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眼神凶恶的盯着少年,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人会缺女人吗?竟然要抢劫他的妹妹,而且还把他也绑走了过来。
叶知秋被一条金晃晃的绳子捆住,身使不出力气,瘫软在一处囚车之中,心中十分愤怒,但是却认识到,眼前的这人恐怕不像是金家那种商户,而应该是某个达官贵人。
给他一万个理由他也想不出来,自己究竟哪里招惹了这样的人家。
“你们到底为什么要绑我?”叶知秋压沉了声音说道。
身旁一侧的一个士兵捻眉,显然十分瞧不起叶知秋,痛斥着他。“哪那么多废话,赶紧闭嘴,等到牢里有你好受的。”
“搭理这种人渣干嘛,不用理会他。”身后的士兵十分不爽,要不是小主子需要审问他,恐怕他们能够直接当场击毙他。
叶知秋听得云里雾里,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为了人渣,他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他思前想后,考量了半天,最终得出,眼前的这帮傻缺莫不是抓错人了吧。
“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什么也没干啊。”叶知秋已经判断出来他们必定是官府的人手,所以叶知秋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唾沫他们。
叶知秋此刻十分冤枉,本来只是想和晓瑾萱出来游玩,但是近日遇到这般事情,心情可十分难受。
“人赃并获你还在这里狡辩,小主说的果然没错,这种人,心都黑。”身后的那个士兵,看不过去,说罢后一把长矛顶在叶知秋的尾骨上面,在上戳出一个血洞。
要知道尾骨受损可是会影响到神经,而这一下虽然只是一触即回,但是还是痛的叶知秋之呲牙花子。
“你们!”叶知秋咬牙,神色显得愤恨,但是没有任何办法。
晓瑾萱此刻哭出声来,要知道自己今天才听到的按个所谓命运的预知,这前后脚才过去多久,叶知秋就直接被人抓了起来,而自己也被挟持在马车之中。
那个所谓的小主安抚着晓瑾萱,但是她此刻哪顾得了那么多,心中满是对叶知秋的思念和担心,连声说道。“你放了叶哥哥好不好,你要抓就抓我,不要伤害他。”
晓瑾萱此刻哭的撕心裂肺,说的是肺腑之言,眼泪如同喷泉,一遍抽泣一遍求饶,因为知道,她们根本不是眼前的这些人的对手。
她也曾试图反抗,但是在那壮汉手下,他都不用实处元力,单纯的肉身力量自己就无法抗衡。而叶知秋此刻还在身后的牢笼之中镇压,她也想不明白,她们究竟哪里得罪了眼前的少主。
“求求你,放了叶哥哥吧。”晓瑾萱不放弃任何哭诉的机会,她又打不过,此刻就只能哭出来,以求打动眼前的这个少年。
反观少年也一副心痛的样子,看着壮汉,摇摇头说道。“看到没有?这人贩子都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魅惑了这么多单纯的少女,这人真该死,这次总算活捉了过来。”
壮汉一张手足足喝晓瑾萱的头部一般大小,轻轻的拍在她的肩膀上,安慰道。“你放下心来吧,我们是来救你的,你现在不用掩藏内心的恐惧,那个混蛋再也不会伤害到你了,你放心以后他都不会出来这牢狱的。”
“什么?”晓瑾萱瞪大双眼,听闻到叶知秋竟是面临生死之灾,顿时再度泪如泉涌喷薄而出,自己这个该死的克星,怎么偏偏就克了自己最为亲近的人啊。
小主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当女孩听到了自己即将不在被束缚,能够获得自由的时候,那激动的泪腺根本控制不住。他轻轻的揉了揉女孩的头发,一想到这样的一个花季少女,竟然不知道被那种禽兽残害了多久,心中就是一痛。
他恨自己贵为皇子,为什么不能帮助更多的平凡之人,在自己镇守一方的疆土,竟然每年都发生着这样残忍的事情,他的心好痛。
小皇子杨一鸣,母亲神兽重疾,随后也被父皇分配到这一方边土,想来是为了躲避皇权争霸,想让自己在这一方土地,陪伴其母安享晚年。
然而她们刚刚来到一个月的时间,却发现城中每年都发生着大量的人口丢失案件,而他刚刚打来,听闻之后心中十分愤怒,一怒之下抄了许多人贩子的老窝。
然而听闻还有一个特殊的人贩子逍遥法外,年轻面貌,欺骗着妙龄少女,让她们为了自己甘愿献身,最后更是去拍卖行进行肮脏交易。
而这个拍卖行占据了整座城的重要交易,就算是杨一鸣也动他不得,但是他能够去抓人贩子啊。
而他今日知道,拍卖行又有一起贩卖少女的事件。刚刚等他到来拍卖行后,一个男子猥琐的盯着那神秘拍品的位置,身后一个孤独无助的少女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角,而那眼前的男子竟然还邪魅一笑。
看在杨一鸣眼里显得十分作呕,感觉从未见过如此嘈蛋之人。
晓瑾萱哽咽着,眼睛哭得通红,最后更是完哭的没有了人样。小皇子看着心疼,伸手去摸她的头发。
杨一鸣伸手触碰到那么飘柔顺滑的发丝之后,有些恍惚,只因为那头发顺滑的有些异常,哪怕一些富贵女子都难以拥有如此顺滑的长发。
晓瑾萱一掌拍开杨一鸣的手掌,两者元力相互碰撞,反作用力使得他的手臂摊开,这让他有些惊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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