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嬷嬷一阵气馁,她就知道,当初怎么鬼迷了心,跟老夫人说什么清白的话呢?
夫人被人抬着手脚进来,摸一下手脚有什么?
现在还回来了,让老夫人拿捏夫人,挑唆世子爷不跟夫人圆房。
夫人在府里是名不正,言不顺呐!
薛嬷嬷像是被人抽走了魂儿,飘出正房院子后,回去便头疼的厉害,一点不想起身伺候了。
姜婉宁知道了老夫人的打算,内心雀跃的盘算还有几天。总嫌日头太长,月亮挂的太久。
齐嬷嬷叹息着,人心比什么都可怕。
次日,薛嬷嬷坐车,给柳翰林家里,送了二百两银子的聘金。
又等了一日,陆老夫人亲自开了私库,选了两匹过时的缎子,两匹暗粉色的绸子,又拿了一对银丝镯,一对金镶玉的耳钉。
这些算作了定礼,让薛嬷嬷给送了过去。
柳翰林气的不行,在家骂了混账老婆两日。
柳大郎去酒馆买醉,被几个闲汉挑唆了几句,热血上涌,嚷嚷着要去找李锐拼命。
养了三日,柳若云总算身上有了力气。
陆老夫人把柳若云叫到面前,柔声细语的说好话哄她。
“你太糊涂,怎么能......女孩家的身子多金贵?你就这么着...给出去了?哪里还有一点贵重可言!
没法子,被你按着头,我咬牙也要认下。
我是你亲姨母,不能害你,一碗避子汤而已,调养个一年半载,身子养好了,照样能生孩子。
若云呐!姨母打算好了,让姜氏把嫁妆银子交到公账上。
你呢!跟着我学管家,以后这个家,中馈就交到你手上了。”
柳若云到现在也不知道,姨母给她喝了半碗浓浓的红花汤。
听姨母这样说,柳若云千恩万谢,只当这世上姨母最疼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