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任由东方九鸢牵着自己坐在了桌边,东方九鸢看他如此乖巧,笑了笑:
“我可是花了好大些力气才弄来的呢!”
说着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个白玉瓷瓶,在秦淮面前晃了晃!
“这个是我从二哥那儿好不容易讨来的,滋补身体用的奇药呢,白日里让你受凉了,如今可得仔细养着,我可是还等着你什么时候骑着骏马八抬大轿来娶我呢!”
东方九鸢将瓷瓶放入秦淮的手心里,说着不着调的话,眼神却是十分认真。
秦淮摩挲着手里的瓷瓶,有些烫手:
“秦淮多谢殿下赠药!”
东方九鸢撑着脑袋,眼睛不眨的看着秦淮那张雌雄莫辨的脸:
“秦淮,若有一天我护不住你了,你会怎么样呢!”
还会像上辈子那样少年早殇吗,她回来的这些时日,她与秦淮的关系看似不错,但实际他对她与上一世也并无一二!
秦淮将瓷瓶捏在手心,抬头是一双复杂的眼神:
“殿下何苦,秦淮本就是命里带煞,无甚它日可活!”
“胡说!”
东方九鸢一拍桌子,声音极大,惊扰了外面守着的青风。
“公子,怎么了?”
秦淮轻笑:
“无事,下去吧!”
等到青风的影子从门上移开,东方九鸢方才开口打趣道:
“你这小厮进来若是见了我,怕是要拿扫帚将我打出去!想我堂堂永安尊贵的和硕公主竟是怕了你这仆从!”
“不做亏心事方能不惧鬼敲门!”
秦淮看着帝九鸢回道,霎时间觉得眼前的女子灵气逼人,与梦中那个让他想起就心痛的影子是不一样的,可是好热,身上下火一般的热!
秦淮拿过桌上的茶盏不失仪态且十分优雅的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杯接着一杯!
东方九鸢察觉了他的异样,伸手拉住他又要去倒茶的手,正想查看,就被秦淮一拉,坐在了他的怀里。
东方九鸢这才发现他满脸发烫,也顾不得其他捧着他的脸急切的问到:
“秦淮,怎么了,告诉我怎么了!”
秦淮不语,帝九鸢只能干着急突然想到什么,将他手上攥紧的瓷瓶抠了出来,倒出了一粒丹丸,送到他唇边。
“秦淮吃下去,乖,吃了就好了!”
东方九鸢没发现此时的秦淮看着她的眼睛就像猎人看到猎物一般,炙热,膨胀,势在必得!
“唔…”东方九鸢瞪大了眼睛,秦淮将她勒在怀里,死死的勒着,死死的含住东方九鸢的朱唇,辗转反侧!
那么热烈,那么激昂!唇分,秦淮力气出奇的大,一把将东方九鸢打横抱了起来,等到东方九鸢缓过神来,她已经在秦淮的床榻上了。
秦淮倾身覆了上去,他的身形极为修长,却也不是副重量压在东方九鸢的身上。
他爱惜的捧着眼前媚眼如丝,透露着迷茫的少女的面颊,唇先是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再是眉眼,鼻头,面颊,最后重重的压在了她的粉唇上!
撕咬着,吸允着,唇上的痛感让东方九鸢呻吟出生。
秦淮最后辗转到她的耳畔,咬着她嫩滑的耳垂。
“九儿!”
秦淮在她耳畔低低的唤着,绵延悠长,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秦淮!”
东方九鸢脑袋迷糊着回应着,双手环住了秦淮的腰,抱得紧紧的
秦淮抵着东方九鸢的额头喘气轻笑:
“乖,叫我唤之!”
声音低哑着引诱着东方九鸢依旧迷糊着的大脑,衣衫尽落!
一瞬间的凉意让东方九鸢清醒了半刻,却又被秦淮带入了迷离。
“唤之!”
“想不想唤之好好疼你啊!命都给你好不好!”
帷幔落下,室内春光一片,月亮早早就躲在乌云里羞得不见影子!
外面的雨声伴着雷声掩盖了屋里流散的呻吟!
…………………………………
那年三月,圣上病逝,沈府被判了满门抄斩,三日后执行,罪名:谋害当朝天子!
东方九鸢带着年仅两岁的太子东方渊政,登其皇位。
梦寐行宫里,那是东方九鸢见过秦淮最美好的时刻,却不是为了她。
秦淮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跪过,不是因为她们感情有多么的好,而是不屑,那次他跪了,那一跪让他们之间成了永别!
“她真的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要拿自己来换!”
东方九鸢红着眼看着半敞着衣衫跪在她面前的秦淮,她只能靠着抓住桌角的手来维持躯体不倒。
秦淮语气毫无波澜:
“殿下不是一直想要在下这副皮囊吗,如今怎的倒是迟疑了!”
东方九鸢终究不堪重负,跌坐回了椅子上,喃喃自语: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从始至终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
秦淮眸光闪了闪,没说话!
“终究是我输了,秦淮我输了,但是输给你,我心甘情愿!”
东方九鸢维持着最后的尊严,红着眼嫣然一笑,从秦淮的旁边大步迈了出去:
“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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