卫戍兵团给消灭了。剩下那些散落在城市各处的革命军虽然暂时还
没有被发现,但是很快他们也会走上灭亡的道路,或许他们连今晚都熬不
过。
主堡之外的革命军已经危在旦夕,主堡之内的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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