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虽是晚夏,但夜间仍然炎热,我苦夏,穿得轻薄,一阵你拉我扯后,我的里衣已然散乱,我红着脸,喘着气,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
他俯下身来,我屈起腿,用膝盖抵住他胸口,我知道我怕是抵抗不了他,我相信他不会逼我,但又害怕他会来真的,我心里慌乱,但脸上还是尽量冷静,严肃道:“陈瑜,不要做得太绝。”
他慢慢松了力气,但仍禁锢着我,“我又不是你那心上人,”他心上人三个字说得重,一股嘲讽意味,“能与两情不相悦的人做这事。”
他左一个心上人,右一个两情相悦,偶尔还说肌肤之亲,这三样哪个不是我痛处?
我恼极:“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他!”这一声比我叫他不要骂屈尧还愤怒。
他愣了一会,过后哦了一声,又缓缓说:“不提也好,那你以后也不准提,慢慢就忘了,会忘的。”
我听着他劝慰的语气,有些心酸,竟又有泪意,他喜欢我至这地步吗?愿意等我忘了屈尧,他还说只有我一人……
陈瑜见我脸色松动,抓着我的脚往他胯下按,我脚心一片炙热,然后他又说出前几日的那两个字:“帮我。”
果然……还是想着这些事。
我踹了他一脚,但又不敢踹得太狠,他顺势躲过,又重重抵上去,喉间一声喘息。
“你怎么!怎么老是想着这种事!”
他又抓着我另一只脚按在那处,然后顶了我一下,他一双眼如狼似虎地盯着我。
“太想要你了,才一直想着。”
如果那日我还能说是醉酒的过,可今日他是清醒的,他与最开始的模样可太不同了,我至今都记得他一脸局促站在我面前的模样。
“如今的你与当初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我说着抽回我的脚,陈瑜抓住我的脚踝,不让我动,自己却摆动胯骨,我挣脱他,他直接就起身站在榻上,我两只脚都被他攥着,上半身都躺在床榻上,腰稍稍悬空,我手又够不着他,使不上力。
这姿势实在怪异,我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恼怒地看着他。
他问我:“那你更好哪一个?”
我没说话,他皱眉,刚要说什么,又闭上了嘴,过了会他又得意地笑:“都是我装的。”
他手抓着我的脚跟,缓缓动了起来,我整个脚都是烫的,现正是夏日,他穿得少,我甚至都能感受到那里的形状,又大又热……
“什么!”我红着脸惊讶道。
他微微喘着气,对我说:“我说,都是我装的,不装怎能让你对我心软?怎样让我进你府中?怎样与你做君子之交?”
陈瑜居高临下地看我,边说边用我的脚……自渎,我气恼地说:“这算什么君子之交!”
他又顶又蹭,又俯下身来说:“君是娇俏佳人,子是我胯下子孙,你我相交,不就是君子之交?”
真是……一派胡言!
我堂堂男儿,哪来的娇俏!
我被陈瑜的荤话搞得脸热,又被这个境况惹得难堪。
这简直就是屈辱!
他骗我!又压制我!逼我做不愿做的事!屈尧将我认作女子,他又将我比作女子,这无疑往我伤口上又划一刀!
我趁着他稍稍松手,气得狠狠踹了他一脚,这下没有留情,他力气大反应快,用手臂挡了我一下,脚后跟踢在他右侧胯骨上,他吸了口气,放开了我。
他手臂顿时红了一大块,想必胯骨附近也定不好受。
我下了床,心里有些不安,也有些内疚。
是不是踹得太重了……
陈瑜跪坐在床榻上,微微蜷缩,一手按在我踢伤的位置,一手撑着身子,低头喘着粗气。
我怕真踢出毛病来,便在房内找了药,让他自己涂抹。我将药丢在床上,他也不动,我叫他,他也不理。
莫不是疼得说不出话!
我愧疚难捱,又觉得他罪有应得,但他久久不动弹,我也渐渐担心,我那一下,是用了狠劲的,若是以后真的落下病根,我真成了罪人。
我想他现在肯定也没有压着我的本事了,于是便向他走去,谁知我刚近他身,他就抓住了我,我心一惊。
还是上了他的当!
但他就抓着我,没做任何动作。
窗外倏然刮起了风,噼里啪啦打着门窗,过了一会又哗啦下起雨来。
陈瑜不动,我自然也没动,他忽然转头看我,眼神复杂,他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碰你?”
我看着他头上冒出的冷汗,说:“你先擦药。”
他不理会,仍然不死心问我:“你是不是不喜欢!”
谁想要自己不喜欢的人摸自己,虽然我并不讨厌陈瑜,但这样做事不仅侮辱他,还侮辱我。
“我不喜欢。”
他眼里有委屈,有不甘,有悔意,他眼里明明灭灭,闪过诸多情绪,最后他松开了手。
悔?他为什么后悔?对,应是后悔与我扯上了关系。
我将床上的药盒捡起,递给他,说:“好好擦药吧。”
他姿势怪异地下了床,拿了我的药盒,又一瘸一拐地要走出我房门。
我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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