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现在等着他们。
走夜路,又是冷,又是累,最后傅芸墨和南昆仑在一座亭子停了下来。
“可恶啊,银子都没有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
傅芸墨盘坐在亭子的长凳上,心中愤愤不平,想着自己努力攒来的钱,就这样被女魔头给拿去了,便是焦躁难安。
“咱们还有命就不错了,钱可以再攒。”
南昆仑安慰道,傅芸墨叹了口气,心里暗道也只能这样了,她打也打不过女魔头,不可能为了一个钱袋去跟她讲道理不是?讲着讲着去了跟阎王讲道理,那岂不是不值得?
罢了罢了。
傅芸墨盘腿而坐,开始调息练功,好在练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够御寒,除了体内那道真气是冷的以外,浑身都热乎乎的,着实是这秋天最好的保暖方法了。
傅芸墨感觉浑身开始发热,那所谓的内力流转身,走过身的每一寸,偶尔能感觉到有些疼,像是在洗涤体内的污秽一样,而那股冰冷的真气则是在丹田不断的运转,为体内的燥热带来丝丝凉意…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傅芸墨便醒了过来,发现已经早上了,而盘腿而坐在自己身前的南昆仑还没醒。
练功之后,傅芸墨知道正在练功的人是不可以随意被打扰的,所以她也没叫醒南昆仑,而是对着亭子外,那徐徐升起的阳光伸了个懒腰。
“唔~~舒服~”
傅芸墨动了动筋骨,昨日双腿的疲惫感似乎消退了不少,这内功心法真是个好东西,若摆在从前,这腿这般酸痛,怕没有半个月都好不了。
许是听到了声响,南昆仑也从睡梦中醒来,随即也伸了个懒腰。
“喂,南昆仑,不如进城找个客栈再说吧?”
傅芸墨感觉自己已经好多天没有洗澡了,虽然是秋天,但是昨天流了那么多汗,她都快受不了了。
“好。”
就这样,两人又走了起来,只是傅芸墨总觉得有些不对。
“南昆仑,我是不是该拿些东西把头包起来?”
傅芸墨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怎么说这金色的头发始终太显眼了,这简直就像是把自己完暴露在猎物的面前。
南昆仑一看,想了想,马上点了点头。
“那你撕你的衣服让我包着。”
“为什么不是撕你的啊?”
“因为我是女孩子,你想我衣衫不整地跟你一起走吗?”
“...”
傅芸墨笑了笑,适时用一用女子的优势和弱势还是不错的,谁让南昆仑就是没办法对付女孩子呢?
就这样,南昆仑撕了一大片衣服,递给了傅芸墨,傅芸墨随手给自己编了个麻花辫,然后用南昆仑的撕开的布把头包了起来。
“等头发的黑足够长了,就把金色的减掉。”
来这里好几个月了,傅芸墨已经开始长出不少黑色的发来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随便剪?”
南昆仑有些惊诧,这按理来说,头发是不能胡乱剪的,剪的理由有二,一是出家,而是亡夫…这傅芸墨…
“命都要没了,还在意这个?”
傅芸墨白了她一眼,这一套对她可是完没有效,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存在的。
南昆仑见说不过她,便不再说话,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他们终于进城了,但是有一样东西让他们十分苦恼,就是他们没钱。
“我们会些什么?”
南昆仑开始想着要怎么找生计,傅芸墨却翻了个白眼,她除了演戏,做店小二,还真是很多都不会了,而且谁会请一天的临时工啊?
“让开让开!”
此时一片嘈杂声惹起了南昆仑和傅芸墨的注意,只见一个穿金戴银的胖矮子走在市集中,一手捏着他的胡子,嚣张跋扈,而他的护卫则是把挡在那矮胖子跟前的人都驱散了,还无礼地把一个老人给推倒在地。
“谁来治治这恶人啊!”
“是啊是啊…他在平安镇一日,平安镇一日都不会平安。”
南昆仑和傅芸墨对看了一眼,二人眼中竟有了同样的光芒。
“大婶,你们为何叫他恶人啊?”
傅芸墨走了过去套了套近乎,那大婶一见来人是个貌美年轻的女子,便道:“这位姑娘肯定是外来人,这林员外啊是咱们平安镇的恶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强抢民女,就在上个月把许老的孙女给抢回去纳作第八个妾了,而且谁要是说他的不好被他知道了,便会遭到毒打,上两个月才打死了一个秀才…哎…官府跟她官商勾结,根本不管咱们平安镇人民的死活…”
那大婶越说越愤怒,但是却不敢说太大声,深怕被别人听见了,自己就遭殃了。
“原来…”
傅芸墨的眼力现在变得极好,凝神看去,便看见了那个恶霸林员外腰间的几个钱袋…双目不自觉发了光…
“是得有人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