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可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靠在客栈的门口,那抹微笑仿佛是这冰凉的夜里最温暖的火光。
南昆仑和傅芸墨看到小李掌柜,马上抬头一看那客栈的灯笼,竟是写着‘南方四海楼’五个大字..
“小李掌柜!”
“小李掌柜!”
傅芸墨和南昆仑冲了上去也不顾身上的雨水,就把人给抱住了,仿佛在飘摇的雨夜中,看到了一个可以靠岸的港口。
“你们…”
小李掌柜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被沾湿的感觉,有些无奈,却也不想推开他们,多久没见面了?想不到一见面,却又已经遭逢一次大变了。
“我们终于有地方住了…呜呜…”
南昆仑此话一出,小李掌柜不禁翻了个白眼…
原来你们感动的是这个…
小李掌柜招呼一行人进了客栈,给了他们最好的房间,等他们都洗好了后,这才回到了客栈大厅。
“小李掌柜,你把这客栈买下了?”
南昆仑看到那‘南方四海楼’的名字,便莫名感觉到亲切,也只有把客栈买下了,才能改了这客栈的名字。
“嗯…小钱。”
小李掌柜只是笑了笑,抿了口茶,并没有多说买卖这个客栈的经过,南昆仑和傅芸墨不禁相看一眼…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财大气粗…
“安宁寺起火了,这跟你们有关吧?”
小李掌柜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夜溪寒转眼看着他,她从在四海楼开始就觉得小李掌柜不简单,如今这么一问,她便知道这个人肯定有身份,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罢了。
傅芸墨举起了手中那本封面没有字,且斑驳的书,道:“看了,大概就明白了。”
傅芸墨信任小李掌柜,其余人也没有说什么,便任由傅芸墨翻开第一页,歪歪斜斜地写着‘天藏’二字。
再翻一页,却也已经了然,原来这是天藏的札记…
翻开一页页看,记载的不过就是天藏从十岁开始的成长经历…跟师父,跟师兄弟一起成长生活的日常生活,文字里,透露出了是他们没有见过的天藏,是个敦厚老实的少年。
翻了好几页后,才出现了大家都十分在意的字眼‘南疆邪派’。
傅芸墨清了清喉咙,缓缓把自己理解的内容说出来。
“据天藏记载,当时南疆邪派利用周边的村落的村民炼蛊,而且也毫不畏惧别人的讨伐,官府也好,南方的一些小门派也好,去了南疆之地,便是有去无回…所以安宁寺对此事上了心,决定要开一个武林大会,聚集所有人,去围剿南疆邪派。”
傅芸墨看完,又翻了一页,此时的大家似是都屏住了呼吸,似是在等待什么真相一样。
“被誉为安宁寺天赋最高的天藏,成为了少数年轻弟子中代表宁安寺围剿南疆邪派的人之一,武林大会召开得很顺利,最后在…当时的三大门派号召之下,所有人浩浩荡荡地向南疆之地出发…”
沙沙的翻页声传来,即使是看不见的曹寒,却也能感觉到气氛的凝重。
“这一路并不顺利,南疆邪派用了很多他们都不懂的蛊术去残害武林中人,一个月内,他们且战且退,一时间士气低迷,就连为首的三大门派,也不知道该如何在最低伤亡下,把南疆邪派剿杀。”
傅芸墨凝神看着接下来的文字,让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这些文字血迹斑驳,仿佛在一片血海中挣扎起来的人,写下的一封血书一样。
“一场阴谋…原来都是一场阴谋…”
傅芸墨照着那札记的文字读了出来,那血迹斑驳的一页,只写了这么一句话…翻开了几页,终于看到了另一端文字,只是看完,傅芸墨不禁紧蹙着眉头。
“我…还是照着读吧!”
傅芸墨实在不知道如何去解读这一段话,只好把天藏的话说出来,让大家自个儿去解读。
“那一天,神刃派楚衡建议我们一举攻上去,在南疆之地的祭坛集合…可这是一场阴谋,是人心的恶魔在吼叫,到的人只有三大门派的人和一些小门派,当我们察觉不对的时候,便发现南疆之地的入口被人关上,甚至放了一把火…那把火烧尽了身在南疆之地的人所有的希望…也让我们体会到了对人性的绝望…我们和南疆邪派进行了困兽斗和死斗…我没有能力挽救我在乎的人,只能一个个看他们倒在自己面前,死前是那副绝望的眼神…我们明明想尽办法让大家能平安归去…可是那群人…不,那群恶魔…居然牺牲我们,换他们安然无恙…”
傅芸墨一字字读完,胆战心惊,仿佛从文字,便能感受到天藏的恨意…
“我从地狱里爬了起来,南疆邪派被灭了…三大门派也军覆没了,只剩下我…我依旧记得师父护在我身上那刺骨的冷…我恨…恨这世间的不公,也恨苍天无眼,让背信弃义的人安然无恙地离开…我在尸体上找出所有门派的武功秘籍…还有…还有那南疆蛊术的书籍…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傅芸墨感觉自己的手有些抖,不自觉地放下了书,拿起了手边的茶抿了一口。
傅芸墨往后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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