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储均坐了五十个俯卧撑,拍手站了起来,没有跑步热身,还是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听到秦沐雪的骂语,王储均笑道:“秦沐雪,你今天话有点多啊,不像你了都。”
秦沐雪冷哼。
王储钧思考了下,抬手打了个响指:“那个,你还真说对了,我的目标就是做一只咸鱼,不追求名利,不追求金钱,够吃够花的就行,我告诉你啊,我这段时间在找店铺。”
“我准备开一家小餐厅,人不需要特别多,不至于赔房租就行,每天想开业就开业,不想开业了出去旅旅游,写写小说,弹个吉他什么的,想想都有点激动啊。”
秦沐雪脸都黑了,讽刺道:“烂泥扶不上墙!”
她摔门进了卫生间洗漱,她怕自己继续和王储均这条咸鱼说话,会气得高血压。
王储均安然若素的笑了笑,并没有把秦沐雪的讽刺放在心上。
压腿,踢腿,活动腰颈,活动手臂等,在秦沐雪洗漱期间,他在卧室里跳了一段街舞,活动的微有喘息,方才停了下来。
秦沐雪犹豫着,最终也没好意思洗澡。
吃了早饭,秦沐雪心不在焉的捧着书发呆,王储均拿了一本笔记本写写画画,创作歌曲。
每当有灵感时,他都习惯性的用笔记本记录下来,而后想办法修改出优美的旋律。
这一周来的遭遇在他安静下来后似乎有了一丝特殊的领悟,灵感涌现,他急忙找来了笔记本记录。
时间在平静中渡过。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天下午,一如往常的无聊。
只不过比起前几天的无聊,不同的是秦沐雪似乎越发的沉默了。
王储钧搞不懂女人的心思变化,可也能看到她眉宇间的一抹忧愁。
他以为秦沐雪是为公司的事情烦心,倒也没有太多打扰她,依然做着自己的音乐创作,在音乐的海洋里找着乐趣。
这天傍晚。
“王储均,我想了很久,我们要个孩子吧。”
平静里,秦沐雪时隔多天,理智冷静下,重新说出了这句话。
正在创作的王储均笔尖骤停,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秦沐雪,不像是冲动,便平静的道:“你确定你的决定经过大脑了?”
秦沐雪点了点头,微微呆萌:“我确定,我爸爸让你入赘秦家与我结婚,就是不想让我嫁出秦家,而他如此煞费苦心的把我们关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延续他的血脉嘛,我是他唯一的女儿,如果他这点愿望我都不能满足,他就算离开也是遗憾的。”
王储均皱眉:“你就没有为自己想过?”
秦沐雪淡淡摇头:“那都不重要了。”
王储均不乐意道:“我不会和你生孩子,也不会碰你一下,我想你爸爸错了,他不应该这样对你。”
秦沐雪道:“王储均,我们生个孩子,然后离婚好吗?以后孩子留在秦家,你我分开,你想过怎样的生活都可以,我不会打扰你,你也不会因为孩子有任何束缚。”
“不行!我不同意!”
王储均郑重说道:“秦沐雪,你我的结婚本就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戏剧,这场戏剧该结束了,不应该继续闹下去,我明说吧,与不喜欢我的女人生孩子这件事没得商量,违背我的本心,我做不到,我们出去后,我可以选择离开山海市,从此我们不要再见,时间长了,你爸爸会同意我们离婚的。”
秦沐雪眼圈略红,她点了点头道:“那行,今天最后一天,我们想一下理由,明天就与爸爸摊牌吧,我不想这么耗下去了。”
王储均嗯了声,没再说什么,他回头继续他的创作,只是心底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觉得秦沐雪不太正常。
到了晚上,罕见的,秦沐雪问保镖要了红酒,说是要与王储均做个告别,算是吃顿告别饭。
王储均答应了,两人喝了很多,秦沐雪也说了很多她对于王储均的感受,敞开心扉般的倾诉,两人聊着越喝越多。
夜色渐深,别墅里保镖都出去了,在外面车子内休息。
王储均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今天喝了酒之后,心里的焦躁感比起昨天放大十几倍,身体更是火热如蚂蚁爬动,连带着看向秦沐雪吹弹可破的脸也禁不住升起了渴望。
“王储均,你热吗?”
昨天晚上,王储均问了秦沐雪这句话。
今天晚上,秦沐雪问了王储均同样的话。
“热!”王储均脑袋都有点懵了,他晃悠着起身,想要开窗户,没走稳,差点摔倒。
秦沐雪起身扶他,两人身体接触,目光对视,一种莫名的火焰腾得燃烧了起来。
这一夜,魔鬼敲门。
不知道敲了多少次。
第二天早上,当脑袋昏沉的王储均醒来,秦沐雪已然不知踪影。
王储均晃了晃脑袋,坐起身,忽然发现自己居然睡在秦沐雪的床上,并且......红果果的。
“糟了!喝酒误事啊!”王储均拍脑袋,懊悔不已,他猛然掀开被子,床单上一抹红牡丹昭示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起床冲进卫生间,放了水之后,冲澡穿了衣服,方才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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