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芸墨和南昆仑在每一户人家前面放了些银两,敲了敲门,引他们出来拿银两后,才快速离开的,这一派下来,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夜也深了,傅芸墨和南昆仑也回到了客栈。
“平安镇有个佛庙,明日去问问吧!”
傅芸墨说道,南昆仑应了下来,本来说要调查南家被灭门一案,打算从那本突然出现在南家的佛经开始的,可是这被女魔头折腾下来,便把事情都搁置了。
傅芸墨推门而进,忙乎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了,当她关上门的时候,却觉得房内有些不对…
好像还有另一边呼吸声,傅芸墨马上看去,没有点烛火,房内一片漆黑,可傅芸墨却明显看到了一个身着一身浅蓝色衣服的人双手抱胸靠在床边看着她。
鬼?!
“你敢喊出来,我便废你双手。”
还不等傅芸墨说话,那人却开了口,声音熟悉极了,冰冷中带了几分戾气,宛如一把冰刃,直直刺入人心…
是…是夜溪寒…
傅芸墨见她冷声警告,当下不敢说话,手缓缓背到身后,想要打开门离开,却在此时,那人动了动,走前了几步,道:“你敢再逃,我废你双腿。”
傅芸墨一听,双腿像是生了根一样,动也动不了,莫非这女魔头还有什么妖术不成?
其实傅芸墨不想承认,是自己怕得浑身僵硬了。
夜溪寒步步逼近,傅芸墨想要动,却动不了,她就怕下一瞬,那脱骨剑会缠上自己的双腿,然后把自己废了,想起那脱骨剑,傅芸墨的左臂忽然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夜溪寒靠得很近,傅芸墨甚至能嗅到她身上的冷香,可是目光却不敢落到夜溪寒的身上,浑身几乎都在颤抖,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快要一命呜呼了。
夜溪寒一手捏住傅芸墨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傅芸墨这才看清女魔头的容貌,她没有戴面具,眼前的人美得似是一幅画,这是这幅画是会杀人的。
“我捉你回来的时候,你武功简直弱不堪言…甚至不会轻功。”
傅芸墨听罢,心中腹诽道:有你这样欺负人的么?
“但是你却能和南昆仑从我的牢里逃出去,还能用这般脚程来到平安镇,只有学会轻功的人才能做到。”
夜溪寒说话时,阵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傅芸墨的脸上,带着一阵冷香,像是花香,又似是那冬天的梅香,忽然让人迷糊了神智。
“你把风云诀藏在哪里了?”
夜溪寒的语气多了几分妩媚,似是妖精,但是却是会害人的妖精,这朵花很美,却是有毒的。
“我没有…”
傅芸墨想要摇头,可是夜溪寒手中的劲道很大,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捏碎,别说摇头了,她动都动不了,自己在夜溪寒的手中,简直像是一只蝼蚁一样…一掐就会死了。
就在此时,隔壁房间传来了打斗声,傅芸墨神经一紧,意识到南昆仑有危险,还想说什么,夜溪寒却说了一句话。
“跟我走。”
傅芸墨还没回过神来,夜溪寒就把自己扛在身上,像是拿着一条棉花一样,窜出了窗外…
什么跟我走,明明就是扛着我走的…
傅芸墨只觉得头有点晕,只是此时的她害怕夜溪寒害怕得要命。
她不知道下次夜溪寒再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又是不同的光景了。
傅芸墨嗅着夜溪寒身上的香,忽然便晕了过去,晕之前她才意识到,这喵的是迷香!
等到傅芸墨再次醒来,她已经身在一间破庙里,一边是篝火,而另一边则是夜溪寒,她正坐在自己身边打坐。
傅芸墨看着她闭着眼睛打坐,额上有细汗,脸色在火光的照耀下依旧苍白,感觉像是受了伤一样,傅芸墨觉得自己找到了机会,她往后挪了挪,见夜溪寒不动,便又挪了挪,打算趁机离开,却在此时,那人却冷冷开了口。
“你敢再动,我就废了你的腿。”
傅芸墨一听,心中打算逃走的念头瞬间蔫了,她叹了口气,乖乖呆在夜溪寒身边,动也不敢动,心里委屈极了,跑了那么与远的路,还不是一个晚上就让人给捉回来了,浪费力气。
此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脚步有些不稳,手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地跪在了夜溪寒面前,而此时夜溪寒才睁开了眼。
“人呢?”
这男人是跟林员外同桌的那个,也是夜溪寒派去捉南昆仑的那个人,可是夜溪寒却没看见南昆仑的人。
“属下一时轻敌,不知那小子的武功竟然长进了那么多,一时不察被他打伤了…”
若不是及时逃开,怕是他是重伤难逃了,说起来南昆仑的内功有了长进,也会苍云派的剑法,还有几招奇怪的剑招,从未见过,却异常诡异,他真的是轻敌了,才败下阵来的。
“我不要听理由!”
夜溪寒猛然出手,大袖一挥,那内力如猛虎般冲出,竟是把那男人打飞在墙上,吐出一口鲜血,傅芸墨一看,吓得不轻,马上把身子缩了起来,缩到角落处,瑟瑟发抖。
“把人找回来!否则杀了你!”
夜溪寒的声音不大,却在一些关键词上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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