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傻嘛……”
“你还笑!”赵日月怒气冲冲,“那个混蛋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那有啥办法,他齐家势大,我们就两张嘴,怎么也解释不清的。”
“那就忍着啊?”赵日月的嘴撅了起来。
“是现在忍着,”苏启纠正道,意味深长地说,“可过几天,就说不定了。”
赵日月看看街口,又看看苏启,说道,“小师叔你的阵纹图还差多少画完?”
“呃……今天画了三分之一了。”
“那我们不吃饭了,连夜去画!我帮你!”
苏启“啪”地拍了一下赵日月的头,“着什么急!磨刀不误砍柴工,饭还是要吃的。”
“可我很生气。”
“我也生气啊,化愤怒为食欲吧。”
“那我要吃两条烤鱼!”
“行!”
苏启进客栈放好了东西,转身和赵日月出门去九盛斋,他注意到老板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和厌弃。
显然也是听信了齐如君故事的。
他们走后不久,有人从长宁客栈后院,趁着微黑的夜色跃上二楼,撬开了窗户,钻进苏启的屋里,许久之后才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