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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意大利正赛结束当晚,马库斯与流星都有盛大的庆功宴。

冠军陶利被灌得烂醉如泥,由达蒙、史黛芬妮扶着躺到自己房间的床上。

史黛芬妮看陶利脸红得厉害,生怕陶利酒精中毒,达蒙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房间里有解酒药,我去拿过来喂陶利吃?”

史黛芬妮自然说好。

达蒙离开后,史黛芬妮帮陶利脱了鞋子,要脱西装外套时,陶利很不配合,甩着手说:“等会儿贝卢斯科尼会帮我脱的。”

史黛芬妮怔了怔:“陶利你醉得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不过史黛芬妮也不打算给陶利脱了,她力气没陶利大,又是女人要避嫌,还是等达蒙回来给他脱比较合适。

想着等会儿达蒙把药拿过来,他们总要叫醒陶利吃药,史黛芬妮索性去浴室洗了条毛巾,想给陶利擦擦脸,好让陶利清醒清醒。

就在她走出浴室时,忽然听见刷卡开门的声音。

达蒙离开的时候带走了陶利的门卡吗?

史黛芬妮疑惑着朝门口看去,身型伟岸的意大利男人走了进来,看到她也没表露出什么特别惊讶的神色,只淡漠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就旁若无人地从她身旁路过,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裹挟着的些许酒味。

史黛芬妮很震惊地追着贝卢斯科尼看,贝卢斯科尼的栗色发髻凌乱慵懒,绅士西装包裹下,宽肩立挺,整个人优雅又挺拔,步伐沉稳有力,看着不像是醉酒的人。

但史黛芬妮还是不得不说:“贝卢斯科尼先生,你走错房间了。”

“这是陶利的房间吧?”

“是的。”

“那没错。”贝卢斯科尼说罢,将门卡放在床对面的台面上,随意地拎起一旁的矿泉水,拧开就喝。

史黛芬妮看看泰然自若的贝卢斯科尼,再看看床上沉睡的陶利,瞬间想起陶利对绯闻的心虚态度,她脸上客套的笑容渐渐凝固了。

贝卢斯科尼踱步到床侧。

床上的陶利侧身睡,年轻泛红的面容上眉头紧锁,被衬衫、西装层层包裹的修长脖颈也透着淡淡的红色,整个人醉得厉害。

贝卢斯科尼脸色不怎么好看了:“怎么又喝成这样了?”

史黛芬妮关注的重点是:“你和陶利到底是什么关系?”

贝卢斯科尼冷声命令:“去给他买点药。”

“药,药达蒙去拿了——”史黛芬妮下意识回答,门口传来规律的敲门声,她连忙去开门,没敢让达蒙进来,拿了药寒暄几句就关了门。

史黛芬妮在门口深呼吸几下,想好自己的立场和劝贝卢斯科尼回去的说辞,这才旋身走到床侧。

“我留下来照顾陶利就好了。”史黛芬妮冷着脸挤到蹲着的贝卢斯科尼身旁,碰到了贝卢斯科尼的肩膀,贝卢斯科尼起身走开,继续喝他的水,一点都没离开的意思。

史黛芬妮坐在床沿,低声叫陶利的名字,陶利毫无反应,她拿毛巾给他洗脸,他皱着眉翻身背对她继续睡。

“不用那么温柔。”贝卢斯科尼绕到另一边的床侧坐下,朝她伸出长臂,宽大的手掌展开,“给我,我来。”

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但丝丝缕缕都透着强权者居高临下的命令气息。

史黛芬妮整板药都放到了贝卢斯科尼手里。

贝卢斯科尼掰了一颗拿着,另一只手捏住陶利的鼻子,陶利无意识张开了嘴巴,他就把药塞进去,松开陶利的鼻子,程一气呵成,谈不上暴力,但真的也不温柔。

最后,贝卢斯科尼侧头看向她,口吻寻常,让人觉察不出什么特殊意味:“如果你没别的事,我要给陶利换衣服了,他穿这身西装睡觉不舒服。”

史黛芬妮觉得有道理,站起身,往外走,还没想好自己在哪里避嫌比较好,贝卢斯科尼便快她一步,走到门口,开了门。

在外面等也好,毕竟男女有别。

史黛芬妮走出房间,站到走廊,看到过道墙上的油画,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就听见贝卢斯科尼说:“那么,再见。”

再见?

贝卢斯科尼不会是不给她进去了吧——

史黛芬妮急忙转身,门已经从内被关上了。她既没门卡又没密码,想用力敲门,还怕引起别人不必要的注意。

僵在门口几分钟,史黛芬妮气闷地走了。

·

第二天陶利醒来,洗漱完还和贝卢斯科尼在床上腻歪了好久。

等两人正式起床,贝卢斯科尼才说:“昨晚我进来,看到史黛芬妮了。”

陶利懵了一下,立刻追问:“然后呢?你怎么说?难不成也说是捡到门卡?”

“没有。”贝卢斯科尼套上T恤,将线条分明的腹肌掩藏,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反应一向没有你快。”

“那你——”

“我什么都没说,给你今天的辩解留足空间。”

“那你是在她面前走了,后来又回来的吗?”

“哦……她比我先走,我看你醉得不行,也没跟她争。”

贝卢斯科尼说得相当无辜,身旁的陶利压根就不信,手指指着贝卢斯科尼,嘴巴却说因没有证据而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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