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海赶紧给周良木使了颜色,周良木平时在外面混,脑子机灵,已经意识到他们已经部被抓到了。
现在说什么不能承认来偷东西!
想到这是四姓村,他的岳母岳父就在四姓村,那双不安分的眼睛滴溜溜转动之后,想到了一个主意。
周良木连忙解释,“我岳父岳母家有事,挺急的,我半夜三更带着兄弟们过来,可不是偷鸡摸狗!”
赵族长冷笑,“你们这些满嘴胡话的混蛋,既然是去你岳父岳母家的,为什么不走大门,偏偏翻墙呢?”
周良木硬着头皮回答:“那是因为……因为天太冷了,我不想让他们老人家起来给我开门,所以就直接翻墙过去了,反正都是自家人,也不用太见外!”
周良海也连忙说道:“就是,我们是来走亲戚的,可不是来偷东西的!”
赵志恒根本就不相信,“族长,不管我们问什么,这些人都不会承认他们的罪行!明天一早把他们送到官府,倒要看看这些人还怎么狡辩!”
赵族长点了点头,“有的人真以为我们赵家人好欺负,既然如此,那就成他们。明天我亲自送这些人去县衙,让县太爷定夺。”
赵族长说这话的时候,王族长非常尴尬。
虽然不是王氏族人犯事,但周良木是王氏女的丈夫,丈夫进大狱了,他们王氏一族的人也没有脸面。
能不进官府的事情,坚决不能去官府;私下里能处理的,就私下里解决。
王族长刚才就给王氏一族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赶紧去把王大柱一家叫过来。
这事情还是要她们家出面,是赔礼道歉,还是赔钱,终归要有个说法。
且说,王婆子半夜里被惊醒之后,得知是赵老太家里面招小偷了,高兴地直拍大腿,“老天有眼,终于惩罚赵老太家了!别以为有点钱就得意,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保准她们日子过得不安生!”
王家其他人长期受到王婆子的影响,所以对赵老太一家也非常厌烦,看到赵家出事,纷纷幸灾乐祸,喜笑颜开。
外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王家人都不出来,在家里看热闹。
就在他们兴奋地睡不着觉,不停嘲笑奚落赵家人的时候,有人拍门。
“娘,外面有人拍门,咱们开门吗?”王婆子的大儿媳妇李氏听到声音问,不敢擅自做主。
因为王婆子非常强势,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部都听王婆子的,否则她就会大吵大闹,谁都过不安生。
就连开门这样一点小事,李氏也做不了主。
王婆子笑着说:“绝对是来找人帮忙的,谁都不准去开门!赵家倒霉,我才高兴呢!”
“娘说得对,那咱们就不开门。”李氏也嘲笑说道,“那赵家人平时猖狂,现在造报应了。”
可门外的拍门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重。
“王二叔,王二婶子,你家女婿周良才爬赵家的墙头,被人家抓到了。”拍门的王福荣大冷天的,冻得哆嗦,可拍了好一会儿,这王家居然不开门。
明明他看到里面有灯光,装死不开门。
本来他还想给王婆子、王大柱体面,毕竟是同姓族人,但没想到王婆子一家居然一直不开门。
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给王婆子一家留体面了。
这时候王富贵听到远房兄弟王福荣的声音,好像还听到了姐夫周良才的名字,疑惑说:“娘,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按理,来找咱们家帮忙,咱们不开门,也该走了。可我听到福荣不仅没走,而且还听到他说了姐夫的名字。”
王婆子一愣,十分不解,“大晚上的,你姐夫怎么来了?你不会听错了吧?”
一向闷不吭声的王大柱,想了想说道:“富贵,你去开门,看看怎么回事?”
于是王富贵走出屋,去开门。
门一开,王福荣就冲了进来,“都火烧眉毛了,你们还磨蹭。”
王富贵从来没看到堂兄如此急切,吓了一跳,“福荣哥,到底发了什么事情?”
“大事情!”王福荣急匆匆进屋,王富贵跟在后面,心里忐忑。
王婆子看到王福荣,皱眉问:“福荣,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赵家招小偷了,那是赵家活该,可不是我们家做的。我家跟赵老太不合,我们绝对不会帮忙。你要是来请我们去帮忙的,那你还是回去吧。”
一听这话,王福荣都被气笑了,都说王婆子一家孬种,一点不假。
不过,刚才二叔给他使眼色,就是让他给王婆子一家报信,他虽然讨厌,但还得硬着头皮说。
王福荣没好气说:“二婶,这事情就跟你家有关系,你家女婿周良木半夜三更带人翻墙进入赵老太家里,还被人给抓到了,现在正在赵氏祠堂呢!
大晚上的,周良木为什么带人翻墙去赵老太家里,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猜,我就是奉族长大伯之命过来,通知你们。
赵家人等到天亮就送周良木那几个人去官府。如果连累到我们王姓族人,到时候族长也不保你们。”
听到这话,王婆子一家人,都傻眼了。
王婆子憋得脸红脖子粗,虽然不知道周良木大晚上带人过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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