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探进子吟的衣襟里,细细把玩,“就当我是个七尺昂藏的娘们儿。”
“娘儿。”
“嗯?”
“怎么你最近都不咬我了?”
白娘手一顿,说,“之前我把你后颈咬出血,看你痛了几天,我后悔了。”
“那……”子吟垂下眼,看着白娘俊美的脸蛋,“你也可以轻轻的咬,像从前那样……”最近白娘碰他都是轻轻柔柔的,仿佛风拂过一样,跟以往的作风大大不同,让武子吟感到很不习惯。
白娘半爬了起来,对子吟笑了,“怎么?倒喜欢我粗暴一些?”
“嗯……”武子吟竟是认真的点头,“也许吧……”
知道子吟身上的痕迹招惹了麻烦,白娘就不敢像从前一样乱咬乱抓,却没想到子吟反惦记上了,还跟自己要求来着。他看着子吟已是慢慢的把亵裤蹬走,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腿,他便牙痒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嗯……”武子吟拉下白娘,二人唇齿相接,不需多话,夫妻俩又是一夜的颠鸾倒凤。
要说教养孩子的经验,竟是连大哥也不及子吟的。
白夫人不能再抱怨震江受委屈,因为他们夜不归家,就是在那军营陪着震江,白老爹听了更是高兴,直夸武子吟贴心,此可谓完美的一箭三鵰。
“我被孤立了。”二哥后知后觉的叹道。
“二哥若有兴趣,也欢迎一同来军营用饭。”武子吟笑言。
“免了,四弟与我是相见相厌。”白经国勾唇一笑,“之前跟我办事,每到饭点都是自己跑不见人的。”
“你看子吟多有手段﹗”白老爷夹着一子棋,放在棋盘上,“你们两个当兄长的,都得向他取经﹗”
白镇军不发一语,也下了一子棋,把老爹刚放的一颗吃掉,怒的他马上吹胡子瞪眼。
“爹,人各有所长嘛。”白经国呷着茶,不以为然,“震江就交给妹夫多管教吧﹗二哥实是无能为力。
站在白镇军身后的,正是白夫人安排的红花与莺语。俩丫头垂首立着,间或替白镇军斟茶、递上果子。白夫人观察了她们一整天,发现这姐妹俩对大儿子颤颤惊惊的,都已经侍候一些时日了,竟像是额外生分。
于是便把翠娘招呼过去,让她召两丫头问话,得到的答案却让她要气昏,这顽石般的儿子晚上带着配枪睡,姐妹俩到床边要侍候,便给枪指着脑袋,吓得她们花容失色,再也不敢主动侍寝。白夫人头痛地想,大儿子再这样油盐不进,永远都讨不到姑娘家了﹗
自从见着白娘与子吟夫妻恩受,白夫人便着急的想为两大儿子配婚。之前有说过几次媒,可结果都不如人愿,最近与其他太太们交流,心有所悟,想现在是追求自由恋爱的时代了,便提议老爷给白家办一个洋式大舞会,邀请各世家大族的闺女前来,正好让两儿子物色物色。
“好,一切就依夫人主意。”白老爷子颔首。
“老爷支持,我便去办了。”白夫人欣然说道,对两儿子说,“镇军、经国,你俩是主角,一定得到场。”
“娘,那天要让震江出席吗?”白娘问道,因为白老爹的严令,连今儿个难得的休息日,四弟也得待在军营里。
“看他的表现。”白老爹说,“若届时已有改善,便破例放他一天假。子吟,你做判断吧。”
“好的、爹。”武子吟应下了,目光略略扫向大哥,看他也正好注视着自己,一如既往的扳起脸,看不出情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