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求不得
武子吟给抱到了沙发上坐,用毯子把军外套盖不住的位置包裹好,膝盖的痛楚慢慢消散,就只余下一点隐痛,大概是叩瘀罢了,过些时日就会好的。
可白镇军瞧着武子吟的目光越发深沉,子吟只顾看膝盖,并没在意别处,他的两边手腕红痕慢慢的泛了出来,是刚才给小陈掐的,明天大概就会变成紫青色。
武子吟还是想不明小陈是怎么会打上自己主意的,他也没有特别对对方做过什么,就跟其他士兵一样是一同训练的情谊。不、该说在他过去的人生,从没有男性对他表示过兴趣。
怎么就要跟自己好呢?他又不是天姿国色、更不是*之类……
想到这里,武子吟倏地一惊,看向大马金刀的坐在身边的大哥。之前没有想到的担忧,突然就浮现出来。
白镇军也感觉到武子吟的视线,以为对方是受惊了,要向自己寻求安慰来着。
可当子吟一开口,白镇军的感受便变得复杂。
“那个……大哥…”武子吟斟酌着说法,“这事儿…我没法解释,可是……我只想告诉你,我真的没有招惹小陈……”他的头越说越低,明明自己是无辜的,却被当场目击,大哥一定会把自己想得不俭点吧,“大哥…我向你保证,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他慌得提起了心,因为不想大哥失望,也不想……失去当书记官的资格。
他是那么高兴能帮上大哥的忙、每天给他读信、参加兵训,这是从前他向往着而一直没能得到的。
若是因为这样的莫须有便给大哥解雇,他一定抱憾终身。
白镇军沉默了一阵,于武子吟来说,仿佛就是在给他做刑讯判决。他的眼睫低低地垂着,是任凭大哥发落的姿态。
在他们默言相对时,军医却是刚好来到,这位中年大夫叩开了书房门,看到少帅连忙哈腰点头。
“张夫子。”白镇军便招呼他到武子吟的身边,“帮他看看伤势,刚刚膝盖撞狠了。”
“好的、少帅。”那张夫子早听卫兵说了伤者是三小姐的丈夫,千万怠慢不得。他小心奕奕的搁下药箱,走上前给子吟做诊察。他也是老资历,在白家做军医许多年的,伤筋动骨还是表面伤一探即晓,白镇军便放心的交给他。
“没伤到筋骨,就是整个膝盖都会结瘀,明儿个看起来大概会挺可怕。”既不是重伤,张大夫便放下心头大石,“我给你一些药酒,每日早晚推拿散瘀便可。”
“谢谢张大夫。”武子吟礼貌的道谢。
“不、医者本分罢了。”张大夫也扫到子吟腕上的勒痕,“手给我看看?”
武子吟这才注意到,“这……不痛……嘶﹗”张大夫一按便让子吟倒抽口气,“欸……也是瘀了……”
“在大夫面前不必逞强。”张大夫笑了笑,把他的手放下,“这个也是要散瘀酒,早晚按摩。”
“谢大夫……”
把药酒搁下,张大夫便告辞离去。白镇军把大夫送出后,反手把门关上,书房再次回复平静。
武子吟端正好坐姿,毯子拉到大腿位置,倒药酒给膝盖揉圈。
“我来。”白镇军开口,把药酒抢了过来,坐到武子吟的身边,“把腿放上来。”
“大哥……我自己行的……”
“你是不是要惹我生气?”
武子吟就不说了,乖乖把那腿搁在大哥大腿上。
白镇军那宽大有力的手掌很温暖,包合著子吟的整个膝盖按揉,他没学过推拿,但仿佛天生就有这门天赋,把子吟揉得很舒服。他渐渐的放软了身体,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大哥给他的按摩。
两边膝盖给仔细的揉弄过了,白镇军又拉起他的手腕,缓慢而稳定的划着圈。
就在武子吟舒适得昏昏欲睡的时候,白镇军突然喊了他的名字,“子吟。”
“咦?”武子吟随即睁开眼,正好看到大哥注视着自己。
“大哥碰你时,你就不反抗。”白镇军揉着他的手、从手腕到手臂、肩膀,纾缓了子吟紧绷的神经,“是因为你怕没了这工作么?”
武子吟表情一愣,不知大哥是怎么会把思路这般搭成一块的,他下意识的摇头,“不是…我没想过……”
“那为什么小陈不肯,大哥就肯了?”白镇军凑上前,与子吟鼻尖几乎相贴,是让他无处可躲的逼供态度,“不是怕了大哥?因为大哥有权决定你的前途?”
“我……”武子吟看着白镇军那深邃的黑眸,心里有些难过,他从没有为了利益而故意讨好大哥,“不是、我没有怕……大哥是……我打从心底很尊敬的人。”从第一次见面,看到那宽肩长腿、军姿笔挺的身姿,便充满了仰慕。
“只是尊敬吗?”白镇军饶有耐心的打量着子吟。
武子吟点头,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要这般问。
白镇军的唇抿得笔直,对此答案并不满意,他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却也理智的清楚除非是子吟撞坏脑袋了,否则是不可能发生的。
求而不得,不如不求。
于是他就不再发话,上前封缄着子吟的嘴唇。
武子吟倒吸口气,大哥火热的拥抱和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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