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利捂着屁股要回头,双手就被攥住,随即抽打开始了。
身边原本摇摆着的人慌张退出舞台,DJ停了音乐,酒吧里响彻他的惨叫。
陶利从来没有被当众殴打过,亚加尔也没来帮忙,他又是生气又是痛,挣开手后,他抄了一个酒瓶就要回头干架——
他的目光一下撞进冷冰冰的栗色眼眸里。眼眸的主人头发尽数往后梳,尽显倨傲五官,不是贝卢斯科尼又是谁。
陶利呆了一瞬,酒瓶往下垂,但当他看清贝卢斯科尼打他的工具,就是昨天他殷勤提了一路的胶条时,他又再次举起酒瓶,吼着问:“你打我干什么!”
贝卢斯科尼丝毫不怯,老神在在地转着手腕,跟在做热身似的,他朝陶利敷衍地露出一个笑:“弟弟,在酒吧开模拟器吗?”
陶利满腔怒火被大水浇灭,心虚地偏开视线。
“我也就今天……嗷!!”
陶利疼得四处乱窜,他没脸跟贝卢斯科尼开干,就想赶紧跑路,但贝卢斯科尼手长脚长,随便一撒就拽住了他,将他摁倒在沙发上,用黑色胶条抽。
“还骗我,监控视频我都看过了,你就开了两天模拟器。”
“呜呜呜……”偷个懒都要被揍,那说出真相,是不是等同于进棺材了?陶利把头埋进沙发里,拒绝面对现实。
而酒吧经理带着保安姗姗来迟,看到这种“打儿子”的场面,都有些呆滞地站住了。
和陶利一起来的亚加尔躲在人群中,不忍地录了视频,发给陶月——陶利被老板打了。
·
陶利被打完,趴在贝卢斯科尼的肩上回去时,眼泪就滴落在贝卢斯科尼的背上。
贝卢斯科尼“啧”一声,嫌弃道:“也没疼到这份上吧。”
的确没疼到要哭的份上。
可丢脸啊!
“你打就打,为什么偏偏要在酒吧里打!”陶利哽咽着申诉,“我以后哪还有脸去那里!”
“这就是我的目的。”贝卢斯科尼冷声道,“小小年纪就撒谎偷懒泡吧,这些劣性子就该一次性根除。”
说话间,贝卢斯科尼空出一只手,开了公寓的门。
陶利耷拉着脑袋,又理亏又想杠:“谁能完按照计划表工作?你太不近人情了!而且我肯定保不住第三名,我还那么努力干什么?”
贝卢斯科尼懒得理他,冷不丁将他放倒在布艺沙发上,陶利屁股粘到沙发上,疼得嗷嗷叫。贝卢斯科尼就给他翻了个面,让他屁股朝天。
“没完成的任务都要尽快追赶,今晚开始加班。”贝卢斯科尼落下一句话,走远了。
“我被你打成这样,还要加班???”陶利下巴抵着沙发,眼泪汪汪地吼,“我不要在你这里工作了!我要取消新合同!”
沉稳随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陶利吸着鼻子回头,就见贝卢斯科尼弯下腰来,掰扯着提起他的腰,从他裤兜里摸出一部手机,扔到他手边。
“打。”贝卢斯科尼简单利落地命令。
陶利一手抹泪,一手拿起手机,真的就打电话给经理,说自己要取消新合同。
经理很客气地给他念违约金额,听得他一愣一愣。当初他一门心思在意薪酬和时长,对违约金是毫不关心的,现在才知道资本家的套路是这样的深。
陶利悲愤地挂断电话,忽然听到拖椅子的声音,他寻声看去,贝卢斯科尼拉了一张椅子坐他身旁,手肘搁在膝盖上,身体前倾,一边转动着药膏的盖子,一边寡淡地问:“怎么样,取消了吗?”
明知故问!
陶利气极,扭过头不看贝卢斯科尼了。
紧接着,贝卢斯科尼的手贴着陶利的肚子伸进去,一路往下。
“你干什么啊!”陶利手忙脚乱地去抓贝卢斯科尼的手,但贝卢斯科尼还是解开了他的裤子。
“给你上药。”
“不用不用——”
陶利扑棱得厉害,贝卢斯科尼抿抿嘴,抬腿压住陶利的腰。
陶利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了,只能脸红耳赤地大叫:“你不能看我屁股!”
“别矫情。”贝卢斯科尼漫不经心地呵斥着,挤出药膏在指腹,就去扒陶利的裤子。
裤子半褪,露出两个腰窝,及一捧带着红痕的臀,腰塌臀高的画面,让人浮想联翩。
贝卢斯科尼动作微顿。
屁股一凉的陶利绝望地将脸埋进沙发里,没一会儿,裤子又被提了上来。
陶利从沙发里拔出头来,红着耳朵瞥去一眼,只看到贝卢斯科尼修长的一截手臂。
“懒得给你涂了,自己搞。”贝卢斯科尼声音有些哑。“搞完立刻加班。”
贝卢斯科尼说罢,将这管药膏扔到陶利手边,便起身走远了。
陶利先是大大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嘀咕一句:“说要给我涂又反悔,有病。”
陶利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去,他扒拉着扣上自己裤子的纽扣,龇牙咧嘴地下了沙发。
“你家厕所在哪里!”
“右拐,找找就有。”贝卢斯科尼站在冰箱前,正找着冷饮,高大背影略显烦躁。
陶利不敢再问,自觉右拐。
·
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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