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掏空了身子,睡到现在刚起身,根本没精神搭理李锐。
草草洗了一把脸,柳大郎问:“表弟有事?”
李锐忙把纳妾的事情说了。
柳大郎眯眼盯着李锐看,表弟长的一表人才,眉清目秀不说,刚娶了绝户姜家的嫡女。
姜家没了男人,家产都是女儿的,听说姜家女的嫁妆闪瞎人眼。
有人说,流民进来晚了,没抢到姜家女的嫁妆,扒掉一身嫁衣,抽出了半斤金丝呢!
听说姜家女头上的凤冠,一颗珠子都能换十六两。
奈何他去了李家等吃酒,没摊上这场白捡银子,还能摸一把贵女的好事儿。
不过,李锐来了,要以平妻之礼纳妹妹做贵妾,好,好啊!
“如此三媒六聘先不提,聘礼至少要先拿来一万两。”
柳大郎思量着,先要一万两聘礼,换了文书再要定礼,总要从李锐手里弄出几万两才能罢手。
李锐想说没钱,他从不管庶务,家里没钱却是听说了一些。
柳大郎提醒道:“姜家女有的是银子,她如今是主母,要给夫君聘贵妾,一两银子不出?善妒可不行啊!”
李锐眼睛一亮,对啊!夫妻一体,他要纳妾就是姜氏要纳妾,这银子姜氏应该出。
“表弟快回去找姜夫人,我准备好妹妹的命书,等你送聘礼来。”
柳大郎起身送客,只盼着妹妹争气些,勾着李锐赶紧送银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