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开窍
子吟避嫌,隔开两步的距离站着,指示子吟怎么出来。他想起自己年青的时候,也曾有过一段疑惑的日子,是第一次在梦里遗精了,收拾床单的丫头向他娘通报,才后知后觉的给子吟讲解。
他娘是想给安排个通房丫头的,可内府一切人事都得经大太太批准,大太太说庶房不该有,就没有了。
成亲前夕,爹知道了子吟没有被分配丫头,还骂了大太太几句,“你就算针对四房,也不该让孩子受罪。”可为时已晚,就买了些房中术的书让子吟读着,怕他面对白家小姐时显得太笨拙。
如今子良反是另一个极端,因为丫头们的示好引诱,竟让他害怕起来。子吟想着该怎么给他思想教育,把他导向正轨。
“对…五指握紧,然后上下……”武子吟一个指示,弟弟便依然做了,子吟并没有去看,把视线别向远处,滔滔不绝地解说道,“起床的时候若有发现亵裤湿了,那就是遗精,是自然的身体现象……”
“大哥……”子良突然哀哀的喊道。
“怎么了?”
“我这里包住了。”武子良小声道,“动的时候有拉下一点皮…会痛……”
武子吟尴尬的说,“你要把皮剥开……第一次是会痛,可剥开了以后就会好。”
“大哥……”武子良试了别次,怕痛就不敢再碰了,“一定要剥开吗?”
“嗯。”
“我不敢……”武子良弱弱的说,“你帮我…我有点害怕。”
武子吟也就在书里看过包茎这回事,一般发育的时候就会自己剥开来,可也有严重的需要看大夫的,子吟心里有些担忧,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亲自看。
武子良把亵裤退到膝盖,双腿张开着,无助的向兄长求救。
武子吟看那头儿确实有一点包住,但顶端已经露出大半,和他当年是差不多的,他便说,“大哥帮你剥开,第一次是会有点痛,你忍着。”
“一定得剥吗?”子良又问了一次。
“嗯,所有男孩儿都要经过这个。我现在开始了。”他小时候还帮婴儿时的子良把屎把尿过,也不嫌脏。
子良乖乖的颔首,害怕得闭上眼睛。
子吟为了早点结束弟弟的痛苦,就握着快速往下撸,力道小心控制着,很快就结束了。
武子良倒抽一口气,已经痛得不会说话了,眼泪一下子从眼眶滑了下来。
“瞧,这就剥下了。”武子吟忙安慰他,“别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你是大人了﹗”
“嗯……”武子良抽噎着,感觉还是有些刺痛,“大哥,你的都是这样的吗?”
“嗯,并不是所有人都要这样,有的包得紧,就要找大夫去。”武子吟对弟弟传授正确的知识。
“我想看大哥的……”武子良脸有些通红,“可以吗?”
武子吟一愕。
“我觉得这样露出来很奇怪,想看看大哥的。”
武子吟劝子良不要多想,真的就没有分别。可子良的模样是那么不安,好像他不让他看,就要觉得自己不正常了。
看出了大哥在犹豫,武子良便执拗的扯了他到床上一起坐着,蛮横的解下亵裤,去看子吟那套传宗接代的器具。
武子良却定晴注视了好久,看得武子吟都不自在了。
“大哥的……好小。”
“那是平常的模样。”武子吟无奈地解释。
武子良瞅了大哥一眼,突然伸过手去,摸了对方。
“子良﹗你干什么?”武子吟忙向后避,握住弟弟的手腕。
“……我想看大哥翘起来是怎么样的……”武子良希冀地说,“求你嘛、大哥……我明天回去以后就没人可问……今天一定得部弄清楚……”
武子吟对于这弟弟的要求不论任性与否,只要力所能及,便一定会满足。且子良已经按着他不许动了,并不给子吟拒绝的机会。
子良对兄长总是很黏,他把身体缩在对方的怀里,要大哥抱住他、摸他的头,跟以前一样。“大哥……”子良的鼻子在子吟的胸膛处拱着、嗅闻着,像只小狗似。他很小心的碰着大哥,子吟倒抽口气,身体一软,便给弟弟扑倒在床上。
武子吟一低头就看到子良的发旋,柔软的头发轻轻的搔着他,武子吟心里软得一蹋糊涂,想起从前弟弟哭闹时,也总是要求自己这般抱着他睡的。
可现在,这小男孩都长成青年的模样了。
岁月如梭。
“大哥。”子良撒娇的在武子吟怀里扭,羞羞涩涩地说,“你也帮我可以吗?”
武子吟最受不了他这种造态,无奈的被子良拉着手,引导他握住,孩子年纪需少,份量可不轻。
子良便通红着脸,与子吟互相弄起来,他在子吟身上扭成一条肉虫,非常的不安份,但手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娴熟,让子吟几次哼出了声,他想也许子良对这方面是有天赋的,将来也不怕在姑娘家面前失礼了。
兄弟俩把亵裤弄得湿湿黏黏,子良就气喘吁吁,满足的说,“大哥,我好舒服……”
“子良,虽然你不喜欢那些通房丫头,可关于男女之间的房事,你还是必须让她们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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