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了,你俩爱咋滴咋滴!”
秦昊挥手走到书岸前,大开阔斧的画了起来。
“呐,这就是整个李府各个角落的布局,不过爷的小可爱还发现了个了不得的秘密。”
…………………
李府后院,与其说李府后山,后山大约有两三亩梧桐树,有新栽上的嫩苗,也有半大的幼苗或是高大参天的壮树,反正参差不齐!
东方九鸢打晕了守着院门的侍卫,
“一起进去吗?”东方九鸢对着一旁秦淮莞尔一笑,毕竟这儿的秘密让秦昊的小可爱都避之不及呢!
秦淮提着马灯,看着黑漆漆的一片梧桐林,伸手不见五指,勾唇轻笑:
“秦淮自然是要跟着殿下的!”
东方九鸢回笑,接过马灯眼神微暗的看着面前这一片遮天的梧桐树林,正要开路进去,手腕就被秦淮给拉住了,手里的马灯又被接了回去,反拉住她的手掌。
“怎能让殿下事事亲力亲为,还是让我来吧!”
秦淮走到前面,牵着后面的东方九鸢迈进了这片诡异的数林。
东方九鸢又一次看见这个熟悉的玄色背影,不同的是,他不再是要不可及的梦,而是真实存在的,就这么牢牢的牵着她的手,仔细的为她开路。
如此想着,她蓦然扬唇一笑:
“秦淮,你愿意和我一起重建永安盛世,荡平天下奸佞吗?”
独属于少女的空灵嗓音,如深山归鸟,山间幽月毫不留情的射入他的心脏。
他回头,她一袭火红如朝阳的衣裙,张扬精致的容颜让他痴迷,那双眼睛里此刻只有他,装满了他,也从来都只有他和这天下。
秦淮松开她的手,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温热的唇就附了上去。
一触及分,额头抵着额头,果断的应了一声:“好!”
说完揽着她的腰肢和她并肩穿梭在这梧桐树叶下。
很快他们就发现越往里走,就有一股似有似无的腐臭,越往里走那味道就越浓。
行至中央地带,便不见有什么高大的树苗,都是些新栽的幼苗,而那些腐臭都是从土里传来的。
东方九鸢蹲下就要刨,被秦淮一把拉入了怀里:
“北冥!”
身都裹在隐秘处的铁面北冥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抽出配剑就开始刨。
东方九鸢挑挑眉,这北冥话不多还挺听话!
“你那个贴身小厮呢,不是跟着你一起走了吗?不对,你把我的人给绑了!”
他们到了荣城,玄五再忙都不可能不向她汇报行程,那么也只有是人被绑了,无法行动。
“起先不晓得是殿下的人,但绑都绑了,就让青风把他押在马车里扮作我运往翼州了,这会儿大约是已经到了!”秦淮无辜解释道依旧将东方九鸢牢牢的圈在怀里。
“还未问你,你不是去翼州养病吗,跑荣城来也是为了你的顽疾?”
东方九鸢突然转了话题让秦淮轻笑出声:
“殿下的那瓶药丸已经将我治了个七七八八,来这荣城是为了拿回我母亲流失的一样器物。”
“你怎么知道…”
她那时只说了是温补的丹丸,没说其他的呀。
“这顽疾跟了我多少年,我自己的身体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我这儿殿下想做个不留名的大善人那恐怕是难啊!”
“秦淮…”
她只是不想像上辈子的沈珂涵一般拿这救命之恩去挟他的感情,她要他从身到心完完不加任何杂质的欢喜。
其实那天夜遣沈府,她的人找到了盛放阿莫各个尸体组织的密室,她还亲手抽了他的血,练了那瓶丹药成就了他如今的安康。
说来在阿莫这件事上,她与沈珂涵又有什么区别,如果阿莫是救秦淮的关键,她也会毫不犹豫下手的吧!
“公子!”
北冥面色凝重的唤了他们,他刨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具残缺的尸体。
东方九鸢蒙上面巾,皱着眉近距离观察起来。
那是一具大约十三四岁的男尸,一只眼睛糊着干了的血迹,但也不难看出五官清秀。
遍体的鞭伤,烫伤,手脚的骨头都被人生生的折断了。
东方九鸢死死的攥着拳头,指甲直接掐破了手心。
“是李宁儿!”
这少年很明显就是被李宁儿活活折磨至死的,遍体鞭伤,身没一块好地方。
一个闺阁小姐就敢这么杀虐成性,那么身为总督的李明海又是何其残暴德行。
攥紧的手突然被一双大手抓住,她抬头就看见秦淮黑沉着脸,将她的手拿起来:“手掌,打开!”
东方九鸢顺着他的意思将手掌打开,掌心处,却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秦淮深吸了口气,又拿出一块锦帕给东方九鸢包扎上:
“今后还望殿下记住,殿下与我是行过周公之礼的,殿下是属于我的,未经我的允许,不得擅自伤了属于我的东西。”
东方九鸢瞪大了眼睛,这还是秦淮第一次把她划在他的世界里,脸上霎时间浮起怎么都压抑不住的欣喜。
秦淮伸手敲了敲东方九鸢的额头,这小女人刚才还一脸悲愤,怎么现在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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