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赶紧给老娘滚出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
林玉茗躺得难受,不由自主地扯了扯领口。
外面是激烈的拍门声,还夹杂着各种辱骂。
“做出这等龌蹉事儿,败坏了我们赵家的名声,非把你逮去沉河不可!”
林玉茗抿抿唇,真想堵住这人的嘴。
不想一睁眼就看到身边跪着一个男人。她分明不认识他。
对方一见她醒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急急忙忙地想解开里衫的系带。
“你……”
后面的话还没问出来,头剧烈一痛,大量的记忆涌入了脑海。
作为实习医生,上班的第一天,就被救护车撞飞了!
然后,她穿越了!
穿越就穿越吧,怎么穿到了这么个受气包身上!
原主丈夫明明是个猎户,本应吃穿不愁,但是原主不会持家,钱都叫二房搜刮去了。而她只会从早到晚哭,哭自己命怎么这么苦,嫁给赵珩吃不饱穿不暖不说,儿子们还要受罪,自己也要受村里人的非议。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嫁错了人。
本来丈夫赵珩就不喜她,如此一来更是三天两头不着家。以至于他们三年都没再行周公之礼了。
林玉茗本来挺高兴,这算是给她解决了一件麻烦事。但是原主可真牛,竟然还给她留了六个嗷嗷待哺的儿子。怪不得村里人要当着她面嘲笑她“母猪转世”呢!
正思索间,男人又对她上下其手。
“嫂子,这下你可是我的人了!”
边说着,边扑向了她。
林玉茗刚从穿越的打击中回过神来,立刻拔下头上的朱钗就朝男人手臂上划去。
管不了这么多了。这个男人叫赵珍,是原主丈夫二伯家的独子,经常污蔑原主和他有一腿。
这不,这回竟然直接和他娘下药把原主弄晕了,想要坐实这个事儿。
她可不是原主,那个任人宰割的林玉茗了,就算是死,也不能被污蔑而死!
“啊——”
赵珍没有想到,林玉茗竟然会反抗,此刻朱钗入骨,纵深几条口子,血流如注。
门外的人,似乎也没料到竟会听到男人的尖叫,一时也都面面相觑。
林玉茗不用想也知道外面的人,除了徐氏谁能有谁?正是原主丈夫的二伯娘,赵珍的亲娘,今日还不是两母子安排的好戏。
败坏她赵林氏的名声,给她安一个通奸的罪名,以此陷害原主丈夫,夺得大房仅有的田产。
可惜,原主是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她林玉茗可不是。
“林玉茗,你敢伤我!”
赵珍恼羞成怒,再次扑向了她。
可惜那伤口太深了,赵珍的动作明显慢了一拍。倒是给了林玉茗一个喘息的机会,她再次扬起朱钗,作势就要扎下去。
赵珍一想到再被扎个洞就心里一慌,翻身往旁边一闪,谁知直接摔下了床。
还在床棱上砰地磕了一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门栓终于脱落了。木门被撞开的时候带起了不小的灰尘,赵徐氏三人扑了扑灰,这才看到里面的情形。
屋里一片狼藉不说,和设想的场景也不太一样。皱巴巴的床单上有不少血迹,原本应该在床上的赵珍此时却在地上滚作一团。
这场面把三个农妇着实吓得不轻。
尤其是徐氏,险些就要倒在地上,幸好其中一个妇人扶住了她。
她一边尖声叫着“珍儿!珍儿!”,一边提着裙子踉跄着跑到赵珍身边,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待扶起赵珍的头,她立刻朝林玉茗狠狠地剜了一眼,“贱人!你太恶毒了!”
林玉茗不等她说下去,立刻打断她的话,
“二伯娘,幸好你来得及时!二叔他失心疯了!”
林玉茗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朱钗,猛地丢到了地上,然后使劲摇头,边摇头便手舞足蹈比划起了赵珍失心疯的模样,还颤抖地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抵住墙,双手又抱住肩。
“贱人!你胡说什么!”徐氏破口大骂,如何能想到林氏竟会反咬一口。
“二伯娘,我真没乱说!刚刚二叔非说自己是狗,要出去咬人,我就给他放了下血,好让二叔保持清醒。”林玉茗一字一句说得非常清楚。
“放屁!”徐氏气得双目圆睁。
“二伯娘,我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不然我眼睁睁看着二叔出去咬人吗?”林玉茗不住地去看两位婶子。
赵徐氏想要把偷人的罪名给她坐实,也不看看她是谁,她真的会任她们宰割吗?
林玉茗见两位婶子也有些懵了,祭出了她的大杀器。眼睛一眨,泪水就扑簌簌落了下来,那叫一个楚楚可怜啊。
她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对比着地上打滚的赵珍,倒确实像是她说的那样,赵珍失心疯了。
赵徐氏险些背过气去。两位婶子也互相对视了几眼,都在询问对方这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收手那就是前功尽弃啊。赵徐氏火冒三丈,叉着腰就尖声骂道:“好个狐媚子!自从你进了我赵家的门,就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四处招蜂引蝶,今天还欲爬我儿的床,如今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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