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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局结束,温心借口状态不好忙跑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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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心躺在床上翻了翻手机日历,她真是过昏了么,居然已经快月底了……
第二天是周末,温心起了个大早一瘸一拐地去找琴行,地理位置、环境、价格这些她都要考虑,太远了练完琴回家不方便,环境不好的她根本静不下心来,价格太贵的以她目前的条件根本消费不起。
带着这些苛刻的条件,温心走了一上午都选好,倒是有看上一家,环境地理位置什么的都不错,就是有点贵,为了公司一场年庆花这么多钱去练琴,怎么都划不来!
咦……
那不是雷锋哥哥么?噢,还有英俊逼人的陆boss,两人面对面坐着,温心刚想愉快地飞奔过去给他们打个招呼,顺便探探老板的表情,结果就看到靳柔从洗手间那边缓缓朝他们走去,在陆云深身边坐下。她很少见到靳柔笑,更别说像现在这样笑的这么灿烂。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顿住了脚步,午后的阳光透着大大的落地窗户点点洒在他们那桌上,仿佛将他们三人罩在一个光圈里,与世隔绝,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温心叹了口气,想着还是别打扰他们了,跟服务员要了杯拿铁带走,她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小,尽量不让他们发现她。
“你蹲在这里长蘑菇么?”头顶上面突然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温心吓了一跳,本身就蹲不稳了,这下倒好,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感觉她的尾椎骨要断了……尼玛!、
温心终究还是被陆云深带到那个光圈里面去了。她纠结着该坐哪儿的时候,陆云深已经在谢亦风旁边坐下了。
靳柔看见她也很高兴,邀请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听说你脚伤了,真打算去看你呢!”
温心豪气地罢了罢手:“没事呢!”
谢亦风看着她现在的样子跟那晚的小姑娘完两个样啊,毫不留情戳破:“那天晚上,不知道是谁哟,哭的跟个傻逼似的还不知道反抗!”
温心红了脸。
“你这脚伤了还跑出来干嘛哦?”靳柔问道。
温心如实说了下一上午的战果,谢亦风一听,一拍桌子说一脸神秘地冲她说:“这还不简单!我家就有一台,以后你下班了就上我家去练吧!”
温心犹豫了一下,觉得真是一个好方法,刚想答应,就听见久未出声一直冷眼旁观的陆云深开口说:“他家在凤贤区,你确定要坐两个小时地铁来回?”
温心瞪了眼谢亦风,那还不如到早上那家琴行去呢!
谢亦风:“我每天开车来接你。谁让你老叫我雷锋呢!我不多做几件善事都对不起这美名啊!我等会是不是该去买本日记本记下来啊!”
噗……
**
陆云深先后送了靳柔跟谢亦凤回家。
然后,车子里就只剩下她跟陆云深两人了,温心觉得自己可能病了,怎么会有一种荡漾的情绪呢?……
陆云深揉了揉泛酸的眉角,转头问她:“介意我抽支烟么?”
温心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
然后陆云深一手控着方向盘,一手娴熟地点烟,他低头深吸了一口,重重吐出,奇怪,心痒的感觉还是没有淡去,似乎越来越浓烈。
他熟稔地弹去烟灰,另一只手控着方向盘打了个圈,动作帅气利落。
温心看着身边的男人吞云吐雾,为了缓和这尴尬的气氛,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陆云深淡淡嗯了声。
“我以前念高中的时候林嘉越,你知道的,就是我追了七年的一个男生,跟他同学躲在厕所抽烟,突然在门口把风的同学低声叫了起来‘班主任来了,你们俩快出来!’然后林嘉越火速灭了烟,而那个同学猛吸了两口之后班主任进来了,疾声厉色地问‘你们在干什么!’然后所有人都看向那个同学,只见那个同学的鼻子、嘴里冒出好多白烟,然后他说‘我在生气’。”温心说完叹口气,她现在提起那个名字竟然能不痛不痒了。
“咳咳……”陆云深骤然剧烈咳嗽起来。
她条件反射地将自己手中的矿泉水递过去,“陆总,要不要喝水?”
她看陆云深表情有些别扭,迟迟不接,这才意识到不妥,艾玛……这是要老版喝你的口水呀!她又忙缩了回来。
谁料,陆云深从她怀里一把夺过,“谢谢。”
温心默默地想,是她脑子秀逗了,还是老版脑子秀逗了?又或者其实他们俩脑子都秀逗了?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终于打破了车厢里的沉寂,是靳柔,陆云深接起,眼神柔和:“嗯,还没到,就快了。你早点休息。”
下一秒,温心接到杨树的电话催她回去斗地主,温心嗯嗯啊啊应了一阵,挂了电话后,听见陆云深清冽低醇的嗓音:“明天在家等我下班。”
多么亲密的一句话,在家等我下班?尼玛,用在他们两人身上合适吗?!
“做……做什么?”温心瞠目。
陆云深扔掉手中的烟蒂,嘴角扬起的弧度超级迷人,说:“请你吃饭,赔礼道歉。”
“啊?为什么?”温心困惑。
陆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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